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楚顿时笑了起来,直接趴下去压住凌雅那瘦小的身子大喘粗气,食指使劲推着她的脑袋:“这还差不多,你累死我了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可恶的死丫头!”
凌雅别过脑袋:“你想干什么就快点,我要抓紧时间跟佘姨复命。”
季楚下巴抵在她瘦小的肩膀上,看着那双眼睛,不由微微喘息起来:“凌雅,你要不要跟了我?”
凌雅低下眼:“我说不要,你现在能放我走吗?”
季楚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着她的后腰:“不能……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只要你喊一声,我就放你走。”
凌雅缓缓闭上眼:“那你试试吧,看我会不会喊你的名字!”
季楚一愣,直接把手伸了进去,探入那最后的遮挡,触摸着无边的柔软。
感受到凌雅的身体微微颤抖,季楚把嘴凑近她的耳垂轻轻吻着,另一只手则探入她的衣领深处,开始撩拨。
“凌雅,喊一声,就一声,我就让你走!”
季楚的欲望肆意漫延,但他还是想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凌雅不由蹙眉,手抓紧了床单。
感受到那种特别的反应,季楚扬起嘴角:“舒服吗?”
凌雅咬住嘴唇:“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季楚轻笑一声:“我今天让你体验一下你从没体验过的感觉,保准你不后悔,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喊我的名字,只要一声,我就马上放你走……”
“少爷……你不如直接点吧……”凌雅的声音突然柔软下来,带着强烈的喘息,听起来十分撩人。
“直接?”季楚再次轻笑:“,还能怎么直接?”
“你……啊……”刚喊了半声,凌雅赶紧咬住嘴唇。
季楚满意的笑道:,你再厉害也是女人,当然也不例外!”
听着凌雅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紧,季楚的心激动起来:“上次不是说了吗,等我洗干净了再来碰你,这次,我可是洗的很干净了!”
,想喊却又咬住嘴唇,满脸痛苦。
,看着她额头的汗都冒了出来,不觉露出甜蜜满足的微笑:“没体验过吧?是不是还不错?想不想喊我的名字?你喊了我就跟干妈说我喜欢你,带你一起回涢水,好吗?”
凌雅咬着唇喘息着,看着面前的季楚深深蹙眉,良久才平复下来,再次露出那副没有丝毫表情的模样,缓缓说道:“我……能走了吗?”
瞧着凌雅的反应,季楚皱起了眉,心里有些不爽:“就这么屈辱吗?凌雅,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吧?之前的事我答应你不嘲笑不说出去,我就一个字都没提过,你至于这样对我吗?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压抑着自己快要失去的理智啊!”
凌雅侧过头,大大呼了口气:“你想听喊你名字的那个人,不是我,即便我真的喊了,可不是就是不是,人都死了你在这装什么深情?别在我面前玩这种软肋,我瞧不上!”
季楚的眼瞬间泛起了泪光,不由惨然一笑:“好一句人都死了在这装什么深情……你一直怪我害死了她是不是?你一定要一次又一次的戳痛我是不是?”
“戳痛?”凌雅苍白一笑:“我可是一点都没看出来你有多痛啊,这段时间,你女人一个接着一个不带重样的,你跟我说痛?呵呵……少爷,你觉得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啊?我真的是想不明白,一点都想不明白,即使接触了这么久还是想不明白,心心姐到底是为了什么啊,你哪点比得上卓浩凡,哪点值得她豁出命来保护你……”
季楚的眼泪流了下来,停尸间那个生不如死的夜晚再次浮现在脑海,那种痛苦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本来可以隐藏的很好,可每当就要忘记的时候,却总会又莫名其妙的被唤醒。
那个躁动不安的灵魂又开始沸腾挣扎起来,心底里藏着的那头野兽又开始在他最痛的地方肆无忌惮的破坏,他渴望得到救赎,渴望得到宁静,渴望有把铁链能将自己紧紧的锁住,好将那只怪兽紧紧困住……
“凌雅……”季楚再次惨笑:“我是比不上卓浩凡,也不值得心心为我牺牲,但是我爱她,很爱很爱,爱到看见你就以为她还活着,还在我身边,以为我还能听得见她喊我一声季楚……可是我听不见了,我再也听不见了,你不该提起她的……你不该提起的……”
下一秒,季楚再也按耐不住心里的冲动,他掐住凌雅的下巴把她的脸对着自己狠狠的吻了上去,手继续探入那极致的柔软当中。
听着怀里的人开始急促喘息,他也跟着喘息:“你不想喊没关系,但至少你还活着,只要活着,只要会呼吸,只要身子是热的就行,今晚,你别想离开这里……”
季楚缠着她疯狂了一夜,可到最后还是没有踏破那一关,凌雅离开宿舍时已经步履蹒跚。
迎着第一抹朝阳,凌雅靠在宿舍门前的树边稍息,这可比站一个晚上要累人得多,那疼痛感不断的传来,警告着她再也不想提起那人的名字,只要季楚一天是她的少爷,她就一天不能再提。
“喂!”
季楚的声音从身后突然传来,凌雅扭头看过去,并没有在大门口见到人。
“上面!”
凌雅顺势抬起眼睛。
季楚此刻光着上半身,把头探出窗户外,看着靠树而站费力喘息的凌雅,即使他不曾释放可心中却极具快感,不由勾起嘴角:“下次再见,咱们继续,我再带你体验体验别的!”
凌雅皱起眉,冷笑一声,快步离去。
不远处,谭大雷拉着行李箱走过来,只看到凌雅的一道背影,不由纳闷,这是又站了一个晚上吗?
接着看向窗户上的季楚,喊了声:“老弟!咱是不是该走了?我离职手续都办好了!”
季楚笑了笑:“是啊,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