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顿时有了底气:“来吧,二位兄弟也是好客,这杯我敬你们!”
我这一来就把握住了上风,如果这二位兄弟接酒,那么他们喝的就比自己多,这样下去,如此霸道的酒,要醉也是一起醉。如果他们拒绝了,就是不给自己面子,虽说这是他们的主场,但是有来有往,你敬我一下,我敬你一下,双方友好往来,这叫做互动。
对面兄弟二人又交换了一下眼神。哈哈一笑,各自举起酒杯说,来,兄弟客气了。
他两把里的酒一饮而尽,看得出来,这兄弟二人喝酒跟我有点不一样,我喝酒是一股脑灌进去,而这兄弟二人确实一点一点,像是在品尝这酒。
我心里一阵惊愕,坏了,当初我只觉得这酒是烈酒,一口下去受罪的不光是胃,还有那种辛辣的感觉,灼烧的食道。但恰恰这样,让人忽视了,这酒如果是另外一种酒,不适合一口闷那?
而从兄弟二人饮酒看来,这酒像是要慢慢喝,才能有口腔,食道逐步消解酒的烈性程度,到胃里的时候,酒就不会那么霸道,也就是说,慢慢的经过口腔,食道,才能使酒的力度减少,喝得多了才不会醉过去。
兄弟二人喝完后,面带微笑的彼此看了一眼,似乎在赞美这酒的美。
我虽说没有喝醉,但是看这兄弟酒场上一来一往,自己心里七上八下,这两兄弟到底卖的啥药,那个事情一直没事说。虽然苏月娥已经给我交代了,但是我却很想知道这里面的由来,有很多事情还要去解开。
但是这种情况下去问这兄弟二人,无非是对对方亮出了自己的底牌。自己主动抢占了劣势。
我想来想去,这时候酒精发挥作用了。这叫不出来名字的酒,瞬间从胃里一直翻腾到大脑,让大脑变得无比活跃,思维也逐渐清晰了。按照自己的性格,这种情况下自己是冷静不起来的,换做往常,自己早就亮家伙了,但是这个时候自己却出奇的冷静。这兄弟二人来头不明,要是自己冒冒失失的把童子尿浇上去,符咒贴上去没啥用呢?
自己死倒是不怕,我想到这里,心里一颤,我最怕的东西,也不知道对面这两个兄弟能不能看出来。要是看出来了,那还玩个球。
不过从这两兄弟喝酒的样子能看出来,我所担心的跟他们担心的差不多。
想到这里,我心里反而释然了。
端起一杯酒说:“二位兄弟,酒过三巡,来,咱们走一个!”
对面两兄弟的眼神不对,他们相互看着,似乎心领神会,在用眼神交流。我在想,他们八成心里也是嘀咕。这酒虽然不是什么烈酒,但是自己在里面加了一点东西,一般人喝下去,八成不会再喝第二杯,之所以这样,就是想用酒这东西吓吓对方。
那意思就是,有话直说,别喝了酒有了酒意胆子大了再说。但是对面这我好像不吃这一套,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无奈只有端起酒杯跟我干了起来。
我喝完用左手抹了一下嘴,趁机偷偷把右手上的杯子伸到桌子底下,对着裤裆,接了一小盅尿。看着对面二兄弟没什么反应,拿到了桌子上面
我对着兄弟二人说,今天看两个兄弟也是豪爽异常,不如趁这酒兴再走一次。我说完也不等兄弟二人搭话,端起桌子上面的酒酒给他们两个人倒了起来。
我看对方也不拒绝,于是,酒把酒杯跟自己的酒杯放在一起,边说笑边倒酒。倒完酒陈兄弟二人不注意,把自己接了童子尿的那杯给递了过去。这个时候,我做了个小动作,特意给到了童子尿的那杯倒的特别满,给兄弟二人的其中一杯只倒了半杯。
对面两兄弟,没多想,直接说:“你……你给我们倒的什么酒,怎么一杯满一杯少?”
我一看中招了,顺势就说:“嗨呀不好意思,我真是喝糊涂了,那这样吧,我给你们兄弟二人匀上,我给我自己倒满。”
说完也不等对面两兄弟搭话,自己就把他两酒杯里多的一个给少的一个倒上去了。为了表示诚意,给自己的酒盅里直接倒满。拿在对面兄弟两人面前晃了晃:“说,两位兄弟,你看,这可以吧。”
对面两兄弟看着就乐了,小声相互说道:“这人,是不是傻?”看着自己这两杯酒,匀过之后也不过三分之二,我那可是满满一杯啊,
于是便对着我说:“兄弟啊,你这是抬举我们了,那行,这杯酒我们不喝都不行了。”说完兄弟两人呵呵一笑,彼此又是交换了一下眼神。把酒盅子拿起来,跟我一碰,直接灌嘴里。这次喝酒也不像以前了那种嘻细细的喝了,我心里暗爽,暗暗说道,哼,我今天是拼了,就看这童子尿是不是管用。苏月娥说的是不是真的。
那老大先喝了,一口酒下去,说时迟那时快,一喝下去,瞬间浑身冒烟,我一阵惊愕,这种冒烟法我也是第一次见,我勒个去,要是换做过年,这尼玛得多爽啊。
只见这老大先是从鼻子冒烟,像是猛的抽了一口烟,然后再从鼻子喷出烟雾。紧接着是耳朵冒烟,我的神,像极了动画片里猫跟老鼠,老鼠把猫气的冒烟。但是不同的是,猫的脸是红色的,而这位兄台的脸,已经变成了铁青色。
冒烟还不算,这个老大不一会儿就眼睛,头顶,浑身开始冒烟。像是在身上浇了干冰,开始冒烟停不下来了,我的天,整个一个烟雾弹啊这是,要不是碍于这种特殊情况,我那就第一时间打110报警了。我的神。
老大这会八成是废了,刚才是鼻孔冒烟,这会是浑身冒烟,紧接着就躺地上不断的抽搐了起来。瞬间被烟雾包裹,几乎都看不出来老大的模样。老大这会嘀嘀咕咕,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有几个字听得特别清楚,那就是,妈个巴子,这酒里有毒。说完嗝一声,再也没有了动静。
站在一旁的老婆婆瞬间呆住了,愣愣的发憷。但这种情况只有一秒钟,转而变成发飙,旁边的二儿子一下反应过来了,难怪我给自己匀酒呢,原来是酒里有东西。二儿子也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劲道这么大倒也是头一次见,于是便跟着老婆婆一起发飙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也是卯足了劲,直接将二儿子手中的酒杯夺过来,对着老婆婆跟二儿子泼了过来,这下倒好,地上那个老大的烟雾弹还没有熄火呢,这两人又开始冒烟了,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烟雾。
但是很明显,这个老婆婆虽然冒烟,但是没有大儿子那么厉害,相反,这两人倒是冒着烟向他扑过来。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这声音,像是用刀片在玻璃上割,那种声音要多渗人有多渗人。
一时间,我的耳膜像是要被撕裂,难受的说不出话来。这家人都被泼上了同童子尿,但是由于有一杯酒是匀的,效力减少了很多。所以在老婆婆身上跟二儿子身上作用没有大儿子那么大,但是也挺骇人的了。
只见老婆婆跟二儿子身上被尿泼到的地方,一块一块的开始掉肉,开始腐烂,像是硫酸开始腐蚀身体,尤其是老婆婆身上,松弛的肉已经整块整块往下掉了,尤其是面部颧骨那一块,已经露出了白色的骨头。
我看这样子,心里毛骨悚然,这样子太恐怖了,这完全是一部现实版的行尸走肉。
随着骨肉的剥离,渐渐的,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臭味,这种臭味不同于肉腐烂的气味,而是那种又酸又臭的味道。
老婆婆跟二儿子挣扎着向我扑过来,我一看,这完蛋了,八成是跟自己玩命了。
我正要往后走,脚却动不了了,低头一看,原来老大在地上完全被分解了,一只手伸了过来,竟然抓住了我的脚,透过白烟我看到,这只手裸露着白色个骨骼,红色的血水顺着剥离的肉块往下流,断手后面截面处,肉筋已经贴在地板上了,难怪力道这么大。
我看着这地上的手臂,竟然不由得想起来,如果把这手跟自己的尿拿去化验研究,说不定能搞个发明,造个什么新式胶水。
我抬脚往后一甩,霍,直接把这地上手臂的五根手指头甩掉了。要不是后面老婆婆跟二儿子疯狗一样追着我,我估计就会蹲下来仔细研究这手指的。
我一脚踢开这地上的手指,却发现这手指包括这流的血水,全部往一个方向流过去,顺着这痕迹,我惊奇的发现,这些碎肉都在往老大那边蠕蠕移动。
看中间这情况,我也没心思多想了,先处理眼前的事情要紧。说这我就往一边闪开,这不是退避,而是战略性转移,目的很明确,有事冲我来可以,但是咱们得在开阔一点的场合来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