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住刘兴和貂蝉的是一群家丁打扮的人,后面则是跟着一个脸色发白、脚步虚浮的男子,身边还有一个贼眉鼠眼的亲随。
“公子,就是她,您看是不是绝色美女?”
这时围堵刘兴和貂蝉的家丁,才放开一条通道,让那色中饿鬼的公子和亲随走了进来!
“哈哈哈,果然是一等一的美女,重赏!”
贼眉鼠眼的亲随立刻跪下谢恩!
而那公子竟旁若无人的伸手,去摸向貂蝉的脸!
刘兴的脸色立刻阴沉无比!
他自穿越至今,很久没有见过敢如此无视他的人了!
而且还敢调戏他的爱妾,简直是找死!
他抽出一根筷子,狠狠往下一扎,那公子的手背就被穿在桌面上,他立刻疼的鬼哭狼嚎起来!
“啊,痛煞我也!”
“聒噪!”
“啪啪!”
刘兴又是两巴掌,直接将这公子的一口牙齿打碎,脸肿的老高!
“呜呜呜!”
想哭也哭不出来,只能呜咽起来!
刘兴的动作太快,等一众家丁醒悟过来,那公子已经凄惨无比!
而刘兴则是恢复了老神在在,貂蝉则一脸花痴的看着刘兴。
两人的无视彻底激怒了一众家丁。
“大胆!竟敢行刺太守公子,拿下!”
随着亲随的一声大喝,给刘兴扣了行刺的帽子,所有家丁抽刀一拥而上,便要将刘兴格杀当场!
刘兴没有直接下杀手,已经是最大的克制,可这帮人竟对他怀有杀意,该死!
“唰!”
从储物袋中召出飞剑,快速在人群中游走一圈,这些家丁持刀的手臂全部被斩断,残肢断臂掉落一地!
所有人大骇,全部和刘兴拉开了距离!
直到此时,他们才知道碰上了硬茬,特别是刚才挥刀的数人,直接变成残废,疼的大叫出声!
然后他们一哄而散,也不去管凄惨的公子和残废的家丁,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刘兴却掠到那名亲随的身边,直接用飞剑割掉了他的舌头,然后一脚将他踢落楼下,摔了个半死!
对这种人他不会有丝毫手软,要不是顾及这里是城中,他都不介意大开杀戒!
刘兴回头看向那肾虚的公子,正要将他的作案工具没收。
却闻到一阵尿骚味,这小子竟被吓得小便失禁!
刘兴顿时嫌弃的不再看他,在桌上丢下一锭黄金,他带着貂蝉飘然而去!
看来这上党是待不成了,那什么太守肯定会派兵寻仇,刘兴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将太守也杀掉吧!
修仙界不干涉世俗,既然有这样的成规,他还是不要轻易破环的好!
两人干脆一口气越过祁县赶到了太原,这里毕竟是州府,吃饭住宿还是不成问题。
若是只有刘兴一人,他可能随便凿一个山洞就凑合一宿。
但身边还跟着大美女貂蝉,她又不是修士,所以还是需要吃饭、住宿的!
这次来太原已经很晚,两人用过酒菜,就要了一间上房安歇。
貂蝉仍然坚持要泡澡,还把刘兴拉进来一起泡,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这样坦诚相见。
刘兴知道貂蝉这是想将她彻底交给自己,但刘兴用了极大的毅力才克制住自身。
“蝉儿,你现在最好先不要破身,为夫担心有些功法会需要处子之身才能修行!所以我们现在先不要同房的好!”
貂蝉看着已经蠢蠢欲动的刘兴,他竟然能为她克制至此,貂蝉心中的爱意便又上升了一层!
两人今夜虽然没有圆房,但心却紧紧的靠在一起,甜蜜的拥吻而眠!
第二日清晨,两人穿戴整齐,再次赶往祁县。
祁县距太原仅有百里,位于太岳山北麓,汾河东岸。
东有板山,西有白寺岭,双峰对峙,形成天然关隘,是进出上党之门户,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刘兴一边赶路一边观察地形,怪不得此地能在后世拥有那么多的豪商,这地形风水真是好,有聚财之势!
祁县王家是当地望族,门户高大,也非常讲究。
刘兴没有暴露身份,所以他是由貂蝉带着走侧门进入王家的。
要是他暴露身份,那王家必须大费周章的开中门迎接,岂不是告诉所有人,他刘兴来了祁县?
进入王家后,貂蝉留刘兴在前厅休息。
她则是去内院,见现在的家主,将冀州鼎从密室中取出!
可是左等右等,刘兴都喝了三杯茶,还不见貂蝉的身影!
意识到不对,刘兴顾不得其他,立刻用神识覆盖整个王家,还是没找到貂蝉的身影。
但却发现一处书房之内有打斗的痕迹!
他立刻赶了过去,除了一个昏迷的老者,现场再没有其他人。
刘兴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看情况是有人截胡,刘兴大怒,这人不仅劫走冀州鼎,还将貂蝉也劫持走。
真是贼胆包天!
他立刻从戒指中拿出那枚冀州鼎碎片,放在手心去感受。
下一刻,刘兴猛然睁开双眼,朝着东北方向赶去!
这人肯定是修士无疑,而且境界至少是筑基期,不然他也跟不上刘兴的速度!
冀州鼎虽然被收进了储物袋,但刚才那人肯定触摸过鼎身,身上带着冀州鼎的气息,刘兴就是凭此判断了他逃走的方位!
不用顾及貂蝉,刘兴的速度全开,不停地拉近和那人的距离。
十里,八里,五里,三里。
这已经进入到刘兴的神识范围,他将神识集中往前探去。
果然,一个黑衣人劫持着貂蝉,正在向前飞掠。
刘兴神识扫到的瞬间,黑衣人身形一顿,紧接着又开始全力加速!
但刘兴的速度显然更快,当刘兴将双方的距离拉近到八百米的时候,这人的神识也发现了刘兴的行踪!
他心中不由大惊,没想到刘兴的速度能快成这样!
他的境界明显要低于刘兴,他可不敢留下来和刘兴硬拼。
看着被他劫持的貂蝉,他心一狠,直接在貂蝉的背上击了一掌,将貂蝉打成重伤!
他倒要看看,刘兴是要冀州鼎,还是更怜惜美人!
只是可惜如此绝色女子,他竟无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