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问张婶,许大茂你别说话。”
“张婶,你说许大茂打你了,那请问许大茂是怎么打你的?”
梁薪问道。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许大茂是用手打的,抽了我一巴掌,我到现在脸还疼呢!”
梁薪围着贾张氏仔细看了看:“这不对啊张婶,我看你这脸白白胖胖的,既没红也没肿、不像是挨了巴掌的样子啊!”
接着梁薪又把棒梗拉出来:“大家看看,同样是挨了许大茂巴掌,一个脸上又红又肿,一个脸上什么变化都没,这正常吗?”
贾张氏见谎言被戳穿,立马换了个说法:“不对不对,我记错了,许大茂是拿脚踢的,一脚踢我大腿上,我站不稳,才摔倒的!”
“张婶这会是认真的,没记错吧?”梁薪心里有了决断,想让贾张氏再确认一遍。
贾张氏斩钉截铁,还指了指右边大腿:“没记错,他就踢的我这条腿,老大力气了,我这么大年纪当然站不住,被他一脚踢地上了!”
“许大茂,你过来踢我一脚!”梁薪对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好好地我踢你干嘛啊?”
易中海却是反应了过来:“许大茂不用踢了,结果已经出来了,你没打贾张氏!”
傻柱:“一大爷,这怎么就没打了呢?虽然不是打耳光,可踢人也不对啊!”
易中海:“你们看看许大茂的鞋子,刚下乡回来,都是泥浆,再看看贾张氏的裤子,虽然地上尘土不少,可一拍就干净了。”
“要真挨许大茂一脚,上面该都是泥浆才是,所以贾张氏撒谎了!”
“一大爷明见!”
“还得是一大爷啊,看问题就是透彻!”
“不愧是一大爷,处事就是公道!”
众街坊纷纷开始拍一大爷马屁,浑然不觉指出问题的是梁薪,易中海只是把问题说了出来,算是拾人牙慧。
易中海则完全理所当然样子:“贾张氏,还不赶紧起来?”
被当众拆穿,贾张氏也不再坐地上,一骨碌站了起来,继续振振有词:“那他打棒梗总是事实吧?棒梗才那么小,就大耳刮子抽他,他难道不知道,两个大耳瓜对棒梗伤害有多大吗?”
“许大茂,这事你怎么说?”易中海听完贾张氏诉求,转头询问许大茂。
“还怎么说?打棒梗我认了,可那是他先造谣我在先!”
“光福解旷,当时棒梗是不是跟你们说我坏话了?!”许大茂现在只剩打棒梗一个罪状,正积极寻求场外支援。
“棒梗说了,许大茂就是只阉鸡,只打鸣,不趴窝,难怪晓娥婶子生不了孩子。还说大茂叔这辈子都是绝户!”年龄小些的光福先开口。
“对了爹,阉鸡是什么意思?”刘光福说完又问刘海中。
“阉鸡就是….”刘海中想半天不知道怎么形容,直接发火了:“小兔崽子!这是你该问的问题吗?是不是又找抽!”
话虽简陋,但意思已经说明白了。
易中海想了想接着说道:“那事情就是这样,棒梗骂了许大茂,许大茂打了棒梗,现在就是棒梗给许大茂道个歉,许大茂赔棒梗五块钱医药费,这事儿就算过去,我这么处理没问题吧?”
不等许大茂回答,贾张氏先不乐意:“怎么才五块,许大茂这么大人欺负小孩子,没二十块钱今天这事过不去!”
看到许大茂弱势,傻柱也是帮腔:“就是许大茂,你从乡下回来带了不少好东西,赔个二十块钱也不算什么,赶紧掏钱!”
“你…你们这是欺负人!我要找街道办说理去!”许大茂见势不妙,就要出门。
“站住!这么点小事找什么街道办?先进四合院的称号还要不要了?”易中海怒喝一声,吓住了许大茂。
别说,易中海那国字脸,小平头,再加上强壮的身板,发起火来还挺唬人。
“是啊,我觉得这种小事就远离解决算了!”
“就是,四合院名声最重要,刚过完年就出事,传出去咱们四合院脸往哪搁。”
“我觉得也是,不就二十块钱吗,许大茂你又不是出不起。”
看热闹的邻居站着说话不腰疼,赔钱的反正不是自己,但先进四合院好处可是实打实的。
只要关系到自身利益了,这群人没一个是好糊弄的。
看到许大茂此刻犹如热锅上蚂蚁,被人逼的下不来台,梁薪还是决定再次出手。
怎么说许大茂也算半个自己人吧,自己欺负他可以,但别人想欺负他,那就是不给自己面子!
再说刚下乡前还答应罩着他呢,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呢?
“等会儿,许大茂打棒梗,那还不是因为棒梗先编排许大茂绝户么?绝户、阉鸡这些字眼,肯定不是棒梗一个十岁小孩能想出来的。”
“棒梗你给我过来,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梁薪厉声喝问。
“我…我不知道,反正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棒梗已经十岁了,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不能说,嘴巴闭紧紧的。
“我知道我知道,这话是我奶奶教的,我奶奶最厉害,懂得最多!”见棒梗回答不上来,一旁的小当抢着回答。
“哥哥记性真差,奶奶天天在家说都记不住!”
小当还以为自己很聪明,转过脸看着秦淮茹等表扬,谁料贾张氏一巴掌呼过来:“你个赔钱货,瞎说什么呢?”
幸好秦淮茹手快,直接拦了下来:“妈你干嘛呢,小当这么小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