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
萧府后山,一处隐秘的地窖内,油火棍熊熊燃烧……
众人鼎足而立,目光直视前方的一箱箱宝物。
“小兄弟,你是怎么知道萧家还有那么多的财宝藏起来的?“林芷内心澎湃,看向白衫青年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崇拜的神情。
“林芷,前辈以前可是一位大佬,身经百战,虽然现在神力不在,但其心智是我们无法比拟的。”
张豕过来拍了拍林芷的肩膀,语气温和,表情肃然,不像是在拍马屁。
白衫青年笑了笑,扭头看向萧依河,道:“你知道其中的玄妙吗?”
萧依河摇头,看向白衫青年的眸子里多了一份崇拜。
他虽恨眼前的这白衫青年,但人家所表现出来的沉稳与自信是不得让她不折服的。
“盗匪劫财故而杀人,可偏偏他们留着萧老爷不杀,还不远千里把她押送回老巢,这说明什么?还有,你们在看看萧府,里里外外被洗劫一空,盗匪就连那不太值钱的东西都不放过。”
白衫青年抬头看向众人,然后指了指眼前的宝藏,“如果是你们,如若劫得了萧家这万贯家财,还会在意那些不值钱的小东西吗。“
众人释然,均点了点头。
“去吧,去找来马车,夜长梦多,赶紧把这些财宝搬去去玄城投靠叶家。”白衫青年叮嘱道。
“那我们不去救老爷了吗?”林芷不解。
白衫青年笑了笑,道:“听我的便是,我不但帮你们救出萧老爷,而且还保证帮你们灭了这群盗匪,为萧家数千亡魂报仇雪恨。”
“嗯、嗯、嗯……”
众人齐头,心情不再那么烦闷,着急准备去了……
“你,跟我过来。”白衫青年把萧依河拉到一旁,然后稀里哗啦地跟他说了一大堆……
……
两个时辰后。
萧家大院,十几辆马车整装待发,而且都包得严严实实的,整装待发。
马车周围,十几名萧家护卫严阵以待,把整条车队都围得严严实实的。
众人神态自若,灼灼的目光之中,微微泛起一丝焦虑和不安!
“小兄弟,已经装车完毕,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林芷和张豕两人快步来到白衫青年身边,问道。
言语谦逊,十分客气,像是在请示。
白衫青年刚和萧依河聊完,些刻正负手而立,犀利的眸正目不转睛地盯向大门之外……
一席白衫,随风飘动;俊美脸颊,淡定从容;深邃眼眸,睥睨天下!
“这……”林芷和张豕两人不禁身形一颤。
白衫青年的气势竟然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什么情况,不是说神力没了吗?”张豕内心暗道。
“两位,过来聊聊?”白衫青年来到坐下,朝两人挥了挥手。
两人点头。
白衫青年问道:“两位,可查清是哪个势力绑了萧家老爷?”
“回小兄弟,已经查清,是虚无门的人。”
说着,林芷目光凝重了起来,介绍道,“虚无门,一直以来都是我们峦城的一家顶级势力,后来灵气消失后,又吞并很多宗门势力,现在是峦城内霸主的存在。”
语毕,林芷不禁紧握着拳头,凝重无比。
蚍蜉撼树,对他们来说,双方的实力相差太大了,内心压力大增。
白衫青年淡淡一笑,问道:“那我们现在有多少人吗?”
“小兄弟,加上我和张前辈,现在我们能打的就十五人。”林芷回道,语气凝重。
“无妨,通知下去,一刻钟后出发。”
说着,白衫青年冲着两人笑了笑,“莫怕,虚无门,一个小小的势力,顺路灭了便是。”
“这……”林芷和张豕惊愕无比。
小小势力?
还顺路灭了?
我们就十五人,老大,你不会是吹牛吧?
……
一处隐蔽的山坳处,阁楼林立,夕阳西下,炊烟袅袅。
一间雅阁内,一名黑衫少年正在悠然地饮着茶水。
“报……”一名侍卫着急来报。
“混蛋,什么事儿,进来不懂得敲门吗?还慌慌张张的,打扰本少爷的雅兴。”少年一脸不悦,旋即举起手上的茶杯就往那侍卫砸去。
“砰……”茶杯砸中那侍卫的脑门,那侍卫内心惶恐,抖抖瑟瑟,不敢出声。
刚才不是他不想躲,而是不敢躲。
“什么事儿?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子宰了你。”那少年怨气未消,怒冲冲道。
侍卫瑟瑟道:“少爷,据……据探子来报,那萧……萧家的余孽回到萧家,而且已经取走了萧家家财,正往玄城赶去。”
“什么?”少爷一跃而来,一把抓住那侍卫那脖子,“这件事儿还有谁知道。”
“回少爷,现在除了我们,门内无人知道,莫长老有先见之明,已经通知弟兄们把那探子给扣下来了。”
“好,做得好。”少爷沾沾自喜,随后又冲着那侍卫说道,“赶紧召集弟兄们,这回老子要干一票大的。”
“是?”那侍卫顿时松了口气,伸手擦了擦冷汗。
“慢着。”那侍卫刚走几步,又被少年叫住。
“少……少爷,还……还有什么……什么事儿吗?”侍卫停步,瑟瑟发抖。
少年道:“你去通知那大祭司,叫他也跟我们去,那老头儿不是看不起我吗,这回我倒让他看看本少爷是怎么把萧家的家财夺过来的。”
“是……”侍卫转身退去。
“等等。”
“少……少爷,还……还有什么吩咐?”
少爷伸手指了指侍卫刚才站立的地方,道:“把它舔干净再走。”
地下,那里一片湿漉漉。
侍卫:“……”
……
峦城,一处山道。
林芷和张豕领着众人正急冲冲地往玄城方向赶……
两人均心情沉重,紧绷着神经注意周围的一切,其身后十几人亦是如此。
没办法,在他们的身后,可是十几车价值连城的宝物。
白衫青年、萧依河、陈雨荷、晓飞则被安排在一辆马车上。
萧依河和晓飞两人面色凝重,直瞪着马车车窗外。
陈雨荷则目不转睛地玩弄着他的电脑。
至于白衫青年则不知去了何方。
“奇怪,那混蛋刚刚明明还在车上睡觉的,现在去哪了?”陈雨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喃喃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