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旖旎的一吻结束后,江安平紧紧地拥住怀中的姑娘。
满足地喟叹道:“妤儿,真希望马上就到晚上了。”
池妤无语又好笑地推开了他,“越说越离谱了,那你倒是叫天现在黑啊。”
恰巧要找池妤的泰迪心想,以前的主子可不就是说让天黑就黑么?
那叫一个随心所欲。
哎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了啊!
被打趣的江安平神色一顿,随即“恶狠狠”地说道:“妤儿,希望你晚上不要求饶。”
池妤:呃……
好像捅马蜂窝了?
咳咳咳……
但就算心生怯意,也不能露出来。
遂抬头挺胸地转移话题道:“安平,你赶紧去把外面收拾下。”
她那副“强撑”样子,江安平只觉得哪哪儿都可爱到他心尖尖上了。
俯身又在她唇上啄了啄,“不急,我先去给媳妇儿煮午饭,你累了那么久,先休息会儿。饭好了,我叫你。”
说完,就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看他出去,还贴心地把门给带上了,池妤顺势就仰躺了下去。
真好啊!
江安平一出去,泰迪就立马冒泡了,“池小鱼,恭喜啊,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池妤满面的笑意微微一窒,随后仿佛懒懒地瞥了它一眼似的,“我说泰迪,好听的话,谁不会说,来点实际的不更好?”
听到要来实际的,某迪赶忙捂住了自己的毛茸茸的身体。
“那个……池小鱼,我有多穷,你是知道的啊。而且我都无限供应你甘露丹了。”
那么珍贵的甘露丹,就差给你当糖果吃了。
说到最后,越说越心痛。
主子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归啊!
它真的要穷死了!
池妤没理会它的“哭穷”,眸子微阖,便又沉浸在自己的幸福当中。
但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厨房里。
“哥,你要煮饭?要不还是我来吧?”
江安全真是担心他哥的厨艺把新嫂子给荼毒了。
江安平笑意微敛,“我媳妇儿的饭,我自己煮。”
言罢,江安全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哥,变了!
一个小时后,八菜一汤上桌。
算不上色香味俱全,但江安平认为,这已经是他最好的水平了。
回到房间,见自家媳妇儿睡着了,还是将她捞了起来,“妤儿、媳妇儿吃饭了。”
已经浅眠了一阵的池妤,意识有点朦胧,“这么快?”
“嗯,走,咱们到堂屋去。”
可当她看着这满满当当的一桌,不禁问道:“安平,你怎么煮这么多?”
“今天是我们结婚的好日子,再多都不多。刚已经让安全已经去请爸妈他们过来了,估计也快到了。”
池妤闻言,一把扑进他怀里,撒娇似地说道:“安平,你怎么能这么好呢。”
他温柔地回道:“傻不傻,你是我媳妇儿,你家人不就是我家人!”
刚进门的去志高等人,恰好听到了这一句话,内心一阵欣慰。
闺女,没找错人。
……
有说有笑地吃完饭,王爱兰和自家闺女说了会儿体己话后,就和苏志高他们回去了。
池妤双手环胸斜倚在门框上,看着连干活都唇畔高扬的男人,
笑道:“安平,你能不能把嘴角收收?都快咧天上去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风得意露红光。
这句话的含义,在他身上体现得可谓是淋漓尽致。
但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确实让人高兴啊!
江安平抬头看了她一眼,“我高兴。”
池妤:好吧,我竟无言以对。
忙碌中,
某人心心念念的夜幕,悄悄降临了。
晚饭后,江安平拉着池妤溜达一圈后,就提了满满一大桶的热水到改造过的浴室。
“妤儿,天很晚了,咱们洗洗睡吧。”
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话,但落在池妤耳里,就是暧昧得不行。
“那我先洗。”
拿上衣裙,就快速溜进了浴室。
对于接下来的事,她是既期待,又有着一丝紧张。
毕竟,这是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
进了浴室,却并没有洗,而是一个闪身进入了空间。
今晚是与心爱之人的洞房花烛夜,她想洗得香喷喷的,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洗澡洗头全身上下都喷香之后,才出了空间。
“安平,你快去洗吧,一会儿水要凉了。”
“好。”
江安平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就也进入了浴室。
都收拾妥当好,已过去一小时有余。
房间里,粗壮的龙凤烛摇曳,把房间照得亮堂堂的。
借着烛光,男人直勾勾地盯着躺在身侧笑盈盈、连头发丝儿都泛着香味的姑娘。
“妤儿。”
他深情地唤了她一下。
但出口的声音,已然带上了一丝欲望。
他和她,都感受到了。
池妤朱唇轻启,正欲开口,就被他眼疾唇快地堵住了。
柔软在唇上辗转发侧,她杏眼微阖上,双手攀上了他的脖颈,享受并回应他给的温柔。
游走在肌肤上的茧子,引起了阵阵酥麻,让她不自觉地银宁出声。
却让某个男人,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浑身上下,无一不成了战场。
良久,
他的唇离开,大掌也移走了。
却眸色深深、哑着声音诱哄道:“妤儿,帮我好不好。”
他觉得,再不来外力干预,身体烫得随时要爆炸。
哪怕已经与多个世界的他,体验过了千百次,但池妤还是不可避免地脸红了。
含羞带怯地说道:“蚊帐先放下来。”
江安平闻言,手臂一伸,蚊帐瞬间隔绝了大半的光线,却让帐内更添了几分暧昧。
沸腾的血液、叫嚣的欲望,让他终是没忍住番身而上。
【叮!幸福指数涨至百分之八十八!】
【叮!幸福指数涨至百分之九十二!】
【叮!幸福指数涨至百分之九十五!】
水到渠成的一室依旎风光,羞得皎洁的月儿躲进了云层,只敢偶尔探探头。
最后的最后,池妤不知道自己在海上沉浮了多久,哭着求娆了多少次,只时刻记着下午不该口嗨。
人说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这一世界,她再一次尝到了她“作孽”后的苦果,酸爽得她泪流满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