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听了儿子这番话,差点两眼一黑,昏厥过去。
丈夫心不在她那,她把 倾尽毕生精力都放在儿子身上,儿子就是她的精神寄托。
可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宋玖凝就轻而易举地把她儿子的魂都给勾走了?
为了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自己的母亲?
大夫人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不过眼下,她明着不敢跟儿子较劲,也只好忍气吞声,伺机解决宋玖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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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被窝里意味深长的那番暗示后,小拾儿收敛了很多。
不知道是下定决心痛改前非还是忌惮会被赶出家门再次流离失所。
现在都能主动到养生殿帮忙了。
养生殿大小事务都是由宋玖凝的徒儿小茯苓掌管。
至于郑筵哲,原本一个游手好闲,在季寒睿身后当跟班的公子哥,自从宋玖凝开了养生殿以后,三天两头跑来上免费的班。
人家来得理直气壮,给的理由那是天经地义:“替季哥当好眼线,保护嫂子让她安心搞事业!”
实际上嘛……呵呵!
小拾儿一改常态,一进养生殿,大大小小的事务都亲力亲为,看得郑筵哲目瞪口呆。
一旁的小茯苓拧着他的耳朵,醋意横生:“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泡药酒!”
“呀呀呀,轻一点,轻一点!你误会了,我只是想不明白……”
“觊觎人家美色还不敢承认,有色心没色胆啊?”
小茯苓天生就是泼辣朝天椒。
一旁做事的小拾儿察觉到他俩因为她而闹别扭,虚荣心得到满足。
饶有兴味地走过来,睨了一眼小茯苓,又把视线落到了郑筵哲的身上,语调妖里妖气的:
“筵哲哥哥~你疼不疼?小茯苓,下手别太重了!”
小拾儿佯装心疼地摩挲着郑筵哲那只被小茯苓揪得发红的耳朵。
这妖里妖气、惺惺作态的小妖精,小茯苓是看不下去了,索性跑出去透口气。
“小茯苓,小茯苓……”
郑筵哲追了出去。
小拾儿邪魅一笑,沾沾自喜。
帅哥哥她暂时勾引不到,但郑筵哲,怎么说也是个富家公子,给点甜头,哄他当备胎,很能满足她的虚荣心。
对于小玖儿,她暂时斗不过,可小茯苓,一个野丫头,她一定斗得过。
那就要从小茯苓身边把郑筵哲抢过来当备胎,才有成就感,虚荣心才能得到大大的满足。
外头
小茯苓头也不回地跑了几条街,穿进了一条小巷。
没想到小巷的另一头,堵着郑筵哲。
他 双手插兜,修长的大腿一伸,直接抵在了小巷的另一堵墙上,嘴里叼着一根草丝,颇有社会混混的痞帅样。
“小丫的,跑起来比兔子还快?”
“让开,好狗不挡道!”
“牙尖嘴利的朝天椒!”
郑筵哲吐掉牙齿上的那根长草丝,放下大腿,一把将小茯苓按在小巷子里壁咚。
“呜……流氓……混……”
这是她的初吻,猝不及防之间,被郑筵哲强取豪夺了!
小茯苓恼羞成怒,手脚并用,对郑筵哲一顿拳打脚踢。
不过力量悬殊,她的拳打脚踢在郑筵哲这儿只能成为撩情勾火的“帮凶”!
反抗无果,反而被炽热又霸道的唇舌给带跑偏了。
腿脚渐渐软了,手也失去了气力,浑身犹如电流在游走,酥麻得令人站不住。
脑门一片空白,双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小拳头,转而攀上了郑筵哲的双肩,慢慢地绕上他的后颈脖。
明明是一个讨厌的男人,天天跟她怼个不停,而此刻霸占她的芳唇,攫取她的芳香时,她怎么就如此没有出息、心甘情愿地沦陷?
不知道唇舌交缠了多久,才放开。
但身体依然保持那般距离,手的姿势也还继续暧昧着。
“朝辣椒该不会是初吻吧?”
郑筵哲错愕地凝睇着她。
“废话!姑奶奶的初吻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你这个流氓给夺了!”
蓦然,一股强大的责任感盘旋在心头,郑筵哲信誓旦旦:“本少爷会对你负责一辈子的!”
小茯苓:“……”
虽说是重要的初吻,但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说过被夺了初吻就要对其负责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