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呼延灼的求援信我一点也不意外,二千打一万,还是攻城,能打下来才是怪事。
呼延灼和张青二人虽有一腔热血,但没有硬实力也是白费力气。其实说实话,我自己一万九千人去攻城也费劲,更何况臧霸还有一万人守城。
两天后,大军入驻大营。
呼延灼张青跪地请罪,当先锋第一战就输了,堕了大军士气,请求责罚。
我说:“败是虽然败了,但也得分情况看。如果我们自己准备周全处处小心,是正面被击败,我觉得此事在天不在人为,是能力问题,败也情有可原。如果是我们自己轻敌,准备不周使敌人有机可趁,此事在人不在天,是态度问题,败则必罚。”
戏志才也站出来安慰张青:“张将军虽败,属于正面被击败,罚,但不必重罚。再说难听点的,不过是技不如人罢了,以后勤练武功就是了。主公既然不愿多苛责,你赶紧拜谢主公就是了”
张青依然跪地不起,最后我也无奈,罚杖责十棍,看在他现在有伤在身的份上,暂且记下,等打完仗后再说。
好不容易把张青糊弄过去了,回归正题后,又遇到了一个难题:怎么打?
目前来看,我方兵力虽然多一些,但臧霸军占有城墙之利,优势基本被抹平。强攻不行,所以只剩下了智取。
以太史慈为首的武将们,全部扭头看向了以戏志才为首的文官们。
戏志才急忙摇手:“只有我和欧阳少恭两个人懂军略,太为难我们了。”
穆弘嘿嘿一乐,把萧让给推了过去:“现在三个人了。”
好好的一次大会,穆弘凭一己之力,变成了大家对他的批斗会,也是没谁了。
最后大家也没商量出个四五六,还得是老办法,开骂!
于是大家天天抽签出去骂臧霸,男的还好,轮到扈三娘出去的时候就冷了场。
扈三娘会骂人,但不会骂的那么粗俗。可城墙上臧霸的兵士管不了那些,一看是个女的。顿时一个个跟打了激素似的,什么下流肮脏的话都说了出来,最后反倒是把扈三娘给气哭了。
穆弘知道消息后出来把扈三娘接了回去,哪知道他没安好心眼,直接把扈三娘送到我这来了。
同时还传小话把大帐内其他人给支走了。一时间大帐内就剩下了扈三娘的哭声和我的默默无声。
扈三娘哭累了,一看营帐内就我和他两个人,顿时气氛尴尬了起来。
说真心话,我也是个正常男人,三娘长得也不差。现在孤男寡女的,我不做点什么真不太对。
于是我轻轻咳嗽了一声:“三娘。”
我话还没说完,扈三娘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呀的一声站起身就往外跑。
刚出门口,外面就传出了一阵大笑,穆弘问道:“三娘为何脸这么红呀?”
扈三娘立刻回道:“主公对我什么都没做!”
不说还好,一解释更乱,萧让也调侃她:“我终于明白什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这时我也走了出来,把脸一沉:“萧让,明天交三百两白银给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