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哪还有力气硬接,我都准备好借力向后落马的准备了。
关键时刻一箭射来,正中画戟尾端,使画戟力量稍减,同时又有一段红棉套索飞来,套住画戟尾端,将画戟的方向稍微改变了一下,我这才得以喘息,硬接下这一招而没掉落下马。
错马而过,我忍不住吐出一口老血,暗想这厮力量够大,招式变换也快,既有力量又有敏捷,这可怎么打?
我回头望向场中间。林冲,扈三娘马快,已经和吕布交上了手。
林冲一杆枪上下翻飞,犹如飞花落叶将吕布笼罩在枪影之内,枪影中,不时闪出点点星芒,直刺要害。
扈三娘不甘落后,双刀左右齐出,寒霜逼人,刀光反射阳光,犹如长河白练,悠然绵长。
别看林冲扈三娘进攻的如何激烈,可吕布却丝毫不慌,方天画戟收了各种招式,只用最平常的横竖就能挡住双刀长枪,一来一往,三人一时间平分秋色。
后边太史慈,呼延灼,张清马上就到,我便放下心来。
此时西凉大军也冲了过来,我砍杀几名西凉兵后,朱仝纵马向我奔来,护住我左右。
联军大军也冲到了跟前,一场大混战就此展开。
一时间是人仰马翻,喊杀震天,残肢断臂满天飞。亡骨忠魂,马革裹尸,可怜壮士埋他乡。
大军冲来,吕布与其他五人的交战也被迫中断,纷纷退回军阵中,我在朱仝的掩护下也退入军阵,太史慈立刻派兵将我俩护住。
对于战机的把握我不如太史慈,于是当场下令,场中众人,包括我在内,都要听从太史慈的指挥,不从者,军法处置!
太史慈接过指挥权,令林冲率兵护住左翼,呼延灼护住右翼。前军让张清,扈三娘开路,不断往前压缩西凉军空间。太史慈坐镇中军,朱仝往来支援。
其他各路诸侯兵马齐出,约半个时辰后,联军见攻不破西凉军防线,开始减缓了攻击力度,于是双方默契的领军分开,各自归营。
回到中军,我迫不及待的去看望武安国,武安国此时坐在地上,一旁的军医在给他包扎断处,鲜血不断的涌出,武安国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就那么愣愣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孔融站在旁边唉声叹气,但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让军医好好包扎,用最好的药。
约半天后,武安国失血过多,直接晕了过去,孔融大惊失色,直到军医说武安国暂无性命之忧后才稍微安心些。
我只好陪同孔融退了出去,但我也有我的事,安慰安慰他后我便回到了自己的大营中。
还好,各营将军都没有受伤,兵马伤亡六百多,还算能承受的范围内。
于是我问众人:“今日与吕布一战,我自认走不过五招。你们各自感觉如何?”
太史慈,林冲,呼延灼,张清与扈三娘当时是进攻主力,五人均表示吕布非一人可敌。
我这时想起救我的那一箭和红棉套索,于是连忙感谢太史慈和扈三娘的救命之恩,
太史慈批评我,说我太冲动了,一军主帅,怎可妄动。
扈三娘还算好说话,只要不上战场,就像个大家闺秀似的,我一跟她说话,她就直害羞,弄得其他人直咳嗽,还给我递眼神,整得我也挺尴尬的。
还好这时有亲兵禀报,曹操来访,这才化解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