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宗门对金家勾结焚血殿气得不行:
虽然各个宗门之间难免有些竞争关系和摩擦,但大家起码也相处得好好的,就你一个金家,偏要和那吃人肉喝人血的邪修宗门勾结,为虎作伥,这是不想让他们活???
所以各个宗门把气直接撒在了金家头上。
尤其是当调查清楚金家与焚血殿确实有所勾结,并且还找到了不少充分的证据时,各个宗门都下了狠心,联手把金家给灭了…………
众人都明白若是留下金家,只怕后患无穷。
与邪修势力勾结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何况金家的核心弟子并非完全不知情。
等沈清收到金家本家被斩杀得一人不剩的消息时,时间已经是修真六艺大比的前一天了。
修真六艺为:炼器、丹药、阵法、符箓、灵植以及御兽。
六艺大比会按照顺序一一进行。
时间来到第二天。
沈清睁开双眸,收回悬浮在面前的元玉炉,顿时,一道火光闪现,带着几股灼烧的热意,原来是沈清炼制的匕形灵器。
马上就要大比了,沈清自然不可能在这个点上炼制法宝,而沈清炼制的这匕形法器,其实也只是为了再熟悉一下技巧。
这六艺大比第一场,就是炼器大比。
“你们听说了吗?剑宗的沈清不仅报名参加了斗法大比,还报名参加了六艺大比中的炼器比赛……。”
“嗐,你才知道吗,我可是前两天就知道了。要我说,这沈清运气未免也太好了一些,不仅灵根修炼天赋出众,连炼器天赋都这么妖孽,要知道她还不足百岁,就已经是一位五阶炼器师了…………。”
“运气??哼,你说得轻巧,苍云大陆诞生过无数天才,可你看有几个能在最后现在大陆顶尖的??可见光有天赋不够,还需要自身的努力…………。”
沈清刚一走进音来峰,耳边就传来众弟子的讨论声。
对于刚才那名弟子的看法,沈清倒是难得地在心里点了个赞。
对于修真之人来说,确实就是这么回事:
光有天赋可不算什么,还得自己肯努力,心性坚韧,才有可能站到最高出拨弄风云,安定天下。
众多弟子见沈清入席,讨论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
笑话,那可是化神修士,他们这一堆人冲上去,说不定还不够人家一巴掌呼的…………
对于众人的讨论,沈清没有给出什么反应,神色是一贯的清冷。
这些没多少营养的话题还不足以让沈清放在心上,然后出手制止。
再者,议论强者也好,崇拜强者也罢,都是人之常情。
六艺大比的裁判长老并不是只有一人,而是换成了六人。
这六名裁判长老分别出自:炼器协会、剑宗、锁家、仙音宗、天禅宗以及散修联盟。
公平起见,六艺大比的裁判长老也是选拔出来的,而且在大比开始之前,还会当着众人的面发下天道誓言,以免有所偏颇。
对,你没看错,裁判是经过相互比试一番,然后选出来的最佳六位。
作为仙音宗掌门,南宫锦岚在大比正式开始之前,站到广场中央,简单说了几句。
至于内容,自然是鼓励和敲打一番各个宗门世家的弟子要好好比赛,不要搞什么小动作,要是被发现,是要玩完之类。
南宫锦岚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众弟子不仅在听的时候乖得跟鹌鹑似的,等七位裁判长老站上场时,也依旧不敢松懈。
不少本来还有点小心思的弟子见到现场的气氛如此安静,也把自己的心思收了起来。
剑宗的器峰,其实就是铸剑峰。
因为剑宗弟子大多习剑法,所以器峰才不叫器峰,而是叫铸剑峰。
作为铸剑峰的大佬之一,叶镇自然也是七位裁判长老之一。
距离炼器大比还有一炷香时间的时候,七名裁判长老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发下了天道誓言。
炼器大比不必斗法大比,并不需要抽签,评定名次的标准是炼制出来的东西的质量。
炼器师还是比较稀有的,而且大部分都是男修,所以当沈清站上广场的一处位置前时,还有许多不知情的弟子为之震惊。
“沈清她她她……她怎么还是个炼器师!!??”
一旁的剑宗弟子见对方惊讶得不行,用略带嫌弃的眼神看了对方一眼。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沈师姐本就是萧阑师祖的得意徒孙,自然也是我们剑宗的天才。”
天才岂能只会打架??
剑宗弟子很是淡定地说完这句话后,一双眼睛再次化成星星眼,在广场中寻找起自家沈师姐的身影来,全然不管旁边仙音宗弟子那惊呆的脸。
不论有多少人为此感到吃惊,沈清依旧淡定地寻了一处空位,盘膝坐下,开始调息。
“这炼器大比的第一比,比的乃是你们手上功夫,一个时辰内,每人必须炼制出一件下品法器来,不可使用炼器炉,只能用铸造炉。”
作为炼器协会的副会长,闫旭说的话砸在了每一名参赛者的心上。
一个时辰??下品法器??还只能用铸造炉??
场中不少弟子脸色微变,但更多的,是一脸镇定或是自信的模样。
若是连这一关都过不去,还来参加什么宗门大比,上这丢人来了??
一个时辰确实短,但只要锤炼技巧到位,炼制手法熟练,并不算什么问题。
这第一关的题目,是六名裁判长老提前商议好的。
后面还有五艺大比呢,他们可不能一步步跟蜗牛似的慢慢考验弟子们,因为这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随着闫旭的话落下,众多弟子面前也落下了一台铸造台,以及铸造炉,还有铸炼锤。
至于铸炼台上的材料,每个人都是一样的:黑铁、疾狼牙、以及一块一阶妖兽皮。
怎么发挥、如何发挥,权看参赛者自己。
沈清看了一眼材料,心里便有了数。
等到闫旭宣布比赛开始时,沈清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右手一指,铸造炉中便升起了凶凶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