“你就是阎解成吧?”警察们上下打量了一下阎解成,严肃着脸开口问道,“我们接到何雨柱的报案,说他之前在你们饭店上班,靠着一手好厨艺,带火了你们饭店,给 你们赚了很多钱。”
“但是,因为他每个月工资要的很多,你们不舍得出那么多钱,想要独吞所有收益,所以让厨房帮厨的厨师,偷学了他做菜的手法。”
“并伙同棒梗,偷走了他祖传的秘制配方,在赶走他以后,继续用秘方经营饭店。”
“有没有这么一回事?你现在饭店用的秘方,是何雨柱的吗?”
自打饭店赚钱以后,阎解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窘迫过了。面对警察的追问,阎解成头上大滴 的冷汗落下来,很想说不是。
但想到之前阎埠贵说的那些话,就算他不承认,警察到时候一去饭店,找到接任的大厨一 审,照样可以知道。
这么想着,阎解成觉得,自己好像只剩下承认这一条路了。
“我现在饭店用的配方,确实是何雨柱的!”
阎解成按照阎埠贵教自己的说法,把锅都丢给了棒梗,“但是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棒梗他是偷的秘方啊,他是何雨柱的继子,他们是一家人,我 以为他的秘方,是从何雨柱那里学过来的。”
“你也知道,我们饭店的生意,没了何雨柱的秘方,就一落千丈了。所以见他拿秘方过来, 说要卖给我,我一时也没多想,迫不及待就买下来了。”
“要是知道他是偷的,我肯定不会买的!警察同志,请你们相信我啊!”
阎解成一个劲喊冤。
可警察们也不是他喊冤就可以轻易被糊弄的人。
“好了,阎解成,你说的我们都记下了!你冷静点!”
“不管你知不知情,这个且不论,还待证实,但是你用的确实是何雨柱的秘方,这个是事实。”
“作为案子的当事人,阎解成,还请你跟我们去派出所走一趟,接受调查。”
警察们说完,就要将阎解成带走。
阎解成脸都白了,没想到自己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警察还要带走自己。
看来,这件事真的没那么容易过去啊,那可怎么办啊?
阎解成灰头土脸被带走的时候,秦淮茹正好回来找何大清和一大妈,撞见这一幕,秦淮茹心里更着急了。
现在阎解成也被带走了,说明警察是来真的了,是真的要彻查这个案子了。
秦淮茹不认为棒梗能够把事情瞒住,早晚会事发的。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一条路走了,去找何大清和一大妈,去和傻柱谈条件和解,不然,棒梗就完蛋了!
想明白以后,秦淮茹脚下不停,飞快进了中院,敲响了何大清家的房门。
“何大清,何大清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我是秦淮茹,我有事情想和你说…….”
“你开门啊,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咱们好好谈一谈….…”
屋里何大清正闭眼在小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年纪到底是大了,受不住了。
这从派出所回来以后,就有点撑不住,整个人累的慌。
一大妈更是憔悴,毕竟刚出院,何大清也不想她再出事,虽说她是易中海的媳妇,可是她对傻柱的好,何大清都看在眼里。
知道一大妈是自己这一边的。
让一大妈去休息以后,何大清这才回了自己房间。
没想到这才休息了一会,秦淮茹就找上门来了。
何大清不由冷笑起来, 一开始秦淮茹多神气啊,趁他们不在,直接就报警了,把傻柱给送了进去。
还扬言要追究到底!
自己一家子也是直接就躲起来了,让他们想求情也找不到人,吃了一肚子的气!
现在风水轮流转,你秦淮茹知道后悔了,找上门来想讲和了?
何大清丝毫没有想搭理秦淮茹的意思。
哪怕是要和秦淮茹谈判,那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风水轮流转,秦淮茹求到他们身上来了, 怎么着,他也得出了这一口恶气不可。
随后没好气地朝外头喊,“哪来的人在外头狗叫?滚!赶紧给我滚!”
秦淮茹脸都黑了,这是在骂她是狗呢!
秦淮茹下意识想要骂人,可想到被派出所带走的棒梗,秦淮茹又不得不忍下羞辱,努力扬起 一抹笑,
“何大爷,是我,秦淮茹啊。”
“冤家宜解不宜结,差不多得了,咱们两家坐下来好好谈谈,要怎么样,才愿意放过棒梗。"
“你做梦!”
何大清被秦淮茹一句差不多得了气得胃疼。
你秦淮茹坑了我儿子大半辈子,又是上环又是戴绿帽子的,现在还把人送进去了。
这么大的仇在这摆着,你这轻飘飘一句,差不多得了,就想翻篇翻过去?
你想得美!
天都没黑呢,你做什么白日梦?
何大清是越想越气,想到傻柱交代自己的,不用着急,先晾着秦淮茹,让她也吃点苦头的话。
直接起身,端起昨天忘了倒的洗脚桶,抬起洗脚桶,打开门,朝着秦淮茹泼了过去。
秦淮茹听见何大清来开门的动静,还以为何大清被自己的话说动了呢。
一时也没有防备,直接被何大清的洗脚水泼了个正着。
臭烘烘的洗脚水兜头兜脸泼过来,秦淮茹浑身都湿透了,跟个落汤鸡一样。
何大清见着秦淮茹这狼狈的模样,心里舒服了点,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秦淮茹,我告诉你,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过去,那是痴心妄想!”
“这件事,咱们没完,你想你儿子出来,下辈子吧!”
何大清放起狠话来,秦淮茹是又难堪又狼狈,差点没控制住情绪,上去把何大清给撕了。
秦淮茹忍得住,可后面追过来的小当槐花却忍不住。
见何大清这个羞辱秦淮茹,小当槐花气得脸都红了, 一前一后挡在秦淮茹面前,对何大清怒目而视
“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妈!”
“亏我妈过去还把你当长辈,无微不至的照顾你,你就这么对我妈的吗,你的良心呢?”
良心?
何大清被小当和槐花的这番话给气笑了。
“你们怎么好意思和我说良心?”
他回来以后,秦淮茹确实是照顾过他一段时间。
可那时候,她和傻柱还是夫妻,他作为傻柱的亲爹,秦淮茹的亲公公,秦淮茹照顾他,给他养老,那不是应该的吗?
说到底,秦淮茹照顾的不是他何大清,而是傻柱他亲爹这个身份而已,是在尽一个媳妇的责任而已。
这算的上是什么恩情吗?
真要比起来,他的傻儿子傻柱,这些年对贾家付出的才是最多的吧?
他们一大家子,全是靠傻柱养活,吃傻柱的喝傻柱的,住傻柱的花傻柱的。
私底下还做了这么多恶心人的事,自己半点良心没有,半点道德不讲,却还好意思说什么良心,这不可笑吗?
何大清鄙夷的看着小当和槐花,眼里满是厌恶,“要说良心,我倒是想问问你们,你们的良心哪里去了?”
“贾东旭死的时候,你们俩一个才三四岁, 一个还没出生,能长这么大,可以说离不开傻柱对你们的帮助。”
“说傻柱对你们的恩情,比亲爹还亲都不为过吧,这世上,有哪个后爹能做到这么掏心掏肺的 ! ”
“可你们呢,你们又是怎么对他的?你们有脸做,我都没脸说!”
“ 你们就跟养不熟的白眼狼一样, 一门心思惦记着他的钱袋子和房子不说,你妈做了这么恶心人的事情,你们做儿女的,连半点羞愧都没有,甚至,连一点好话也没为傻柱说过。”
“直接帮着你妈,去派出所报警,把傻柱给送进去了!”
“你们还好意思和我说良心,不好意思,我只对人有良心。你们一点良心都没有,跟个畜生似 的,那我跟畜生讲什么良心啊?”
“你们两个白眼狼,赶紧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