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真儿早早地起床去到兵器厂,阿桂和其他木头人已经开始忙了。真儿感觉自己又被落下了,站在一旁闷闷不乐。
阿桂发现了真儿,走上前去,对她说:“我找岛主买了些丝线,一会儿运过来,你把它们纺成布,用来做翅膀。”
“岛主怎么什么都有啊?”想到可以纺布了,真儿有些开心。
等到丝线一送到,真儿便迫不及待地在织布机上布起了线。真儿本想教木头人怎么纺织,没想到他们比真儿还熟练,自己就织起了布来。
新的织布机比真儿之前用的快了二十倍。她猜想如果是普通人、并且是生手,一定没办法达到这个速度,但是快个十倍应该是没问题的。
真儿和木头人很快织够了阿桂需要的用量,便用剩下的丝线织了些布匹,给大家一人做了身衣服。大家穿上新衣服,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在沙滩上手舞足蹈。
忙完了正事儿,真儿想要好好放松一下,便问大家平时在她睡觉时都在玩什么。说起玩耍,大家都来了兴致,耐心地给真儿讲起了各种游戏规则。
“听起来很有意思,你们是不是嫌我太弱,不愿带我玩?”
“明明是你成天不是干活儿就是吃饭、睡觉,还怪大家不带你玩!”阿桂说。
“我也不是非要干活儿的,你们可以叫我一起玩儿。一会儿我们一起打球吧?谁和我一队?”
大家纷纷看向别处。
“还说不是嫌我弱。”
“我和她一队,再来三个人和我们一队。五对五,实力应该是平衡的。”阿桂说。
大家很快分散开,有的划线,有的拉网,有的拿球,有的拿记分板。
真儿之前以为他们整夜整夜地打麻将掷骰子,完全没想到你们做了这么多东西。
比赛开始了,两队分别站在球网两边,轮流颠球,只要球不在自己队的区域落地,就积一分,出界不得分。二十分一局,五局三胜。
真儿的移动速度、跳跃能力、力量均比大家落后一大截,她站在网下,鲜少碰到球,依然玩得不亦乐乎。
比赛结束了,真儿所在的队伍三比二获胜。输了的队伍收拾场地。其他人在一旁休息。真儿大汗淋漓,急需补充水分,阿桂主动去湖边取水。
阿桂刚离开,两边的队员便争执起来,输的一方坚持有几个关键的球其实已经出界,不该记分。赢的一方嘲笑对方输不起,双方争执不下。眼看就要动手了,
真儿这队人少,她也不敢上前劝架,只好在一旁焦急地喊着:“别争了!游戏而已。输赢也不是什么大事!”
“输赢怎么不是大事?”阿桂回来了,看到大家张牙舞爪的,似乎在吵架,便问真儿,“你能看懂他们在吵什么吗?”
“没什么,就是在争球有没有出界。他们让你做裁判,放只鸟儿停在空中,专门看球有没有出界,他们要再比一场。”
“不会是你编的吧?他们一下能说那么多话?”
“是真的!我也是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明白的。他们没办法像我们一样比划数字,就用手指关节的弯曲来表示数字,进行交流。他们这会儿在吵架,没办法打架。你快去劝一下,别一会儿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