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大茂就和娄晓娥偷偷去把婚儿给离了,院里没其他人知道。
对外,娄晓娥依旧是许大茂媳妇。
而许大茂每天依旧会在四合院露露脸,偶尔在家吃顿饭,或者跟街坊们聊聊天什么的,一切都和平常没两样,只是入夜后会过去新房子那。
别说,跟刘桂兰在一起后,许大茂时间都长了不少,不得不说,男人这方面自信很重要。
少不经事的刘桂兰给了许大茂莫大鼓励,使得许大茂的发挥越来越好,甚至让他生出想跟梁薪比试比试的冲动。
梁薪要是知道,一定会嗤之以鼻:貂没烟长,人比天狂!
兄弟你也就糊弄糊弄不懂事的!
…
……
回到四合院,梁薪见娄晓娥还在自己家,就把乡下的事跟她详细说了。
就连娄晓娥也惊叹事情离奇,明明只是一场意外,却能发展成现在这样子,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薪子,你就没发现许大茂跟傻柱有点不对头吗?打小俩人就不对付,什么事都要比个高低。”
“这回好了,前脚傻柱娶了离异少妇,后脚许大茂又被这小寡妇给套牢了,真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梁薪点点头:“晓娥姐文化高,三国演义应该看过吧?”
“嗯,看过,怎么了。”
“他们这就叫卧龙凤雏,鲁迅曾经说过:有卧龙出没的地方,方圆十米内必有凤雏。”
“也就他俩都是男的,但凡一男一女,就没别人啥事了!”
娄晓娥书读得多,立马就感觉出卧龙凤雏在梁薪这不是好词,笑着拍了他一下:“你这人,鲁迅可没说过这话!”
梁薪一本正经摇摇头:“鲁迅还说过,如果找不到凤雏,那凤雏多半就是你自己了!”
“咯咯,你才是凤雏呢!你这人!”
“哥,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秦京茹见两人聊的开心,也把小脑袋凑了过来。
“在说许大茂跟傻柱的事,京茹你有没发现这两人很不对付,有点小事就会掐起来?”
秦京茹认真点点头:“确实是这样,大茂哥做什么都爱跟柱子哥比较,俩人就像….就像猫跟狗,一见面就斗!”
秦京茹书读得少,比喻俗气,却很应景。
“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梁薪神秘地问道。
“不知道,哥你知道?”
“这还得从他们小学时发生的一件事说起…”
“他俩小时候关系可好了,不光在一个班,还做过一段时间同桌,而恨呢,也是那段日子结下的….”
“有天吧,老师在讲台上讲课,傻柱在下边想尿尿了,但又不敢告老师,就叫许大茂帮忙举手。许大茂呢,也不敢,就给傻柱出了个主意,说夏天天热,你先往外尿点,然后再憋一会儿,等开始尿的干了,再接着尿。这样不会被人发现。”
说到这,梁薪有点口渴,喝了口水,打算接着说。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秦京茹心急,催问道。
“后来?后来傻柱觉得许大茂说的有道理,还真就偷偷尿了点,结果当场就哭了,那是嗷嗷大哭啊!”
“同时嘴里抽泣着,许大茂你个狗东西,还说憋住!我捏都捏不住!”
“因为这,两人从此结上仇了,见面就掐!”
梁薪摊摊手,表示事情就是这样。
而两女呢,没听过这笑话,还以为是真的,当即笑得合不拢嘴,拍打着桌子。
“感情俩人还有这么个故事啊!难怪合不到一起去!”
“哥,许大茂真损,这种主意都想得出来!”
梁薪只是为了逗两人开心:“不说损吧,也许他当时真是那么想的,只是没想到会那样罢了!”
大王小王好久没有出场了,也在边上闹腾:“憋不住、憋不住!”
“捏不住、捏不住!”
“傻狗!傻狗!”
黑豹拿带翅膀的没有办法,只能把耳朵耷拉下来,盖住耳洞,假装听不见。
最近大王小王是越来越嚣张了,有机会没机会就会损黑豹一顿。
就连黑豹有次憋不住,偷偷在门外撒了泡尿,在大王口中都成了黑豹是在标记地盘,想造反!
这让大家很不解,哪来这么大仇啊!
…
……
梁薪见娄晓娥心情已经平缓过来,也不再逗她:“晓娥,以后大茂不在,你可以多跟京茹走动,想回家就回家,不过家里小车最好别开出来,影响不好。”
“嗯,知道了,你有事自己忙去吧,我跟京茹呆一块儿也挺好的。”
“黑豹,跟我去厂里报个道!整天窝家里,工资还要不要了?”
黑豹赶忙起身,乖乖跟了上去,一肚子委屈说不出:“你个没良心的,你不在厂里我去干啥?别人又不懂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