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沉吩咐完并没有离开。
他居高临下的对着宁致远阴鸷道:“姓宁的,你不是恨我吗?那就让自己撑过来!将来再好好报仇!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好好等着!
但你要是一个懦夫,一个废物,那就自尽吧!”
夜寒沉说完,将刀子就放到宁致远的手边不远处。
但宁致远的手被绑着,他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到的。
他只能看着,这对于他又是一场侮辱折磨。
宁致远要气炸了。
“姓夜的!”宁致远咬牙切齿,眼睛猩红:“你将来最好祈祷不要落到我的手里!不然,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夜寒沉不屑冷嗤:“那就等你熬过去再说。”
夜寒沉越表现的看不起,反而越发的激起宁致远的怨气和恨意。
他要熬过去!
这样才有机会亲自报复折磨夜寒沉!
可这种东西又岂是好戒的,桑桑晚一点找过来的时候,宁致远又发作了。
桑桑在门外就听到了阵阵痛苦的惨叫声。
那是一种人仿佛疯癫,没有理智一般的哀嚎,还夹杂着各种受不住的惨痛求情。
那种声音让桑桑捂着嘴,眼眶里噙满豆大的泪珠,她无法想象里面的宁致远是什么样子。
她甚至连进去的勇气都没有。
她痛苦的缩在门口。
是夜寒沉从身后抱住了她:“桑桑,对不起,对不起。”
夜寒沉将桑桑抱进自己的怀里 ,不住的抚摸着她的头,来安慰她。
桑桑听着里面哥哥的哀嚎声,要说此刻对夜寒沉没有气,那是不可能的。
她发泄一般的呜咽捶打着夜寒沉。
“呜呜,确实怪你!就怪你!”
桑桑的小拳头雨点一般的落在夜寒沉的胸膛上,让夜寒沉眼神暗红的很心疼。
他只能用最大的力气去抱住桑桑。
“宝贝,再熬一熬,等他再熬一熬就好了。”
两人在外面站了有两个多小时,一直等到宁致远因为太痛苦熬不住昏了过去,桑桑才进门。
一眼望过去,宁致远被绑住的手腕被他挣扎的全是血。
桑桑心疼得一抽一抽的。
她流着泪,小心翼翼的用纱布给宁致远消毒包扎,并且在他手腕脚腕和链子的交界处,都用软乎乎的棉花填上。
戒这个东西,远远不是熬过一天就能行的。
桑桑恨不得替宁致远承受这种痛苦。
毕竟这让她看着的心理煎熬,并不比真的遭受要好多少。
“桑桑……”
夜寒沉想再说什么,但是被桑桑一把推开,很凶的警告他:“以后在我哥面前,跟我保持距离,我不想他再伤心了。”
“好。”
夜寒沉唇角下垂,委屈的点了头。
但毕竟是自己做的孽,他不管怎么样也要受着。
等两人出了宁致远的病房,坐上了车,夜寒沉迫不及待的一双大手,就将桑桑抵在了车座上。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调戏一般的勾起了桑桑的下巴。
并凑近,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咬了咬桑桑的耳垂,一脸的贪婪:“宝贝,四年了,我素了四年了,今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