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闻苡气冲冲地下了床,走到客厅回来后手上拿了个小瓶子,递给池洲,“医生说吃两片就能见效,吃了。”
池洲接过一看,“西地非那”四个大字明晃晃地印在瓶身上。
“......”
“闻苡,我有没有问题,你不应该最清楚吗?之前你还嫌我每天晚上睡觉和早上起床石各你,现在又觉得我有问题了?你什么时候买的这种药?”
池洲一时间对闻苡奇特的脑回路哭笑不得,一把将她再度拉到怀里,“你的小脑袋瓜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睡觉好不好?”
闻苡再次把药瓶举给他,“池溶和我说这种药效很好,你确定不试一试吗?”边说着边从瓶子里倒出两粒药片送到他嘴边,下一池洲握住她的手腕,“池溶?你和他会私下讨论我们之间这样的夫妻私密?他说这个药好用,他用过?”
当然不会啦,但闻苡见她这种说法有些作用,继续一脸认真道:“对啊,你也知道,我没什么异性朋友,年龄相近关系也很好的异性朋友只有池溶了。我就随口问了他两句,这个医生还是他推荐给我的呢......”
下一瞬闻苡的侧颊被池洲虎口卡住,腮帮子鼓起,隐约还能看到他手上的几根青筋暴起很用力的感觉,但她却感觉不到什么疼,池洲出口的音调没什么起伏,但凭空让人感觉没什么温度。
“闻苡,我和你才是夫妻,有些事情你只能和我讲,和我做,明白吗?”
闻苡佯装不懂,“和你说有什么用......”
池洲撑起上半身压在闻苡身上,俯身堵住闻苡唇间未尽的话语,不再像之前那样多有避忌,温热细氵骨的she头极尽耐心地碾过柔嫩唇she间的每一寸腹地。
一排细牙轻柔且颇具技巧地在可触及到的每一处面域上轻啃慢啄。
闻苡渐渐地阖上双眸,身子也在池洲热烈且娴熟的轻吻中软下来。
闻苡在被吻地七荤八素意志渐渐模糊间,感觉到池洲在嘴边发起的攻势下移,火热的唇瓣沿着下巴一路外延到脖颈。
唇间肌肤感受到的温暖细月贰触感,使得池洲不由自主地再次轻张牙关在白皙绵软颈肉上啃噬出一个又一个含有特殊爱恋意味的青紫。
闻苡齿间偶然发出的一声似催促似难捱的嘤咛声暂时叫停了池洲在颈间肌肤的开拓,复吻上她唇瓣,蜻蜓点水一吻,问声沙哑:“乖乖, 今天是你安全期,对不对?”
闻苡睁开迷蒙的眸子,就着池州的发问思考一瞬,出口是左右难分的沙哑:“嗯......你可以不用戴。”
池洲先是一愣,后无奈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安全期会不会更有保障?”
闻苡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池洲轻笑一声,“那你等一下,我去拿东西。”
闻苡拉住他,“床头柜最下面那一格有我新买的,你之前买的都快要过期了......”
池洲眼睛眨巴眨巴,“还有一样东西。”说完起身走出去,回来手上多了个紫色瓶子。
待他走近才看清,不由问出口:“润滑剂?”
池洲点点头,“这个对你好。”
一切准备就绪,池洲一点点褪下闻苡为了勾他上钩每天都不停变换的露骨睡衣,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纱款。
闻苡被池洲火热的眼神注视地有些难以忍受,用膝盖碰碰他的月要,轻声道:“你去关灯。”
“我是第一次进门,关灯看不见,进错了怎么办?”
“......”
“那你快点。”
池洲得到指令,笑着拉开床头柜,不过从里面取出来的东西却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把一根红色尼龙捆/绑带拿到眼前,几乎一眼就辨认出了这是何物,张张嘴巴有些惊讶问道:“老婆,你......你喜欢这种?”
闻苡看看当时在成人用品店里买各类用具赠送的尼龙带,思考几秒面不改色“嗯”了一声。
池洲看看手里的正红色带子,再看看身前这具白地不可思议好似会发光的肌体,只是稍稍想了一下这红色绑在这白色任何一处上,两中反差到极致的颜色的强烈对比形成的风光会如何勾人,池州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更是僵了一个度。
......
“闻苡,我爱你。”等闻苡再度陷入黑暗前,只听到池洲这句餍足后带着绵绵情意的唇间呢喃。
(ps:宝子们,细节放到围脖了,(朴灿烈首席老婆,不要再追着问我围脖在哪里啦,之前的文里我也写啦, 每回答一次我就羞耻一次,谁懂啊家人们)老规矩,要带好评截图私信作者菌哦,不能接受这种方法的宝贝也不要勉强哈,现在就先看下一个世界吧~)
——
“小叔,你不用在这儿守着小苡的,这几年你一直在外面执行任务,我们几年没见过面,一时间你忘了我们还住在你家也情有可原,正常人看到一个陌生人冷不丁地出现在自己家里,大概都会像你这样出手先发制人的,呵呵......”
病房里,闻荞极力想找些借口为眼前的男人开脱,好达到让他不用再因为责任守在这里尽快把他送出病房的目的。
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虽然长得很养眼,但是只能看一眼,因为他身上比突出的外貌更有存在感的是那一身强大到旁人见了都忍不住自行退避的气场。
可能这就是军人自带的不容旁人随意染指亵渎的板正气息?
闻荞正胡天海地地尴尬着, 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位凭空多出来的一丝不苟通身严肃的“小叔”相处时,床上昏睡的闻苡突然有了动静, 闻荞连忙上前查看。
“小苡!你醒啦?我去喊医生。”
闻苡缓缓睁开眼睛,入目一张俏丽活泼的脸庞,女孩脸上的表情惊喜异常,还没来得及辨认更多周围环境,一阵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剧痛从脑海深处传来。
好疼!
这次的记忆传输不再像之前那样裂开一般的疼, 这次是裂开一次又裂开一次一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