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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人多的烦恼(1 / 1)


魏圆圆觉得叶清云笑里藏刀,她意识到了什么,慢动作看向周老婆子,周老婆子正瞪着她,眼里的怒气十足,她忙低下头吃饭。

叶清云看热闹不怕事大,大嗓门的夸赞。“陈钧大哥的刀法了得呀,这左一刀倒一头牛,右一刀倒一头牛,陈钧大哥的刀法敢称第一,无人敢称第二。”

众人吃着香喷喷的牛肉,听着叶清云夸夸其词,乐呵的不行,时不时齐齐哄笑。

魏圆圆隔的老远,耳尖的听见哄笑中,夹杂着叹气声,以及远处幽怨的眼神,她知道是周老婆子,但是她不敢抬头,心里狠狠的记下了这笔帐。

翌日一大早的,天还没亮,魏圆圆便被闹声吵醒了。掀开车帘子朝外看去,周老婆子将春花护在身后,春花一脸的无以为然,而周老婆子大声的叫骂着。

“就让她干点活怎么了,过两年还不是得嫁到别人家,给人家干活去。春花现在怀着孕,让你们干点活,就那么费劲,你们还吃着别人家的干米饭呢,咋不想想。”李氏站在一旁低头不语,像是已经习惯了一般,周月则是在默默流。 而极不违和的是,三郎正在一旁吃着柿子,一脸八卦的看着家斗戏。

“三郎,你过来。”

“娘,你起来了呀?可以吃早饭了。”三郎一脸没心没肺的笑着。

魏圆圆挑着眉,用下巴点了点吵架的方向。“咋回事?咋一大早的就吵吵上了。”

“周月姐来家伙事了,肚子不舒服起晚了。”

魏圆圆皱眉嫌弃。“你这也听?”

三郎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可我就跟那坐着,听不见才奇怪了吧。”

魏圆圆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那也是,那你继续。”

“大嫂就不乐意了,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也不做早饭,就搁哪儿坐着,就等着周月姐起来。周月姐见起来晚了,忙慌乱了,一不留神切到了手破了皮。大嫂也看着了没搭理周月姐,就坐在一边,周月姐做好早饭,和大嫂说肚子不舒服,想去躺会。大嫂就说周月姐,丫鬟命还敢小姐脾气,干点活也干不明白的,给二伯母听见了,就说大嫂不能这么说话,说大嫂过分了。”

三郎吃了口柿子,又继续学嘴道。

“然后阿奶就出现了,埋头盖脸的,一顿骂周月姐呗,大嫂就说她月子大,给家人添麻烦了,还说辛苦周月姐,好心的让周月姐去歇会,还说以后做饭的活,她自己就能行。可阿奶不让,还一直骂二伯母和周月姐。”

魏圆圆面上冷了冷,心里感慨,周老婆子是惦记着牛的事情,心情畅快,一大早的,这是找人撒气呢。人阿生活好了,饭吃饱了,闲工夫多了,花花心思也就多了,春花就是典型的例子。以前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现在还知道茶言茶语了。“把你大哥大嫂喊来。”

三郎觉的娘脸色让他发冷,直觉告诉他,大嫂要倒霉了,不敢再待下去了,怕娘迁怒他,忙快跑着去找大嫂。

三郎脸上都是同情神色,“大哥大嫂,娘喊你们过去。”

春花望了眼大郎,心里直打哆嗦,凑上前苦笑着道。“三弟,你知道娘找我干啥不?”

“大哥大嫂,我劝你们还是赶紧的去吧,娘脸色不太好。”

春花心里一咯噔,完了完犊子了,娘指定要骂她了。可她也没做错什么呀,难不成是因为刚刚她拌嘴,可那会婆婆也没醒呀,怎么会知道呢。春花磨磨蹭蹭的 迈步往马车走去,心里头更是上串下跳的。

大郎望着春花,皱起了眉头。“你惹娘生气了吧?”

春花一脸犹豫。“没有...吧”

两口子走到马车跟前,战战兢兢的模样,快把魏圆圆逗笑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人呀就是不能惯着。

“娘,你喊我们有啥事吗?”春花小小声的道。

魏圆圆看春花唯唯诺诺的,觉得春花这模样,和她刚来那会,感觉也没多大变化,这人也有两幅面孔,咋就人前人后的了。

“贺小姐喊民妇娘,民妇可真不敢答应呀,怕折煞民妇了。”魏圆圆上来就直捅刀子,还往心窝子捅。

大郎诧异的望着春花,沉默不语,娘这是生媳妇的气了,还气不小。刚想开口,突然意识到,还是不要多做嘴了,不然指定两人都的得挨骂,媳妇最近的日子,确实过的太舒坦了。

“娘,啥小姐...”春花明白了,自己嘲讽周月的话,落到婆婆耳朵里了,完了完了。膝盖一软,差点直接扑通跪下,一脸苦相望着自个婆婆。

“娘,媳妇错了,媳妇再也不敢了。”春花巴巴的望着她。

魏圆圆冷哼一声,“你倒是说说,你错哪儿了。”

“媳妇,不应该说周月是丫鬟。”春花一边说,还一边用余光偷瞄着。

“人家是不是丫鬟,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呀,还轮到你来说嘴了,大家都是在逃命,咋你心里没数嘛,你三番几次的偷奸耍滑,我都没吱声,结果你还真当我瞎。既然你有那么大的本事,以后到了北景,你们两就分出去,自己过你自己的日子,我眼不见心不烦。

大郎愣在了原地,他可是家里的长子呀,怎么能分出去呢,而且他也没做什么呀,咋就被拖下水了呢。何况媳妇还怀着呢,娘好狠的心呀。“娘..”

春花想哭呀,虽然她有想过分家,可现在不一样了呀,以前是在山河村,现在是去北景了。到了北景人生地不熟的,大郎和她也没啥本事的,分家了不就啥也没有了,眼看着家里要越过越好,这时候分出去了,那肯定不讨好的呀。觉得自个蠢呀,这时候正是该表现的时候,咋自个就没抓着机会,在婆婆面前表现,反而落不得好呢,不分家绝对不能分家。

春花抹着泪跪下,十分诚恳的样子。“娘,我真的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

魏圆圆打量着大媳妇,不知道这一会的功夫,闹心的大媳妇又脑补了啥玩意,这认错态度转变极快呀。

春花见娘冷眼打量自己,心更是七上八下的。“娘,媳妇现在就去道歉,让你消气。”

魏圆圆翻了个白眼,这缺心眼的东西。

春花忙反应过来。“哦哦,不,是让周月消气。”

“春花,你待会给周月泡一碗热红糖水送去。”

春花闻言面露心痛神色,但看了眼婆婆,不好的神色,心疼的应下。“是,娘。”

“机会是自己争取的,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别再给我发现你窝里横,不然你们两口子,都给我滚出去。”魏圆圆说完,狠狠的剜了春花一眼,不让她疼一下,春花都找不着北了。

春花一个哆嗦,背后觉得一寒,总觉得婆婆什么都知道了。“是的,娘。”

大郎低着头心里冤呀。“知道了,娘。”

夫妻两走出了老远,才敢嘀咕起来。大郎恨铁不成钢,无奈的咬牙道。“老早告诉你,不要什么活都让周月一个人干,娘心里有谱,你非不信,看吧,阴沟里翻船了吧。我看娘说的对,你呀就是飘了,窝里横。”

春花心里悔不当初,懊恼道。“那现在该咋办呀,娘不会真赶咱们出去吧。”

大郎心里也直打颤。“娘和以前不一样了,可她要是说了,我觉得准会做到的。我求你了媳妇,踏实过日子吧,咱村里怀孕的就个能和你比,咱家就这条件了,咋还不知足呢。”

春花自然是知道这些的,可就是习惯了,慢慢的人也就懒了,也就不想干活了。春花惦记起婆婆交代的事,一溜烟的跑去找周月去了,泡了碗红糖水,双手端去给周月。周月见春花嫂子来,心里是一上一下的,刚看见大伯母把春花嫂子叫去,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大妹子,这是热的红糖水,你肚子不舒服,喝下去了会好些。”春花陪笑着上前,将碗递给周月,见她没接,直接塞进她手里又诚恳的道。

“周月,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刚刚是嫂子不对,说错话了,嫂子给你陪不是了,刚刚对不住阿。”

周月受宠若惊,有点不知所措,看了看眼手里的碗,手心穿来温热感,她才感到了真实。

“嫂子,这稀罕物,你还是留给肚里孩子吧。”周月心里和明镜似的,她知道她喝嫂子的红糖水,指不定阿奶得骂的多难听。还是不喝的好,喝了得不了好,但不喝耳根子清净。

春花以为周月看到红糖水,会高兴的喝了,喝了这事就了了,可周月不喝,她交不了差事,婆婆可得用眼刀子剜死她。春花急呀,急的焦头烂额的。

“我的好大妹子呀,春花嫂知错了呀,你红糖水是你大伯母,让我给你赔罪的,你要是不喝,你嫂子我指定得又挨骂。嫂子不对,嫂子不应偷懒耍滑,你就喝吧好不好。”春花是真的把掏心窝子的话,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了,害怕呀,害怕婆婆阿。

周月一下恍然大悟了,估摸着大伯母是把春花嫂骂了一顿,难怪会给她送红糖水,还是大伯母好,人也明事理。既然是大伯母让送的,阿奶知道了,定不会说什么了,便收下了红糖水。春花这才长长舒口气,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了,老实的去吃早饭。

一大家子吃完早饭,魏圆圆眼尖的发现,虎洲王派来的追兵,眼皮子极快的眨了下。用手肘推了一下,旁边的人。“那几个追兵,眼皮子眨了,应该是醒了。”

叶清云走上前,随手拿起脏抹布,用湿的脏抹布,狠狠的抽了其中一人嘴巴子,那人被抽的脸上都是水,脸被抽的通红,见他依旧一动不动睡的沉。看着也不像装的,面带疑惑回头望魏圆圆。“没醒阿。”

魏圆圆翻了个白眼,提高音调道。“不是,你逗我呢。隔壁那哥身子骨都颤了下,你是故意的,还是真没看到。”

“这样吗?”

叶清云再次扬起了手,还没打下去,隔壁那追兵便睁开了眼,还睁的老大了。

“我醒了,我醒了。”好像怕挨打般,张口解释道。

可叶清云还是一抹布,给抽了下去,脸盘中间即刻又一道红印。追兵苦着脸,“不是,我都睁眼了,咋还打呢。”

“我乐意。”

叶清云见四人都背着包袱,包袱还都是三角形状的,好奇的上前取下。打开包裹发现居然是弓弩,迅速的装上弓箭,对着清醒追兵的额间,手指放在按键上。被弓弩抵额的追兵,额间出汗,浑身发抖。

“是这样用的吧,也不知道,能不能打穿头盖骨。”

“求...求大人放小的一命呀,小的也是被逼....”

“被逼无奈呀,我上有老,我下有小,一家子老小都指望我一人。”叶清云怪模怪样的模仿,把追兵的台词,摸了个透。

“你换一个,这个借口我听多了。”

大郎、二郎、陈钧也在一旁,被逗笑了。

追兵无语了,支支吾吾半天,就没再吱声了。

“你们是来抓陈钧一家,还是杀陈钧一家?”叶清云把弄着弓弩,紧紧抵制追兵的额头,不再玩笑。

追兵脸上犹豫了会,开口道。“上头的命令是抓,而且要活抓。”

这便解开了叶清云的疑惑,明明是高手,要是想杀他们埋伏好再下手,那是轻而易举的,可活抓就不一样了,一边是催死挣扎,一边还得要留活口,难度系数就一下拉高了。

“活抓是为了威胁,陈钧的大哥陈律吗?”

“是…是。”

“那你说说看看,现在外面的世道,是个什么情况。”叶清云盯着追兵问。

“皇上卧病在床,虎洲城和西洲城已经打起来了。”

皇上卧病在床不起,朝堂重臣必然人心动乱,而且人人自危,北景定会人心惶惶,但天子脚下也乱不了,重兵守城的能咋乱。他们现在还在南洲边境,那得赶紧先往东洲城去避避,是能等战事稳定了,再进北景,就是最佳选择了。

“大郎、二郎、你让大家伙收拾一下,等会就启程,我和陈叔唠两句。”

叶清云、陈钧、两人慢步走回休整地。“我们一大家子,准备先去东洲城避战,等战事稳定后再去北景。陈兄,要与我们同行吗?”

陈钧沉思了会,望着他开口道。“在下确实有此意,不知是否方便?”

“陈兄,是会功夫吧?”叶清云眼神里有着期待、还有小兴奋。

“在下确实学过一点武功。”陈钧自信满满的道

叶清云听明白了,也看明白了,瞬间收起了期待以及小兴奋。“你这武功,总不会比你的木工还差吧?”

陈钧一脸认真的道。“等着瞧吧。”

这他妈的何止似曾相识阿,这不是和昨日是一样样的问答嘛。叶清云摆摆手,可别介,这下是彻底看透彻了,在这世道谁都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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