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薪一觉醒来,已经是年初一的清晨,他感觉脑子非常迷糊,使劲甩了甩头,才清醒了点。
“兄弟,便宜你了!”昨晚梁薪喝的也不多,但听完许大茂这句话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现在看到身边躺着的娄晓娥,梁薪这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这是许大茂没有听从自己建议,又想了个歪招啊!
许是昨晚药劲儿还没过去,又或者是气许大茂不跟自己预先通气,梁薪又看向还在熟睡的娄晓娥。
…………….
许大茂昨晚听到动静后才去的梁薪家,然后一晚上翻来覆去都没睡好,今天早早的就起来了,准备回家好好聊聊,结果刚打算推门,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许大茂看着外面纷飞的雪花,略微有点儿憋屈,坐门口点了支烟:薪子你塔麻真是我好兄弟!到底不是自己的,用起来一点儿都不心疼啊!
许大茂在外面抽了整整三支烟,里面才消停下来,此时天已经大亮,温和的阳光照在了许大茂脑门上,可他心里却莫名有种刺激的感觉。
许大茂又点上一支,两口直接抽完,狠狠吐出这口气,才推门进去。
娄晓娥听到门口动静后就把头缩进被子里,现在她说什么都不好,干脆让两个男人自己解决。
顷刻间,许大茂就神情复杂地走了进来,不待许大茂开口,梁薪直接光溜溜地跳起来,从床上拽着许大茂:“许大茂你也太孙子了吧!大过年的跟我玩这出?”
心想这许大茂也真是人才,居然能想出这法子,虽然古往今来这种事也听过不少,但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让梁薪感到意外。
许大茂也被梁薪这一招反客为主给吓住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快被梁薪怼脸上才回过神,一把推开梁薪:
“你塔麻别指着我!有话好好说!”
梁薪也发现那姿势有点尴尬,边套裤衩子边说:“怎么好好说?!你这么搞我们以后还怎么相处?真塔麻…..
卧槽!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
“行了,这事就算我不对,可兄弟你也不吃亏吧,塔麻我才亏大了呢!咱就当没发生这回事,要不然说出去大家都完蛋!”许大茂见梁薪还一副吃了亏的样子,心更痛了!
“大茂哥啊大茂哥,我真是服了你了!”梁薪见拿捏住许大茂,继续问道:“大茂哥,你整这出到底是什么意思?能不能透个底,总不至于是封口费吧?你不说我也不会把你不能生的事儿说出去啊?”
许大茂想了会,终究还是开口:“兄弟你的为人我自然信得过。
我去问过医生了,说我这毛病没治,以后都不会有孩子。我又不想随便捡个别人家的,只能出此下策,让娥子能怀上。”
听了许大茂的话,梁薪做出一副愤怒的样子,露出两个虎牙:“你什么意思?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让我替你生孩子?我……….”
梁薪呆了一会儿,还是跳下床拍拍许大茂肩膀:“行了大茂,我这倒没什么,就是嫂子那,你得好好安慰。你说这事给整的,哎….”
“我先回去了,你们俩商量吧,完了告诉我声儿。”
这时候梁薪要是再留下来,只会更尴尬,只能眼不见为净,回头再单独商量。
许大茂看着梁薪离开的背影,倒是越发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问题。
别的不说,梁薪比自己聪明还比自己身强壮,进厂才一个月,已经混的风生水起,还在李副厂长圈子里站稳了脚。
而且梁薪过了年也才二十四岁,过几年成为厂领导,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到时候看在孩子份上,也会对自己多加照顾。
不光如此,以后的孩子肯定也聪明机灵,作为亲生父亲的梁薪,能不对孩子多加照顾?
可孩子名义上的父亲却是自己,最终受益的,也少不了自己的那份。
这波不亏!
“娥子,你先休息会,我去门口吹吹风。”
许大茂转头看到娄晓娥肩膀上的草莓印,心里头又是五味杂陈,还是决定先避避再说。
……….
后院不平静,中院也是一样没闲着。
做完坏事的傻柱昨晚睡的很沉,一觉到天亮。
可贾张氏就不一样了。
许是身上肉多,药劲儿过得也快,她是最早醒的。
贾张氏眨巴着嘴:昨晚她居然梦到老贾了!真舒坦,而且她还感觉梦中的老贾更厉害!
但很快,她就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守寡多年,这种感觉是最敏感的。她低头查看了一下,立马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再一抬眼看到桌上趴着的易中海,这老狗裤腰带还送着呢,气就不打一处来!
啪啪就是两巴掌,接着压低声音:“易中海你给我起来,别搁这儿装睡!”
易中海这会劲儿也过得差不多了,贾张氏两巴掌下去直接清醒了:“怎么了老嫂子,你打我干嘛?!”
“你轻点儿说!不怕丢人是吗?你看你昨晚干的好事!”贾张氏见易中海还装傻,更是生气。
“我….我干什么了我,不就一起吃了顿年夜饭么?”
“你…..你还不承认是吧?”贾张氏把伸手掏了一把:“你自己说这是什么!你要再不承认我就直接出门喊去,这脸我也不打算要了!”
贾张氏见易中海打算不认账,直接使出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