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很多弟子都不知道沈澈和沈沧的原因是他们有更出名的名字:灾星。
因为异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习练器的弟子中传出了沈澈沈沧的异瞳是灾星的象征。
原本众人不信的,但每一次沈澈和沈沧和谁走的近一点,那个弟子就会出事,渐渐的弟子们不愿意接近两人。
而且弟子们中间还有另一种传闻,两个灾星练器天赋之所以好,是因为他们用异瞳吸取了靠近他们人的天赋,所以那些人才那么倒霉。
控制着脾气和这些弟子告别,和沈晏他们集合,几个人对了一下信息。
发现在众弟子骂二人是灾星的同时,有一个人备受好评,因为这个人为了众弟子的安全,不顾个人安危,让两个弟子在自己的住处练器。
这个人就是刚刚的李长老。
众人瞬间明白过来,这个李长老有问题。
让沈杭去找戒律堂的人,沈川带着剩下的人去找李长老。
在门前,沈川还是先礼貌的敲门,没人应,试着打开门,防护阵法消失了。
只要这个屋子是这个人的,那么防护阵法就不会消失,别人未经允许也不可能进去,但现在众人轻易就可以进去。
只有一种可能,这个人直接不是朝天宗的人了。
闯进去,屋里可以说家徒四壁,什么也没有。
“大哥,这里有血迹。”沈延进门就闻到了淡淡的血味,果然,在床下边发现了血迹。
众人赶快上报宗门,一个外门长老有可能谋害了两个有天赋的弟子,现在还逃走了,基本就算是畏罪潜逃,宗门不可能不管。
沈川众人不被允许管这件事,因为他们修为低下,而参与到这种事件中的弟子最低都要筑基期,他们只能在宗门焦急等待。
事发的第七天,一个参与任务的师兄传回消息说找到李长老的踪迹了。
这七天,杨悦六人戾气很重,每天都去疯狂挑战宗内弟子。
第二十天,沈澈沈沧获救了,但身受重伤,要是再迟一步,两个人可能就没命了。
第二十天,杨悦六人基本挑战了宗内外门所有的炼气后期弟子打不过的天天缠着打,打的过的和你拜拜。
六人已被外门弟子送了一个外号“疯狂肝帝六人组”。
第三十天,沈澈和沈沧被送回宗门,虽然还在昏迷,但宗门因为出现了一个邪修,害的两个人差一点失去性命,还伤害了一些其他弟子,给了二人很多补偿,还给两个人疗了伤。
第三十天,沈川已经进入练气期十二层大圆满,等一个契机就能筑基,已经打遍外门无敌手。
杨悦和沈杭都到了炼气十一层圆满,随时可以突破炼气十二层,外门弟子除了筑基两层的她们二人勉强打个平手,其他人都可以打得过。
其他人重心不在提升自身武力上,但已经进入炼气十层的他们也在炼气期无敌手。
第三十二天,沈澈和沈沧清醒,宗门就此事件做出解释。
李长老年轻时达到一门邪修功法,将两个异瞳的童男童女全身血放干,之后用血炼成丹药服用,配合功法修炼,就可以迅速提高境界。
李长老原本不当回事,但看见沈澈沈沧二人,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这门功法,正好他的修为停滞已久,就起了邪念。
但为了不让宗门怀疑,就费劲心思的将二人塑造成灾星,让众弟子远离他们,实际上那些不好的事都是他仗着修为比弟子们高偷偷做的。
却忽略了沈川他们,因为他们一般都是各自学习各自的,不会专门去一个区域找人,李长老根本就不知道两个人还有那么多兄弟,这一疏忽,才会让杨悦他们意外发现李长老的不对劲。
如今功法已毁,而且那本功法也证实了是一本假功法,因此,宗门才敢将一切真相公之于众。
沈澈和沈沧二人身体恢复的很好,但不出一天,就被沈川揍的鼻青脸肿。
“你们被孤立,被瞎传谣言,不知道告诉我们是不是,你们要是真的出事了让我们怎么办,我还是不是你们大哥,啊?”一拳拳到肉。
这还是杨悦第一次见沈川这么生气。
但她认为打得好,有问题一起面对不好吗?八兄妹不管谁出事都是不行的。
而且事情解决后,杨悦就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前世两人可能就死在了这里,所以后边她才没有听说过沈川有这两个兄弟。
感觉两个人的死劫过去,杨悦放下了一点心,她还有四个哥哥前世不知道怎么没的,她必须要再注意一点。
这次要不是她说要请客,他们就不会去找沈澈和沈沧,一天两天大家只会以为两个人还在炼器,那两个人被发现失踪后再找,说不定就真的没了性命。
看沈川消了气,杨悦立马就把几个哥哥都叫来,开个会。
“我知道各位哥哥认为大家各自都在努力,自己有事麻烦其他人不太好,但我们是兄妹,尤其你们七个相伴了那么久,要是哪一个人出事了你们能接受吗?”
杨悦希望这些人都能多相互依赖一些,这次的事情就是一个教训,要是李长老知道两个人还有一群兄弟,肯定不敢这么猖狂。
“悦悦说的没错,以后有任何不好的事都来和我说一声,就算我不在,也可以给其他兄弟说。”沈川叹了一口气,给几个弟弟说道理。
“大哥,你放心,我这里很好,师傅对我很好,师兄们也很好。”沈晏是第一个表态的。
其他人也纷纷说起自己的事情。
除了一个人。
杨悦的七哥沈昱。
沈昱低着头,半晌。
“和我一起学习画符的弟子们好像不喜欢我,他们还笑话我四根手指画不了厉害的符咒,我画出来后,他们也说我是买别人的符咒。”
“就算我当场画出来,他们也说我就是侥幸画出来的。”
沈昱一直告诉自己他不在乎,自己知道自己能画好符就好了,但周围的弟子都那么说,就连教他们画符的师兄也用不信任的眼光看他。
他也不禁有些自我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