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傅肆妄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屈辱感。
他,堂堂傅氏总裁,傅家独孙,竟然被一个女人给利用了……
之前她对他说的那些甜言蜜语,满眼的真诚,对他的种种撒娇和贴心,全都是假的。
难怪她总是不肯与他说真话,就连喜好都是骗他的。
原来,她根本就不爱他。
所谓三年契约,原本是他想把她当挡箭牌,却没想到,他才是那个工具人。
也是他自己,给了她一个利用他的机会。
是他亲手把自己推到了这样的地步——
成了一个被女人利用的笑话。
布帛撕裂的声音,随风散落在地上。
“啊!”
女人惊慌地叫了一声。
许意意的衣服已经被男人全都撕掉……
她正趴在露台的栏杆上,两只手紧紧地握住栏杆,底下仿若是万丈深渊。
凉风吹拂在身上,明明是暖的,可她却察觉到刺骨的寒意。
全身上下都是恐惧。
只要傅肆妄再用力一推,她就会从这么高的楼层摔下去,死无全尸。
而且,还没有穿衣服,变成一具没有尊严的尸体。
有这么一瞬间,许意意想着,她就这么死了也好,这个世界上好像没什么值得再活下去的了。
尤其得知她是私生女的这个消息,颠覆了她所有的认知。
“傅肆妄。”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脸色苍白,如赴死的死士。
已经不是恭敬讨好的“傅总”,也不会再叫那些亲昵的“老公”“阿妄”这些虚假的称呼。
她想在死之前,再完整地叫一遍他的名字。
“你这个女人有没有羞耻心?”傅肆妄把她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他在这露台上扒光了她的衣服,难道她不觉得屈辱和羞耻吗?
她好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丝毫不怕被人看到,连一句求饶都没有。
他想把他受到的屈辱,还在她的身上,可此刻她的表现很平淡,他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什么效果都没有。
“我从这里掉下去,活不了的。”许意意抬眸,迎上男人愠怒的目光,只是淡淡开口道:“你让我死之前,我可不可以再提一个要求?”
她不想就这样掉下去,她想穿好衣服。
不然,她真的不知道去了地下,该怎么样面对妈妈。
“让你死?”傅肆妄怒目睚眦,这简直把他气得更狠。
在许意意眼里,他就是这种目无法律的人?
“我知道,你恨透了我,我也知道,这是我最坏的结局,我都考虑过了。”许意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她红着眼眶,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的。
从这么高的楼掉下去,会摔得很疼吧。
但是,或许就疼那一下,她就死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吧。
总比慢慢地受折磨要好。
“你都考虑过了? ”傅肆妄气得冷笑,“你以为我是让你死?”
许意意怔住,难道不是吗?
傅肆妄把她一把抱了起来,大步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走进卧室后,狠狠地把她甩到了床上。
许意意有些缓不过神来。
男人从衣橱里拿出两条领带,然后拽住她的手,将她的两只手都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许意意惶恐地睁大眼睛,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张口想要问他,可下一秒,男人已经往她嘴里塞住了一团布。
“唔唔唔……”许意意呜咽了两声,完全不明白他的举措。
但她感到更害怕了。
高大的男人此刻屹立在大床旁,他的眉眼透着一股凉意,还有一种阴森的狠意。
骨节分明的双手覆上领口,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纽扣,紧接着就是皮带……
然后,他开始……
许意意的手被捆绑着,嘴巴被布团塞住,两条腿被他的手用力地摁住。
这种感觉与以往完全不一样,就像是在客厅的那个吻,那不是吻,是撕咬。
而现在,也不是男女之间的欢乐,是一种惩罚,恨到极致的惩罚。
……
她从来没有这么痛过,也从来都不知道这样也能这么痛。
就连她的初次,也不曾有过这么痛苦的感觉。
她的嘴巴被布团堵住,说不出话来,根本无法与他求饶。
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痛得脸颊布满了泪水,还有无尽的屈辱感。
……
许意意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的双手,仍旧被紧紧地捆绑在床头。
身下的床单和被褥却已经换成了新的。
她被这样绑着,浑身难受至极,勉强想翻个身,可身下的痛感让她一瞬间就窒息地喘不过气来。
昨晚的一幕幕,跃然脑海中,脸色渐渐惨白。
她利用了傅肆妄,让他觉得屈辱,所以,他在用一种更屈辱的方法,对待她。
甚至,她的两只脚腕还被分别上了镣铐,她根本就无法逃脱这样的处境。
她就像是被盯死在这张床上。
醒了睡,睡了醒,浑浑噩噩,痛苦地等了整整一天。
饿得快要虚脱。
就在她觉得自己要昏迷过去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
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许意意对上他阴冷的视线,别过头去。
她屈辱得像是一个奴隶,不敢去看他蔑视的眼神。
许意意知道,是自己活该!
她什么都没有,竟然一时冲动,诓骗傅肆妄。
她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看着我。”
男人冰冷又夹杂着怒气的声音,骤然在这偌大的室内响起。
许意意想到他昨晚如恶魔一般,心中的恐惧蔓延开来,没有听他的话。
傅肆妄直接伸出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昂着头看他。
他细细端详她的状态,一天都未进食,她的嘴唇苍白又干裂,脸色更是堪比死灰。
他甩开手,直接转过身,大步离开了房间。
随着“嘭”的一声,房门关上,许意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她恐怕就要这样,饿死在这张床上了。
以这样的姿态死去,也是极尽屈辱的。
她本想求饶的,可已经渐渐地被折磨的没有了生存的意志。
她有点想快点见到母亲。
许意意就这样想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可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渴得要命,喉咙如同枯木一般。
突然,房门再次被打开,男人端着一杯水,还有一碗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