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老大，你们去哪里啊？”
正准备偷偷溜出去的顾离和杜哲，身形一顿，僵硬的转身，看着王磊。
“我和我妹妹出去玩，还要和你报备不成？”杜哲压下心中的尴尬，拿出自己身为老大的气势。
王磊：“……”
“呜呜……老大居然抛弃我，太让人伤心了。”
杜哲扶额，要不是他就是个大嘴巴子，他知道了，差不多就是整个警局知道，杜哲其实不介意带着他一起去。
“少在我面前装，自己找事情做，实在没事网上找个人网恋。”杜哲板着脸冷声说道。
说完，就拉着顾离转身就走，留下王磊一个人呆滞在原地一动不动。
王磊：“……”
车上。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要不带他一起去，反正没关系。”顾离带着一丝担心问道。
杜哲：“没事，我倒是想带他一起去，就怕过两天整个市公安局都知道你的事了。”
“那当我没说！”顾离果断抛弃王磊。
十分钟左右，顾离和杜哲便来到案发的河边。
杜哲把从酒店带来的白米饭和荷包蛋、苹果摆在河边。而顾离拿出三个一次性杯子，倒上酒。又点了三根香，躬身三叩首后，插在了河边淤泥上。
敬鬼后，顾离拿出准备好招鬼符和冥币烧起来。
片刻后，河边出现了七八只鬼，杜哲头皮有些发麻，“小离啊！怎么会出现这么多鬼？”
一只只飘在不远河面，眼睛发着绿油油的光，盯着他们这边看，怪吓人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河里死的人多呗。”顾离随意的说道，这些鬼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杜哲认真看了一下，没有见到曾祥琳和魏悦宁，等到凝魂香快烧完了，也不见两人踪影。
“顾离，不见曾祥琳和魏悦宁啊！他们是不是已经去地府了。”杜哲问道。
顾离：“应该是吧！”
杜哲语气有些着急，“那现在怎么办？”
他话刚说完，就见顾离对着一只小鬼，招了招手。
小鬼三步当成一步用，挪啊挪的，来到顾离身边。
顾离看着眼前的像小冬瓜的小鬼，伸出手摸摸它的头，“小朋友，昨天有两个小哥哥小姐姐在这里出事，你有没有看到啊！”
小冬瓜抬起头，萌萌的看着顾离，舔了舔嘴唇，手指着祭品问道：“姐姐，这些东西可以给我吃吗？”
顾离捏着它的小脸蛋，“可以，不过你要先和姐姐昨晚的事情。”
“昨晚我看到一个坏叔叔带着小哥哥小姐姐到上面一点点的地方，把他们按在水里，后来他们就死了。坏叔叔就把他们丢到了河里，然后跑了，后来小哥哥小姐姐被水打到了这边。”
小冬瓜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把事情讲了个大概。
顾离：“那你看清楚了那个坏叔叔长什么模样了吗？”
“没，天黑黑的，我就看见那个坏叔叔头亮亮的。”小冬瓜给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顾离嘀咕道：“头亮亮的？”
“应该是光头的意思。”一旁的杜哲提醒道。
顾离：“那还有别的吗？”
小冬瓜摇摇头，“没了。”
“行，那你去吃吧！”
小冬瓜屁颠屁颠的来到祭品前，开心的吃了起来。
等小冬瓜吃完，顾离问道：“你怎么不去投胎啊？”
小冬瓜摸着自己的小脑袋瓜问道：“投胎是什么意思？”
顾离：“……”
杜哲：“……”
顾离也没有和小冬瓜解释，直接送它去地府投胎，真要解释起来不知何时才能让它真的理解。
送走小冬瓜，顾离便叫杜哲回酒店了。
“顾离，不要问一下其他的鬼吗？”
“不用，那时候时间还早，很多鬼都没有出来，它们也不会靠近人，一样看不清楚。”
“好，那我们回去了”
翌日。
杜哲一到县刑警队，就问王凯杰，“王队，昨天说的排查有没有曾祥琳和魏悦宁相识之人出现在监控视频里，不知道有没有排查出来。”
王凯杰脸上带着一丝期待问道：“杜队是有了新发现吗？”
“算是吧！昨天去河边询问时，碰到一个在种菜的老婆婆，她说前天晚上六点多看到一个光头带着两个小孩在河边出现过。”杜哲回答道。
“这可真太好了，我马上叫他们抓紧排查有没有光头。”王凯杰有些兴奋地说道。
“还没有排查出来的话，那王队把监控视频也给我一些，一起排查。”
“好。”
拿到监控视频后，杜哲三人就开始认真查看起来。
半小时后，三个人同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没发现啊！”王磊说道。
这时，王凯杰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一脸喜色地说道：“杜队，有发现。”
杜哲连忙站起身来，“那就好，走，我们去看看。”
五分钟后，县刑警队办公室。
唐迟正在给大家讲述嫌疑人的基本情况，“梁国栋，第一中学的老师，也是曾祥琳和魏悦宁俩人的班主任。此人在学校的风评很差，曾经有传言说他性骚扰女学生，不过最后都没有人出来指证他。”
唐迟在讲，杜哲则偷偷地问顾离，“能不能看出他是不是凶手？”
“不能，这是他以前的照片。不过看他的样子就是作恶之人。你把他叫来刑警队，我就能看出是不是，是他，我有办法让他承认。”顾离小声地回答道。“对了，你叫人私下查查他性骚扰女学生的事，这畜牲大概率是做了。”
杜哲脸色一变，沉声道：“好，我知道了。”
忽然，两人听到王凯杰的声音，“杜队，你这边有什么想法吗？”
杜哲：“我觉得我们可以直接抓他审讯，同时暗中调查他性骚扰的事。”
王凯杰有些不赞同，“我们现在手上没有确凿的证据，杜队也说了那个老奶奶只是隐约看到，这会不会打草惊蛇啊！”
“王队，不要担心，我自有办法确认他是不是凶手。”杜哲一脸自信的说道。
有外挂的人，就是牛。
见状，王凯杰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破案了有功劳，失败了有人背锅，“既然如此，那就听杜队的。”
………
很快，梁国栋就被带到了刑警队讯问室。
在杜哲的要求下，讯问室的监控被关闭，观察室也没有人。
顾离一进讯问室，只看了十秒她就确定梁国栋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