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死一般的昏沉,落针可闻!
“咳、咳!”
几声假咳响彻全场,而后黄袍大汉感觉自己的屁股一阵刺痛!
“蠢货,赶紧去拿呀!”张无痕坐不住了,假咳几声后便狠踹了黄袍大汉一脚。
“山主,你……”黄袍大汉无语,一脸憋屈。
“再吱吱歪歪,老子踢烂你的屁股。“张无痕瞪了黄袍大汉一眼,抬脚施压。
“你,过去把那石头给老子拿过来!”无奈,黄袍大汉抬脚狠踹了旁边随从一脚。
力度之大,无法形容。
那随从被踹飞出去几丈远,直接砸碎了一张茶台。
“爹,他踹我!”
那随从苍惶起身,随后扭头看向张无痕。
张无痕:“……”
“还不快点儿过去拿!”
黄袍大汉再次抬脚施压!
张随从一脸无奈,战战兢兢地朝白衫青年走去……
然而,下一刻,众人再次惊呆。
拿不起来!
张随从小得到了他爹的真传:不好色,只贪财。
就凭这一点,他也算是一个不弱的武者,不过不管他怎么使劲都拿不动那神石。
“怎么回事?”
张无痕凝神,随后又是一脚狠踹黄袍大汉,“你,过去试试!”
这次,他也是不留余力,甚至还动用了一丝玄力。
“轰……”
黄袍大汉顿时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一处墙角边。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滚!”
黄袍大汉快步上前,一脚把张随从狠踹回来。
这回他也动用了一成的玄力。
那随从:“……”
……
“这……这怎么可能?”
众人再次惊呼,不是因为屁股炸开花的张随从,而是因为黄袍大汉。
远处,黄袍大汉一脸尴尬,因为,不管他怎么使劲,始终拿不动神石。
“你托摩的真是一个没用东西,就连老子也一样!”
尴尬之余,黄袍大汉扭头怒骂那张随从。
“爹,让我来!”
张无痕正想抬脚,即刻被儿子拦住,随后他招呼众人,“兄弟们,都跟老子一起上!”
(老少皆不宜,此处省略100万字。)
……
惨,整整一个时辰的隆山手术,而这期间属杜一娘最开心。
毕竟随着吃瓜群众越挤越多,她光卖茶水就实现了几个小目标……
“臭小子,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了?赶紧把禁忌解开!”
最后,黄袍大汉恼羞成怒,抚了抚自己后面那两座巨山,提起巨斧在白衫青年面前晃了晃。
群殴之痛,虽咬牙切齿,但最多像之前那几脚一样,只能在暗地里教训几下,不能明着把对方怎么样。
毕竟,人家老爸是……
所以,黄袍大汉把这戾气全部都发泄在白衫青年身上……
“完了!”白衫青年微微摇头。
“哈哈哈,小子,现在才知道后悔,可惜晚了,老子屁股都捐出去了,哎哟!” 黄袍大汉转悲为笑。
“你说什么?”白衫青年苦笑。
“哈哈哈。“
黄袍大汉揉了揉伤口,“老子捐了屁股你才求饶,你当老子是三岁孩童好忽悠,实话告诉你,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小伎俩都没用,哈哈……,哎哟、哎哟.……”
黄袍大汉刚被扇耳光、踹屁股,现在自然是要发泄一下!
“我说你们完了,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唉,我家的驴都比你聪明多了!”
白衫青年看那黄袍大汉就如同看一个傻子。
“小子,你胡说什么?哎哟……” 黄袍大汉暴怒。
白衫青年不语,扭头看向窗外。
“嘎、嘎、嘎嘎……”
窗外,枝头乌鸦狂叫……
黄袍大汉伸手一指,道:“现在呢?”
“咻!”
乌啼叫声戛然而止,刚才黄袍大汉的那一指直接将这只乌鸦送上西天。
乌鸦:“……”
什么世道?
你被人家踹一个时辰关本鸦屁事儿?
本鸦“嘎嘎”的只是想找水喝,结果你却“咻”的一声安排老子去取经!
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没人管的吗?
神殿殿主:“……”
“傻子!“白衫青年摇头苦笑,目光斜视下方。
众人好奇,顺着白衫青年的目光望去:
茶楼不远处,一名佝偻老者正蹒跚而来……
老者身形枯瘦,衣衫褴褛,鬓发霜白,苍白的脸上垂着几根零稀且雪白的长胡须,样子甚是吓人!
“这位大兄弟,您认识我吗?为什么这几天我的心好痛?”
“这位大婶,您认识我吗?为什么这几天我的心好痛?”
“这位可爱的宝宝,您认识我吗?为什么这几天我的心好痛?”
……
老者鹤发鸡皮,老态龙钟,行动迟缓,似乎行将就木,然而他却喜欢往人群里面挤,不厌其烦,是人就问,哪怕是别人怀中嗷嗷待哺的婴儿。
不久后,老者来到二楼,步稍摇晃地走到张无痕的跟前。
“你……你要干嘛?”
张无痕突然感觉自己一阵唐突,全身鸡皮疙瘩泛起。
见多识广的他,隐隐感觉这佝偻老者有一丝隐晦的气息。
“这位大兄弟,您认识我吗?为什么这几天我的心好痛?” 老者问道。
张无痕一脸懵圈,直摇头!
换作别的场景,他早就一巴掌呼死这老头。
但他现在不敢,在刀口上过了一辈子,自然会察言观色。
他有种预感,只要自己对这老者起了杀念,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
而且,他也很好奇,为什么自从这老者一出现,神秘兮兮的白衫青年的目光从未转移过视线?
而且还是被黄袍大汉提起巨斧施压的情况下。
直觉告诉他,这老头不简单……
老者又来到杜一娘的身边:“这位小姐姐,您认识我吗?为什么这几天我的心好痛?”
杜一娘比张无痕更懵,直瞪双眼直摇头!
“这位大屁股兄弟……”
老者接着来到黄袍大汉旁边,很礼貌地打招呼,正想接着问,谁知被黄袍大汉打断:“滚,你这糟老头,哪来的滚哪儿去,别打扰老子抢劫!”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老者突然表情严肃,像是变了一个人。
“老不死的,我说滚,你没听到吗?”黄袍大汉有些不耐烦。
老者摇头:“不是这句,最后一句!”
黄袍大汉简直气炸,扬斧吼道:“老头儿,你再叽叽唧唧,打扰老子抢劫,信不信老子一斧把你当柴火给劈了,哎哟……哎呦!”
任何时候,上火其实是一把弑主的刀!
“什么,你是强盗劫匪?”
老者突然挺直腰杆,直瞪着眼前的黄袍大汉,如一尊杀神,目光如炬……
黄袍大汉不禁身体一怵。
这佝偻老头刚才还神情恍惚、老态龙钟的,半只脚都已经踏进棺材里面去了,怎么一下子就像打鸡血一样精神焕发?
茶桌旁,白衫青年突然低头偷笑,随后又抬头看向黄袍大汉,目光中尽显怜悯之色!
“该死的强盗劫匪,都给老夫去死吧!”
老者怒吼一声,而后右手抬起,缓缓抓向黄袍大汉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