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主卧怎么铺上了皮裘?虽然叠得整整齐齐,而且还散发一股迷人的清淡奶香味,但这明显不是新的,也不是自己之前用过的。
屋内放着一些不属于自己的杂物,柜子里藏着一些孩子的小木刀、拨浪鼓等玩具。向南飞掀开一个箱子,里面有一些看不懂的小衣,他好奇地拿在手里仔细观看。卧槽,这是女人的亵衣!
向南飞慌忙把衣服扔进去,又连忙盖上箱子,这才惊魂未定地看了看四周,还好没人看到。他又忍不住地嗅了嗅手,确实有一股幽幽的奶香味,很撩人。
雪桃奶奶不在院子里,已经出门去了。向南飞奔出正房,立即御风跳出了院子围墙。
他很着急地逃离,如果被房主回来堵在家里,那他可怎么能解释得清。他连在院子里搜东搜西的小莹莹都没顾上带,反正她是小孩子,还是女娃,没人会介意。
向南飞御风追上雪桃奶奶,大喘着气说道:“奶奶,您带错院子了吧,这里有人住了!”
雪桃奶奶轻佻妩媚地笑着说道:“没有错,这就是你的房子,是村长和雷老刻意为你安排的。不止房子是最好最宽敞的,还给你配了一个温香软玉的少妇暖被窝...”
向南飞转身就走,他打算晚饭也不吃,就一直住在树上。雪桃奶奶连忙拉住他说道:“你晚上要是不回去,你的这位体己人说不定以为自己被羞辱,一时起了轻生念头,那你明天就只能守着香消玉殒的冰冷尸身忏悔了。”
向南飞抓了抓头发愤声说道:“疯了吗!你们这又是搞什么,我找村长去。”
雪桃奶奶再次拽住他说道:“你找村长也没用,事情都已经跟人家女子说清楚过了,她知道只是在城北村给你做小妇,她也很愿意。所以现在村长说什么并不重要,即便村长说退掉,这事就能退掉了吗?本就是跟着雷老来的可怜女子,一直心无定所,被你这一退,她怎么想?她还活不活了?”
向南飞走来走去,着急得不行,说道:“要不,让村长自己上吧!他是金丹,又是村长,足够让那女子安心了吧。”
雪桃奶奶一巴掌拍在他头上,说道:“瞎说什么,信不信奶奶先剐了你。”
向南飞无奈地说道:“您就不担心我被周海月剐了吗?她可是十多岁突破宗师,现在说不得都快突破金丹了。如此天才,看似脾性温和,实则心气傲着呢。”
雪桃奶奶说道:“这算得了什么,你又不是打不过她。实在不行,装个怂,认个错,这事就过去了。既然她是大妇,理所应当要多替你包容小妇的事。你也多留些种,多为蛮荒人族做些贡献。”
“不行不行,奶奶您这是为甜甜拉挡箭牌的吧。您可别添乱了,您快替我想一想,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屁大点事。大男人家的,睡个女人这么磨磨叽叽,别逼着奶奶我给你下药。”
向南飞猛地打了个哆嗦,他对下药有了阴影。他不怕毒药,但偏偏他们不下毒药,非下什么补药。他决定今天彻底不吃不喝了,哪怕是最近几天要吃饭,也必须是自己亲手料理的。被下药的感觉太痛苦,明明憋到要爆炸,却偏又不能任性,不得肆意释放。
“你自己看着办吧,那女子看似温顺,实则是心性极为要强的人。她今晚是死是活,全在你一念之间。”
说完此话,雪桃奶奶扭着丰腴的腰身走远了。向南飞想事想的出神,并未留意这绝色风光。
“嗐,算了!此事借不得他人之手,还是得自己亲自去解释清楚,可不敢闹出什么人命来。”
打定主意后,向南飞便心事重重地御风去了乌樟树上。事情要一件一件地办,乌樟树的蜕变也要尽快完成才是。只是乌樟树像是吃准了自己,打算不把身躯蜕变到极致不罢休,它以前可不是这么打算的。
夜深了,各家各户相继熄了灯火。只余下村长的房间和向南飞的新家,还有人影和灯光晃动。村长的房间是台灯大亮,门户大敞。向南飞的新家则是门扇虚掩,灯盏昏黄。
但村子总算是从白天的喧闹中安静下来了,只余下,不时传来的凄厉鹰啼!
掐准时间从双修状态醒来的向南飞,听到葱花的惨叫猛然一怔,才醒悟自己把这傻鸟给忘记了。
向南飞这次没设定时间,也没说定次数,小莹莹和村里人都以为他心里有谱,便一直没有操心训练葱花的事。谁知道他今天被其他事牵扯了心神,把葱花忘了一干二净。
“完了完了,葱花的屁股要被戳成窟窿了。”向南飞连忙召回飞剑。
葱花见飞剑不再追逐,大松一口气,知道今日的惩罚和训练到此结束。心神放松之下,它身形一晃,奄奄一息地从树上坠落下来。向南飞连忙御风接住它,看来它真的是到极限了,说不定已经连破了数个极限。
向南飞看了一眼葱花的屁股。咦唏...,啧啧啧,血肉模糊,完全没了屁股应该有的模样。
见四下无人,向南飞赶忙施水疗法趁着葱花意乱神迷将它屁股的伤口愈合,并将它翅膀骨骼和肌肉也修复一下,翅膀也快被它拍碎了。然后又将虬龙肉、人参切片、兽丹碎片送进它肚子里,妥了。
葱花一直专注于逃命,说不定它自己也没留意到屁股究竟伤得有多重。等它醒来后,顶多只会发现自己的尾巴秃了,除此之外身体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任何不适。
向南飞对自己疗伤的手法很满意,只是还不等他转身,葱花眼睛都没睁,就凄厉的惨叫一声,扇动翅膀猛地往前一蹿。
“呃,癔症了?”向南飞无奈,看来这傻鸟今天真的被玩废了。没办法,向南飞取出灵玉犀角和独角蛇的蛇胆,各给葱花吞服一些,这些都是蛮兽灵材,都可以安神养魂。
喂完灵材,又用神识安抚了一会葱花,向南飞这才随手将它丢在雪地上,开始忐忑着接下来的说服之事。
几经踟蹰,最终还是走到了院子前。他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敲门,见院门只是虚掩,便推门进去了。然后他为了向村长致敬,也将院门敞开。
到了正房门,他轻轻敲了敲,没人回应。他又重力拍了拍,也没人应答。他这才神识探入屋内,“卧槽,还真特么下狠手啊。”
向南飞立即推门而入,但依旧没有忘记把房门敞开。
是楚凤,外来女人中最白净的年轻少妇。她此时眼神迷离,浑身扭曲纠缠在一起,双腿夹着皮裘褥子,双手在身体各位游离。
“一群蛮荒野人,下这么狠的药,这会把人搞废的!”向南飞有些生气,他们还真的下药了。
只是被下药的不是他,而是楚凤。并不是补药,而是猛烈的春药。向南飞一直在等村里的灯火熄灭,又被葱花耽搁一阵时间,便回来晚了些。此时的楚凤不知被药力折磨了多久,整个人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向南飞心想,如果自己不来,她即便能扛过去也会元气大伤。不知这是谁的主意,明天一定要找个说法,这药下得太狠了。
救人要紧!行男女之事固然能帮她缓解症状,但她身体依旧会留下隐疾。因为此药不只是催生了身躯的情欲,还影响到了神魂。强者倒是不在意此药的副作用,但是她只是一个小武师。
向南飞立即取出磨成粉的灵玉犀角,用水帮她冲服进去。灵玉犀角能安神养魂,又能凉血止血,与她的情况倒是很对症。
暂且不管灵玉犀角能否见效,向南飞又取出三眼毒蟾如玉石般的黑色眼珠塞在楚凤胸口,再把风干后的独角蛇的蛇胆磨成粉,也给她冲服下去。这两物都能解毒,但她体内的春药不知道算不算毒,希望能有点用处。
安神养魂、解毒,这些还不够,楚凤的身体也有了很大的损耗。向南飞现在不敢给她吃补药,但又不能任由春药的药力持续损耗她身体。想来想去,只有灵果最为合适,能清凉解渴,还能温和地滋养身体。
取出一颗九品福桃,榨出一碗果汁。向南飞一手扶着她,用灵力和水疗法持续疏导她的身体,另一只手端着桃汁慢慢喝到她嘴里。
只是过程着实有些艰难。楚凤像条水蛇一样,扭动着窈窕的身躯,往向南飞身上攀爬缠绕。她双臂抱住向南飞的脖子,双手不停在他后背抚摸游离,两团凸起也猛地碾压在向南飞的胸口。就连她吞咽桃汁时,秀口嫩舌中不停吐出的,也是撩人的香气。
如果就这么将桃汁喝完,向南飞倒也能忍住。只是她的双唇也开始不老实,吐着潮湿的热气,印在向南飞端着碗的手指上。
向南飞心神一颤,将盛着桃汁的碗放回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