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衍喉咙里挤出低沉磁性的笑声：“比你想象中还要劲爆。”
苏晚晚张大了粉唇。
比她想象中还要刺激，难道是活捉现场了吗？
“顾先生，发给我看看。”
顾君衍轻咳一声：“画面有些少儿不宜，你别看了，我来处理。”
苏晚晚基本上能猜到是限制级画面，没有吵吵着要看。
严格意义上来算，她已经不是少女了。
脑海中还残留着第一次的画面，她的心跳速度有些快。
顾君衍也沉默了片刻：“晚晚。”
苏晚晚不知道怎么回事，未经大脑跳出一句话来：“顾先生，这次比赛结束后，我们试试吧。”
苏晚晚说完之后并不后悔。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顾君衍。
如果要携手一生的那个人是他，她并不抵触。
“好。”
顾君衍挂断电话之后，唇角一直处于上扬状态。
会议上不少股东见到顾君衍的迷之微笑，不由自主地虎躯一震。
他们用眼神询问顾总的变化。
顾深头转到一边，仿佛没看见他们的疯狂暗示一般。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顾总只有遇见夫人的事情才会有表情变化。
但这是顾总的感情，他没有公开，他可没胆子替他公开。
顾深接到下面的电话，头皮隐隐发麻，他凑到顾君衍耳边低声道：“顾总，沈小姐派人送来了下午茶。”
男人眸色一寒：“需要我告诉你怎么处理吗？”
沈梦薇自从回国的那一刻起，就不断往公司送邀请函和各种下午茶，顾君衍从来都不接收，并且送给下面的员工。
顾深担忧地开口：“这次是以沈氏的名义送来的。”
以前拒绝只是拒绝追求者，而这次却是沈氏的面子。
顾君衍目前的情况，不建议得罪沈氏。
顾君衍抿起薄唇，沉声道：“买同样的下午茶，以顾氏的名义送给沈梦薇。”
沈梦薇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但她肯定不会轻易放弃。
顾深试探地问：“顾总，要不你见见沈小姐？”
总避而不见，沈梦薇不会善罢甘休的。
顾君衍沉吟片刻：“你去安排。”
他和沈梦薇之间总要做出个决断。
……
苏晚晚确定心意之后，像只快乐的小蜜蜂一样忙碌着。
为了预防突发状况，她把调制好的香精分装在两个瓶子里。
一份锁在柜子里，一份由余小七保管。
她的舍友也来了，还在上大学，但眼角透着的精明很市侩，苏晚晚并不喜欢和这样的女孩相处。
梁茹自来熟地说：“晚晚，我是梁茹，接下来的时间还请你多多指教。”
苏晚晚疏离道：“指教谈不上，我也在摸索阶段。”
梁茹也不在意苏晚晚的态度，热情地邀请：“我们一会儿一起去吃饭吧。”
苏晚晚更喜欢一个人去吃饭，但想到接下来的时间都要和她住在一个房间，关系闹得太僵硬不好，便答应了下来。
梁茹开心地跟其他学员打招呼。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她故意在苏念秋身边停下来：“这里还有位置吗？我和晚晚等下过来坐。”
唐媛媛不客气地说：“过来一个人可以，两个人坐下有点挤。”
苏晚晚拍拍梁茹的肩膀：“你坐吧，我找别的位置。”
她正好不想和梁茹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苏晚晚没等梁茹开口就离开了。
苏晚晚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余小七已经帮她取好餐。
余小七压了压帽檐：“怎么不跟你的舍友一起吃饭？”
苏晚晚冠冕堂皇地说：“我怕你一个人吃饭太孤单。”
余小七面无表情地问：“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她分明就是不想和梁茹一起吃饭，才跑到她这里来躲清静的。
苏晚晚无辜地眨着眼睛。
只要她不去想，良心就不会痛。
余小七的位置正好能看见苏念秋的座位，还看见了谄媚的梁茹。
她悲悯地看向苏晚晚。
苏晚晚被余小七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她摸了摸鼻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余小七摇头：“只是觉得你四面楚歌。”
以前只是操作室里被人盯着，现在回房间都睡不了安稳觉了。
苏晚晚头疼地扶额：“你可以选择不提醒我。”
梁茹主动跟苏念秋搭讪，她就知道对方一定会站在苏念秋的阵营里。
她现在是前有狼后有虎。
苏晚晚吃完饭后去操作室，梁茹立刻凑了上来。
“晚晚，我们一起去操作室吧。”
苏晚晚不动声色地跟她拉开距离：“你不回房间休息吗？”
梁茹摇摇头：“我落下那么多天，只想抓紧时间赶上你们的进度。”
苏晚晚没说什么，和她一前一后地进了操作室。
梁茹和她不是一组，她恋恋不舍地跟苏晚晚分开，走之前还不忘虚心地问：“晚晚，我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你吗？”
“可以。”
苏晚晚答应她之后就后悔了。
梁茹隔十分钟就会问她一个问题，好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
苏晚晚头疼地扶额：“你以后真的打算从事调香行业吗？”
她一问三不知，恐怕第一轮就得刷下去。
梁茹羞涩地抓了抓发丝：“我喜欢调香师这个行业，这次来参加比赛也是想学习点经验。”
苏晚晚很想告诉她，这是比赛，不是来学习经验的。
苏晚晚隐晦地说：“你想学习经验应该请教马老师，我只是懂一些皮毛。”
“好吧。”
梁茹嘴巴上答应得很好，还是隔一会儿就问她问题。
苏晚晚有些后悔来到操作室。
她放下手中的工具：“我有些困，先回去休息了。”
梁茹眼巴巴地问：“你的香精能借给我研究一下吗？”
苏晚晚脸色有些冷：“这是比赛，不是经验交流会。”
她的香精被抄袭走了，说理都找不到地方。
苏晚晚把它们锁进了柜子里。
梁茹撇了撇嘴：“真小气。”
旋即，她也放下工具，屁颠屁颠地去追苏晚晚。
苏晚晚有种被跟屁虫盯上的错觉。
她很想把梁茹推到马月那里去，结果马月请假了。
苏晚晚问工作人员：“马老师为什么请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