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左边!”
“那我选右。”
听到俩人声音,女倌弯下腰肢,不经意露出风景看的一群围观赌客呼吸更加沉重。
没葵枝的,大。
打量一会,秦枫一本正经给出评价。
女倌动作很慢,双手缓慢揭开黑色蛊杯露出里面骰子。
十一点!
看清自己选的蛊杯点数,青年脑袋迅速涨红冒着热气。
“可惜,我是十二点,满。”
庄家平淡一句话,瞬间让青年笑容僵硬。
呆呆扭过头望着那刺眼的十二个红点,青年面色变的惨白,嘴唇哆嗦说不出话。
“我,我不赌,我不赌了,老婆给你,我要回家。”
快速捡起桌上地契,青年就要向着门外跑去。
下一秒。
银色刀光闪过,头颅冲天而起,滚烫鲜血洒落地面。
一群赌客见怪不怪。
“啧啧,何必呢,乖乖承认自己输了不就好了么?”
秦枫身边中年男人扇着纸扇,啧啧的嘀咕着。
“还有人要跟我赌没?没有我就继续去玩这家伙老婆。”
舔了舔唇瓣,庄家一脚踩爆滚落在自己脚边的头颅。
“玩这个真的是靠运气?”秦枫一脸认真看着身边中年男人。
“当然,我命由我不由天,小子,要是直接赌赢了,有了钱,还愁找不到女倌这样的貌美闺女?”
“好,我去赌试试。”秦枫点了点头,拍了拍靠在自己腰间熟睡的暴雷鸽鸟脑袋。
“咕咕。”
晃了晃脑袋,暴雷鸽迈着小碎步紧跟秦枫,随即来到赌桌坐下。
“新人?”
“嗯。”
“规则我就不介绍,筹码最低一银币…”
“赌命。”
“咱们来赌命,我不想活了。”
一句话,整座赌场变的瞬间安静,惊骇目光齐齐盯向面色平静的秦枫。
中年男人更是吓得纸扇都掉落在地。
光头庄家怒极反笑,双眼微眯紧盯秦枫:“你认真的?”
“嗯。”
“速度快点,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秦枫一脸的不耐烦。
一旁女倌听闻,伸手松了松花色和服,娇笑着弯腰开始整理骰蛊。
近距离观察,秦枫觉得还是没有葵枝的大。
越来越多赌客闻讯围了过来。
赌命。
这种事情赌场也发生过。
“让你先选。”光头庄家一脸不屑,伸手示意秦枫。
“我不会玩这东西,自古对波左边赢,我选左。”
一群赌客闻言,无数怜悯目光落在秦枫身上,尤其是那名拿着纸扇的中年男人。
“开!”
空气寂静,女倌笑了笑,在一群人注视中,纤细手指缓缓掀开蛊杯…
俩个小红点出现在骰蛊杯下。
二点!
最小的数!
这小子要完!
惊呼声四起,对面庄家笑容满面,看向秦枫目光如同看死人一般。
一名提着银色花纹长刀身影从阴影中走向秦枫。
“先别急,把,把他那份开了。”秦枫面色惨白无比,一脸惊慌,身体轻微颤抖,哆哆嗦嗦指着骰蛊道。
女倌怜悯看了眼秦枫,随即弯下腰缓慢打开骰杯。
撤掉蛊杯,女倌一愣,忍不住伸手捂住娇艳红唇。
摇了十几年骰,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一点!
没错,是一点!
一枚骰子压在另一枚骰子身上!
所有人都懵了,包括庄家,脸上笑容消失不见。
这种情况,真的没见过!
“看样子,我运气挺好,我就说对波左边赢。”伸手拍了拍肩膀上蝴蝶,秦枫脸上浮现笑容。
“我…”
光头庄家瞳孔一缩,银光闪过,粗壮脖颈猛然浮现一道血线。
片刻。
身躯倒落在地。
取出手帕擦拭手中银銮,秦枫慵懒靠在椅背,视线望向女倌:“再叫几个庄家来。”
“我好像。”
“会玩了。”
周围人鸦雀无声,回过神,女倌转身走向远方摇人。
这个年轻人,是来砸场子的!给他个颜色瞧瞧!
——
——
犬养太郎一脸阴云从餐馆走出,儿子的死亡,对他的打击很大。
翻身骑上大狼犬,对方无师自通向着赌场跑去。
身为赌场老板。
犬养太郎几乎隔三差五去溜达一圈,没事坐镇后方,欺负欺负貌美女倌。
到达赌场门口,五阶初期大狼犬鼻翼不停耸动。
血色狗眼露出一抹贪婪。
不知为何,犬养太郎心中浮现一抹不妙感觉。
急忙推开赌场大门,浓郁血腥味儿弥漫整座赌场。
一群赌客呆愣愣站立原地。
地面上,几具穿着赌场衣物的庄家横七竖八倒落在地。
“怎么回事?”大步来到面色惨白的女倌面前,面对情妇,他尽量使自己表情柔和。
“有…有人在规则之内砸场子。”
“人呢?”
“他说老板你等会要来,先战略性撤退。”
“我们没拦住。”
犬养太郎一怔,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愤怒咆哮声响彻整座赌场…
……
“咕咕!”
暴雷鸽欢快的迈着步伐,秦枫默默将碧落天脸皮撕下丢入纳戒。
死了儿子,场地被砸,犬养太郎一定高兴坏了。
思索间,暴雷鸽停止脚步,示意秦枫来到江流棋阁。
跳下暴雷鸽,秦枫插着大衣兜走进店铺。
刚一推开房门,就遇见迎面走来的江流,对方脑袋上长发凌乱翘起,和服肩膀半露,有气无力,跟网瘾少女一般。
“小子,我不行了,需要你的支援。”看到秦枫,江流顿时来了精神,赤着脚走到秦枫身边伸出洁白手掌。
取出一盒水晶琉璃蛋糕递给江流,给对方乐的嘴角一扯,露出洁白小虎牙。
“怎么样,江流大师,我的六阶亢龙锏和公公的七阶盘凤拂尘做好没?”
听到秦枫声音,坐在柜台上甩着腿的江流顿时有些垂头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