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贾张氏之后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贾张氏天天不干活,家里油瓶倒了都不知道扶一下,还天天吵着要吃肉。
易中海是有心想和一大妈傻柱缓和关系也不行,只要一看见他去傻柱那边,贾张氏就会大闹 一场。
几次下来,不仅没缓和关系,还让一大妈和傻柱对他的意见更深,更加厌恶他了。
不仅如此,他在院里也成了笑话。
易中海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可贾张氏就是个滚刀肉, 一时之间,又找不到什么办法能对付贾张氏,只能硬生生的熬着。
日子就这么鸡飞狗跳地过着,转眼,到了来年夏天。
易中海的生活依旧很是苦逼,而林凡这边,却是迎来了白露思的预产期。
一个寻常的夏日傍晚,林凡刚把西瓜从水池里拿出来,就听见白露思喊肚子疼。
林凡赶紧将白露思送到医院。
虽然是双胞胎,但因为身体调养得好, 一个多小时后,林凡在产房外,就听到了两声哇哇的新生儿呱呱坠地的声音。
白露思生了,和上次的龙凤胎不一样,这次是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同卵双胞胎兄弟。
还是小猴子一样皱巴巴的时候还不是特别明显,等过了几天,两个小家伙褪红长开了,变得 白白胖胖虎头虎脑了。
两个小家伙看起来几乎是一模一样,有时候别说是医生护士了,就连白露思这个当妈的, 一 不小心都还会弄错大小。
有一次给哥哥喂了奶,休息了一下要给弟弟喂了,结果一下子迷糊了没分清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又把刚吃饱的哥哥抱了起来。
还奇怪哥哥今天怎么不吃,直到弟弟饿得哇哇大哭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弄错了。
团团圆圆这个哥哥姐姐也对自己新鲜出炉的小弟弟十分感兴趣,每天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就 是跑到两个弟弟的摇篮前逗他们玩,猜他们谁是大弟弟,谁是小弟弟。
林凡这边一家子其乐融融,幸福美满。四合院那边却是乌云罩顶,唉声叹气。
去年的时候,下乡这件事就在街道宣传得沸沸扬扬了。
大家虽然都知道,但是还是心存侥幸,没有太过在意。就是在意,那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办法来。
现在最后一只靴子也落了地了,今年院里好些人都要下乡了。
中院贾家。
棒梗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竭力嘶底得朝秦淮茹吼:“妈。我不要下乡。我什么活都不会,手还是个残废,我去了乡下我怎么过日子啊。 ”
得知自己今年要被强制送下乡的时候,棒梗差点崩溃了。
他以前就有同学下乡去了,被分到了大西北,据说那里都是沙子戈壁滩,风一刮起了,脸上 都刺啦刺啦地疼。
每天还要顶着大太阳去干活,晒得脸上脖子上的皮都脱不说,想洗个澡都是奢侈。
还要被分去北大荒的,冰天雪地的,手指头都得冻掉了,吃不饱穿不暖不说,还有生命危 险,落单了还能碰上熊瞎子和狼。
棒梗光是想就已经吓尿了,要是让他去大西北,去北大荒,那是要了他的命啊。
秦淮茹也是泪如雨下。
这年头,去了下乡的有几个能回来的,他就棒梗一个儿子,要是一去不回,有个三长两短, 那是要她的命啊。
“棒梗,你放心,妈一定给你想办法,妈不会让你去下乡的。”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前院阎家和后院刘海中家。
阎埠贵家有3个儿女,也必须出一个名额去下乡。
阎解成已经结婚了,还有个临时工的工作,那肯定去不了了。阎解娣又还小,还是个女孩 子。
男孩去了还好,不怕被人欺负,阎解娣一个女孩,大老远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被人欺 负了怎么办?
所以这个名额,最后就落在了还没找到工作的阎解旷身上。
………
“哥,就不能想想办法吗?哥,你帮我找一份工作吧,临时工也成啊,我不想去下乡,我这辈子都还没出过四九城,突然要去这么远的地方,我真的…… "
阎解旷的眼泪,说着说着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阎解成也是无奈,找工作?这哪有那么容易啊。
平时要找个工作就很难了,更别说是这个时候。为了不让自己家孩子下乡,大把的有钱人拿 出积蓄,到处托关系找人脉,给自家孩子安排工作。
他们家,是一没关系二没钱,想找个工作,那无异于天方夜谭。
可说是这么说,但是这到底是自己亲弟弟,妈现在又不在了,真的让阎解旷下乡去了,那有 个万一,这辈子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了。
阎解成只得安慰道:“放心吧,解旷,哥一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你想办法。”
刘海中家也是哭声一片。
刘光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求刘海中给他想办法,别让他下乡。
绕是刘海中平时铁石心肠一人,这个时候,也有点点心软。打儿子归打儿子,棍棒底下出孝 子嘛,反正自己下手知道轻重,不会一棒子把儿子给打死了。
可这下乡,要是运气不好,分到什么穷山恶水条件恶劣的地方去了,那可真的是要命的事 情。
儿子再多,那也不能这么糟蹋啊?
“行了,别哭了,爸给你想想办法。咱们院里棒梗和阎解旷他们不是也要下乡啊。”
刘海中这些年各种钻营, 一门心思奔着当官去,加上自己又是厂里的七级锻工,也算有点地 位了。
所以他的消息,还要灵通一点。
“要是运气好,给你找一临时工的工作,要是运气不好,只能下乡的话。那下乡也有下乡的办法。到时候我们几家凑一块商量商量,人多力量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