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傻柱近距离打量着秦桂香,挺翘的鼻梁,健康色的皮肤,小巧精致的耳朵,没有哪个五官是特别漂亮,但结合在一起却让人看了很舒服。
再加上时不时飘来的雪花膏气味,傻柱心彻底乱了,就像有小猴子一直在抓挠,那种感觉只有单身几十年的老狗才有机会体验。
“我先给你们俩介绍一下,柱子,这是京茹二叔家女儿秦桂香,今年三十一。虽说大你三岁,但显年轻,人长得也漂亮。”
“那是那是,你要不说我还以为跟京茹差不多大!”傻柱挠挠头,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
“那个,秦姑娘,我就不劳烦梁兄弟介绍了,我自己来。”
“我叫何雨柱,今年二十八,我爸在我十八岁时候跟一寡妇跑了,现在家里就一妹妹,现在读高中。”
“我呢目前在轧钢厂厨房上班,是食堂大师傅,每个月工资算上补贴三十七块五,不过休息天可以去帮人做席,过日子肯定没问题。”
“家里两间房,正房五十来平,小的二十平不到,现在我妹妹住,等她嫁出去就都我的了。你要想看吃完饭大家一块儿过去。”
秦桂香对于傻柱的条件很满意,跟梁薪介绍的没什么出入,但基于女方矜持暂时没作表示。
而这时候呢就该介绍人说话了,也就是梁薪两口子。
“柱子,你对桂香姐感觉怎么样,还有什么要了解的不?”
梁薪问的男方傻柱。
“那个,我是挺满意的,就不知道桂香姐对我感觉怎么样!”
秦京茹:“桂香姐,你觉得柱子怎么样?对他还满意不?”
秦桂香嘴角微微上扬,没有说话,但那满意劲儿谁都看得出来。
最后梁薪拍板:“要是都没意见,就这么定了!吃完饭柱子去开介绍信,咱下午就把证给领了,但是彩礼上柱子你可不能小气!”
“那是那是,兄弟你说多少就多少,咱大老爷们不带打折的!”
傻柱眼见事儿要成了,十分豪爽,而且这个点他只是给秦淮茹带饭盒,还没发展到舔癌晚期,所以不差钱。
梁薪想了想:“我娶京茹那会彩礼是五十,柱子哥你自己觉得多少合适吧!”
都谈婚论嫁了,梁薪不在乎叫傻柱声柱子哥,总比叫姐夫好。
“那我也五十,不能让桂香掉份儿!”傻柱豪气道。
“好!那桂香姐,事儿就这么说定了?待会让傻柱去厂里开介绍信,我先带你去傻柱家看看。”
“柱子,家里没啥见不得人的吧?”
傻柱有点尴尬:“见不得人的倒没有,就是家里乱,我一大男人也不会收拾这个。”
秦桂香适时发话:“乱不怕,在我家也是,我妈只要三天不收拾,我爹房间就乱的猪圈似的。”
“放心吧,我手脚利索得很,就喜欢收拾!”
手脚利索?你那是打人利索!
喜欢收拾倒也没错,村里大小伙子谁没被你收拾过?
你们能想象十来岁大小伙子被女人打哭的样子吗?
秦京茹同情地看着傻柱,希望你以后别惹着我堂姐,不然你还真不定打得过她!
急着登记,傻柱一路跑着去了轧钢厂。
在这空档,秦桂香开始替傻柱收拾屋子。
臭袜子、乱扔的衣服,还有没洗的碗筷,至于裤衩子之类倒是没动,毕竟现在还没领证。
等傻柱回来秦桂香还在忙活,而傻柱看着整洁了不少的房间,也非常感动,他都不记得还有谁帮他收拾过屋子了。
“柱子回来了?走,领证去!”
迷迷糊糊,傻柱被梁薪牵着去了街道办,等再回来的时候傻柱已经是已婚人士了。
回到院门口,梁薪大声吆喝:“街坊们我这有个事情要宣布,那就是京茹的大堂姐秦桂香,今天嫁给我们院何雨柱同志了,希望大家以后能好好相处,互相照顾。”
“我呢,也没啥好说的,在这里预祝两人能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这个消息,算是把院里炸开锅了!大家都不敢相信,傻柱一直是街道的结婚困难户,这么快说结婚就结婚了?
而且新媳妇长得还挺不错,唯一缺点是农村的!
最不忿的自然是许大茂:“傻柱,你该不会使了什么手段把小姑娘给骗了吧?”
“秦姑娘,这傻柱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想清楚了再嫁给他,要是有什么隐情赶紧说出来,我们大伙帮你做主!”
秦桂香虽然是农村妇女,但吃过一次亏,知道什么样男人才靠得住,这种场合首先要维护自己男人。
“这位同志,我跟何雨柱是经人介绍认识的,彼此了解,也正儿八经结婚登记过了,属于合法夫妻。”
秦桂香顿了一会:“而且我丈夫有名字,他叫何雨柱,你们可以叫他柱子,何师傅也行,但傻柱这称呼还是不叫的好。”
傻柱听到这,对秦桂香更喜欢了:“听见没许大茂?你要再喊我傻柱,我就喊你傻茂,看谁膈应!”
许大茂急了:“你…我懒得跟你说!蛾子咱回去!”
秦淮茹倒是对傻柱娶媳妇的事儿没多大排斥,她更感意外的是傻柱娶的居然是大堂姐。
大堂姐秦桂香她自然熟悉,嫁过人生过孩子,傻柱怎么会看上她呢?
秦淮茹不解,但不敢多嘴,惹不起惹不起。
“柱子,你都娶上媳妇了,不在院里请一顿?!”
说这话的自然是阎埠贵,傻柱娶不娶媳妇,跟他没关系,反正饭盒也落不到他家,但有吃席的机会,他当然要争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