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时候,放假7天,父亲带我回老家祭拜奶奶,爷爷还活着。
老家陕西,榆林,衡山,高镇。
简称陕北。
老家一望无际的土山,黄土又绵又细,有些像沙子,没有一点粘性和凝聚力,一捏就碎,一盘散沙,一吹就扬土。
假如说烂泥扶不上墙,那么黄土就是比烂泥还糟糕的东西。
刮起一阵风,灌了半碗土,在嘴里,一边走,一边吐,两三次下来,自己饱了七分。
村里几百年都是的农民,据说日本侵华都不愿意来这里,因为穷。
整个村子唯一的大路歪七八扭在山间,没一条直线,就算直线也是斜坡,走的费劲。
整个巧村也被两座大山隔开,分前后左右。
来到三爸家的窑洞,我们开始一顿寒暄,三爸家养羊我不喜欢,因为有跳蚤,我过敏。
经过一阵询问发现,四爸和巧伏不在家。
父亲叙旧,我就出去玩了。
路上碰见我姐巧玲,是爷爷兄弟的孙子,比我大,我叫姐。
“巧言怎么回老家了。”
这些亲戚最常说的一句话“小时候见你才这么大大,现在一下子怎么高了。”
和姐沟通完。
“你去鸡窝山,巧伏在那边干活。”
听见这句话,我往鸡窝山过去了。
鸡窝山有很多野鸡,时不时窜出一只,故而得名,风水师说这里是一块宝地,也是我家祖坟。
路过我太爷爷的坟头,跪拜了一下,他的坟头长了一颗榆钱树,村里人认为是庇佑子孙的意思,吉利。
很快碰见了,巧伏哥,一个198cm的壮汉,很显眼。
他在用“羊铲子”扎洞,没注意到我自在旁边,我拍了拍他后背,他吓了一跳。
“巧言?啥时候回来的?”
“刚刚,哥干嘛呢,是不是这两天抓的严了?”
因为这一行很少吃窝边草,都是祸害的地方,家附近的墓就像不动产。
“不是,前天星星嫂子捡到一个刀币,我就想找一下,看看有没有别的东西。”
听见这句话,我知道八九不离十这山有东西,但我不想让他挖,因为他爸还坑了我爸一笔。
我宽慰道:“哥你别急,这山又跑不了,你也不怕挖了村里人举报你?”
听见这句话巧伏哥有些犹豫,我接着输出。
“村里没几人知道你是土夫子,你不怕他们知道,讹你一笔?都是左邻右舍,难道你还不了解吗?”
巧伏有些拿不准,我见缝插针道:“一个大姑就够你喝一壶了,别提其他人了。”
大姑我爸的亲姐姐。
她是我们一家子里面的“宫斗冠军”,一天八百个心眼子,能算计人到死……。
就像一句俗话:荞皮里拌黄土,连人都不算。
因为荞麦皮不值钱,只能做着枕头,往里面拌黄土,不洗个五六遍干净不了,又废水,又费劲。
算了不说了,说她能写一本书《宅斗211》
听见这句话,巧伏把洛阳铲挖的小洞,用脚抚平了,然后和我回家了。
来到四爸家,一个抽旱烟的老汉蹲在门口。
“四爸好。”
四爸点了点头,对着巧伏道:“咋样找到啥了?”
巧伏把我的话复述了一遍,我得到四爸的一个白眼,都是一家人心眼子能有多干净,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的想法。
没等到四爸质问我,我反问:“四爸你是不是喊了其他人,准备一起掘鸡窝山?”
四爸笑道:“傻娃娃,说啥呢?”说完敲了敲烟灰。
我看着极其自然的四爸,心里一百个不相信,我们这个家,谁都不能信,就没一个能说实话的人。
“四爸,你这就不厚道了,我又不是大姑,还能吃了你?”
四爸嘴角上扬,一副我还年轻的表情,并没有理会我,然后回屋了。
巧伏看着我他爸闹僵了,就带我走了。
巧伏道:“都是父子,你干嘛弄得这么锐利。”
“战国红宝石匣,真的卖了50万?”
听见这句话巧伏噎住了。
然后我接着道:“都不是傻子,至于这样,5000万的东西给我们分50万?”
“要给人分。”巧伏连忙补充。
“一人五十万?分给100人?东西是出团伙的?”
巧伏被我噎住了,他也感觉有些不妥,他父亲用钱疏通高官,他父亲就是得利者,最后父亲还留下几百万,给巧言家50万。
看着陷入纠结的巧伏,道:“算了,别多想,都过去了。”
我说的宽慰,实则不然。
说完就走了,目地达到了。
我知道四爸父子今天肯定会吵架,因为我的三言两语。
巧伏最不像我们家人,他心思很单纯,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没有遗传我们家的“坏”。
回三爸家的时候,碰见了土寡妇还有豹子、豹子,三人的方向是巧伏家,几人见到我有些差异。
我看见土寡妇有些开心。
“姐,我肩膀疼,你给我治一下行吗?”
听见这句话,土寡妇有些意外,她以为我说的荤话,调戏她,然后又想了想我还没人道过,怎么会懂。
彪子豹子两人看着我,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土寡妇拉着我来到一边。
“真的肩膀疼?”
“嗯,真的,五息阵痛一下。”
听见这句话土寡妇看向我背,然后让我脱掉衣服。
北方男人不像南方男人,脱个衣服都搞的跟贞洁烈女一样。
我脱下衣服,土寡妇看了看我的背,指尖划过,摸得有些暧昧,我被摸的有些害羞。
忽然她感觉有东西扎手,便停下了,。
“你干嘛去了?”表情严肃。
她在我背上看见了南方方术门派的邪印,而且还有一根丝线牵着自己的后背,这线就像活的一样,往我身体里面钻。
说完撒了一包药粉在我背上,我感觉更疼了。
“我,和我爸一路坐车回来,哪儿也没去。”
“路上碰见什么人了吗?道士或者和尚,又或者穿着奇怪的人?”
听见这句话我想起来了。
“在汽车站见到一个老道士,带着一个小孩。”
自己为什么记得这小孩,因为爪子很贱,还偷东西。
“小心点,你被种了邪术。”
说完土寡妇用药抹在我的后背,一股清凉袭来,感觉肩膀没有呢么疼了。
我想了想肯定是贱小孩干的。
土寡妇要走的时候,还摸了一把牛牛。
“挺大的…。”
“你干嘛……。”我一把推开土寡妇,脸臊红,跑开了。
土寡妇看着我远去的背影笑呵呵的走了,我不知道土寡妇有个规矩,找她治病的人要和她行房发生关系,她只是调戏一下我,对我不错了。
……
我走了之后土寡妇和豹子彪子汇合。
“这小子这么快?这还没5分钟呢。”
听见这句话土寡妇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啥这小子身上有灵气?和你一样是修炼者?”
“嗯,而且修炼的日子还不短呢。”
听见这句话两个男人看向我有些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