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附近的实验室,你已经找人去探索了吗?”
火影办公室之中拄着拐杖的团藏背着手对着坐在椅子上的猿飞日斩说道。
“啊,是的,卡卡西的伤势已经养好了,是时候该去把这个任务发派给他了,怎么?你对于大蛇丸遗留下来的东西还感有兴趣吗?”
团藏侧过了身子,眯了眯眼睛。
“自然不是,大蛇丸如今已经成为了木叶的敌人,我自然不想得到那些危险的东西,不过宇智波止雪也并非完全洗脱了嫌疑,在执行任务的期间,根部会在暗中协助卡卡西完成任务的,这也是避免不必要的损伤出现。”
猿飞日斩沉思了一会儿,才嗡声说道:“既然你已经派出根部了,那么事情也就暂时先这个样子吧,不过团藏,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希望真的和你没什么关系。”猿飞日斩双手合拢在一起,深深的看向了团藏说道。
“老夫何时会对木叶的天才下手,猿飞,你多虑了,而且既然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的话,那儿就先不多待在这里了,希望这次的任务能够成功顺利吧…”
志村团藏离开了火影办公室,猿飞日斩也是叹了口气,继续处理着自己的政务。希望团藏不要对这次行动有什么歪心思,否则他也是非常难办的。
……
沓沓沓…
走廊的地面上还沾染着许多坑坑洼洼的水痕与泥土,幽深的前路之中看不到一丝光芒。
止雪从忍具包之中掏出了一个手电筒,照亮了前面的视野,而卡卡西并不是很需要这个,因为他一直关闭不了的写轮眼看这里看的很清楚,算是给他天天耗蓝的一点安慰吧,至少走夜路也跟白天没啥区别。
两个人继续向着深处探索了过去,在这片黑暗的环境之下,往往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一只黑色的小蛇吐着信子,从附近的裂缝钻了出来。他敏锐的嗅觉告诉他猎物到了,随后小心翼翼的顺着墙角一点点的接近到了止雪的背后。
呲!
扔出去的草雉剑将黑蛇钉在了墙面上,一道银光划过,还没来的及惨叫的蛇就已经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用手电筒看着黑蛇死后的血液侵蚀在铁板上呲呲作响的样子,止雪皱了皱眉头。
“这里的蛇大多有毒,看来要小心一点了。”
卡卡西与止雪继续前行,终于在走廊的尽头发现了一张铁门,没有锁,是敞开到一定幅度的,里面似乎还闪烁着微弱的灯光。
卡卡西向着止雪做了个手势,两个人点了点头,用反射镜探查了一下内部大概的情况,发现并没有发现危险之后才大胆的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片密集的营养罐,泡着各种各样的动植物器官和一些没有见过的动物骨骼。除此之外在不远处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些生物模型与一些繁杂的资料。
“啊,看来大蛇丸离开之后,并没有销毁或者带走全部的东西啊。”卡卡西走到了桌子面前,擦了擦桌面上的灰尘说道。
在卡卡西与止雪在收拾这里的一些可能有用的资料之时,天葬也来到了铁门外观察着两个人的行动。
“旗木卡卡西…旁边那个就是宇智波止雪吗?”看着两名暗部正在收拾东西的样子,天葬从忍具包中抽出了一把苦无,不过在看到远处的一抹巨大的阴影之后,又松弛了下来。
砰!
一只长满白色物质的大蛇将接近一米厚的大墙撞出了个窟窿,嘶吼的声音咆哮向了远处的止雪与卡卡西。
“看来大蛇丸还留了点别的东西在这里啊,不过这大家伙长的可是真别致啊。”看着大蛇身上布满的粘稠液体和白色的半透明质鳞片,止雪有一种被恶心到了的感觉。
粘粘的,滑滑的,湿湿的,止雪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东西了。
吼!
白磷大蛇重撞了过来,尖锐的獠牙携带着口水向着止雪一口吞了过去。
“火遁—豪火球之术!”硕大的火球照亮了周围的空间,不过火焰狠狠的砸在了蛇身上似乎并未有多大实质性伤害。
止雪趁着大蛇还未适应光亮的机会,跳开了原地,让大蛇扑了个空。
“雷切!”刺啦啦的雷光闪烁在了卡卡西的右手,蓬勃的能量灌入了大蛇的身躯,但是从伤口处传来的一阵酥麻感却是让卡卡西瞳孔一缩。
不是雷电导致的酥麻,好像是毒素。不过按理说,雷电已经将贯穿的血肉烧糊了不会受到血液的毒素才对啊…
吼!
大蛇感受着身躯上的疼痛,愤怒的用头槌将卡卡西撞飞了出去,在砸碎了好几个罐子之后,卡卡西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喂,你没事儿吧?”
“放心吧,一时半会死不了。”卡卡西将苦无握在了手中,扭了扭有些发紫的胳膊说道。
被雷切捅出一个大洞的大蛇张开血盆大口,一阵绿色的毒液从牙尖之中喷射了出来。
“土遁—土流壁!”雕刻着狗头的土流壁挡在了两个人的身前,幽绿色的毒液喷洒在土层上腐蚀出了一个个的凹槽。
两名影分身提着太刀越过了土流壁,挥刀砍在了大蛇的布满粘液的硬质鳞甲之上,发出了清脆的鸣响。
嘶!
白磷大蛇狰狞的束瞳之中闪过一丝血色,控制自己庞大的身躯将影分身甩给了出去,随后一声嘶鸣,好似是在宣泄着自己的主权。
咔!
在白磷大蛇还没有注意的时候,止雪跳过了掩盖的土层,将一颗白色的丸子打在了他的脑袋上。现场一阵白光升起,强悍无比的查克拉旋转在中心引起的巨大动能宛如一颗小型核弹一般将大蛇的头颅连同身后的一片区域摧毁殆尽。
“那是螺旋丸?”在土流壁后边伸出一个脑袋看到此照的卡卡西面具之下,十分的惊愕。
螺旋丸不是水门老师发明的吗?怎么宇智波止血雪也会这招?难不成这东西还能自学成才?
不仅是卡卡西惊愕万分,躲在铁门后边准备寻找时机的天葬也是感觉有些吃惊。
不是说宇智波止雪只是一个下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