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那边压力相当的大,不仅要防守曹操,还要防守高干,更要注意鲜卑人的入侵,要不是我跟他和好了,还需要防备辽东的张顺。
提到张顺,他倒是把朝鲜半岛打得服服帖帖的,真不愧是能在海外建国的人,不过在岛国开矿的事倒是迟迟没有进展。
再加上现在战事吃紧,我也暂缓了岛国的同化任务,让张顺出兵辽东,从侧面牵制鲜卑,但也仅仅是牵制,海军那二万人,正面都不够骑兵一个冲锋的。
我给张顺下的命令很简单,保存自己,留好后路,力有不逮随时上船跑路。
我则是兵分两路。
我领飞豹营、猛虎营,新军五万,驻守在甘陵到界桥一线。
没错,就是鞠义击破白马义从的那个界桥。
所以,界桥是我和曹操攻防的重点。我占领了界桥,就可以大肆进攻曹操后方,甚至断掉曹操后路。曹操占据了界桥,就将我堵在清河国出不去,他就可以放心的去夹击公孙瓒,完成他的战略。
但很不幸,界桥现在在曹操手中。相对应的,他也安排了宗亲第一善守的曹仁驻守,张郃、李通副之。
界桥就是一座桥,横跨不大不小的磐河,没有了城池防守的便利,但有了一条天然的“护城河”,除此之外几乎没有什么防守的优势了。
曹仁在磐河南岸立了一座三千人的大营,驻守的都是一些囚徒、重刑犯等罪犯。曹仁许诺他们只要挺过第一天的进攻,他们都将无罪释放,立下的功劳的话,还会得到相对应的奖赏。
他自己领三万大军驻守在北岸。我到达时,他正在指挥士兵加高北岸的河堤,已经近半丈高了,并且还在不断地加高。
我不禁大皱眉头,想要进攻北岸,不光要跨过磐河,还要先攻破南岸的死士。
如果绕路的话,下一个适合渡河的地方就在魏郡了,那可是曹操的地盘。我想了想,不管绕路还是在界桥强攻,留在南岸的士兵就是最大的障碍,说什么都得先把南岸清理干净才行。
南岸那三千人也不都是乌合之众,曹仁留下了一员偏将,二十几个校尉负责指挥他们。他们又都是亡命之徒,营门真打起来那可真是玩命。
那员偏将任我怎么叫骂,就是不出来,依托营门鹿角防守。
最后我忍无可忍,领着大军直接强攻。先用火烧,拔掉鹿角,然后开始冲击营门。
营门处的防守还是很能有力度的,但令我疑惑的是,从里面射出来的箭矢却是不多。要知道,作为防守方,滚石檑木那都是必须的。
来不及想这些问题,反正你不放箭,对我是有利的,趁着机会,飞豹营第一个攻破了营墙,林冲大手一挥,新军将士死命的往里冲去,和曹仁的死囚犯开始拼杀。
留守的曹仁副将,看大势已去,领着还活着的十多员将校,偷偷上了一艘小船,返回了北岸。
囚犯们没人指挥,乱成了一锅粥,被林冲直接打垮了,除去死亡的,跳水逃命的,还活着的一千来人纷纷跪地请降。
林冲见他们都是囚犯,也不把他们当人看,反手把他们安排进了自家的敢死队,同样的许诺,让他们重新为青州军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