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某就等你消息了,你放心,某会全力支持你。”
尽管心中很痒痒,想要知道整件事情的计划,但这小子这般说,那也就变相说明了他心中的想法。
想要完整的计划,暂时还没有敲定,目前的情况,他只是在为日后的事情布局。
虽然听着有些不靠谱,但是对于这小子的本事,他绝对是信心十足。
索性自己就表现的大度一点,任由他去折腾,反正有自己在后边支持,无论事态发展到任何程度,善后的事情,都很好解决。
“这就对了,需要你帮助的时候,本公子绝对不会跟你客气的。”
尽管老李听没听懂自己的意思,但是这种态度,却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没有老李在背后支持,他做任何事情都是徒劳的。
只要他赋予自己权利,那自己便没有后顾之忧,可以随意的去运作此事。
“啥也别说了,喝酒……”
李二心中这叫一个气,被人当枪使,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以往都是他交代下边的人去做事,没有人忤逆自己的意思。
现在可倒好,自己莫名其妙的成傀儡了。
不过他相信,小兄弟不会坑自己,更加不会害大唐。
……
第二天。
整个长安城内,再次热闹起来。
这种盛世,除了上一次国子监改革招生后,再次引起轩然大波。
虽说状元郎与虞世南祭酒联名举行的书法交流会,招纳天下间所有志同道合的人士。
单单是凭借这一点,两人完全就有成为书法交流会会长的资格。
但现在的情况却是,状元郎舍弃了这个名头不算,并且亲口提出交流会的真意。
务必做到公平、公正、公开、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猫腻隐藏在其中,瞬间再次让沐九歌的声望攀升到顶点。
如此胸襟,绝对可以与圣人比肩,也难怪状元郎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
按照以往情况,沐九歌吃过早饭后,便前往国子监工作。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整个国子监的门外聚集了众多的百姓,将整个国子监的大门堵的水泄不通。
这种情况下,沐九歌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直奔另一侧的偏门走去,走正门,根本就不可能。
此时人员聚集的程度,绝对要比春运抢票回家时更加的夸张。
“搞什么!”
来到偏门门口时,沐九歌才发现,偏门竟然是关闭的,自己根本进不去。
不过,嘟囔归嘟囔,该敲门还是要敲门的,正门那边他可是没有勇气走过去。
“小兄弟,你可是给老哥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想必门口的情况你也见到了。”
似乎知道沐九歌会走偏门进来,虞世南早早便在此等候了,直到沐九歌进去后,他这才满脸苦涩的开口道。
作为此事的始作俑者,此事该如何去解决,还要听听小兄弟的意见,他对此算是束手无策了。
“此事是我考虑的不周,实在是没有想到,长安城内会有这么多的书法爱好者,而报名登记的地方,也欠缺考虑,多分出来几个地点就好了。”
“如今之计,只能在派出去一些官员,挑选一些空旷之地,再开设几个报名之地,先将眼前的难点解决掉。”
发生这样的事情,的缺是超出了自己的预料之外。
按照他对大唐的了解,整个长安城内,能够做到识文断字的人,应该不多才是。
现在仅仅是举办一个书法交流会,竟然会将隐藏在尘世中的能人,全部吸引了出来。
“只能如此了,我先去安排此事,如此多的百姓聚集在这里,实在是有些不像话,时间久了,很有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日后交流会需要注意的事项,暂时还无法敲定,也没有时间去商议那些,还是将眼下的情况先解决掉比较好。
很快,虞世南便带着一队官员向门外赶去。
经过简单的讲述后,原本聚集在国子监门口的百姓们,各自分成几个队伍,纷纷跟着官员离去。
……
“小兄弟,整整五天,这前来报名的人,才算是有所减免,我们也终于能松口气,安心准备比试的事情了。”
欧阳询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早知道这个所谓的书法交流会,会引起如此大的风波,他说什么都不会参合进来。
“比试?什么比试?”
“瞧我这个记性,这几天有些忙,差点将此事给忘记了。”
听到这样的话语,沐九歌先是流露出茫然之色,随即又流露出恍然之色。
自从老李主动寻找自己后,这几天他一直在为日后想要经营的项目做准备。
其次,整理报名这样的小事,根本就不需要他出面。
最重要的是,这次比试,他压根就没有打算参加比赛,就自己写的两把刷子,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的好。
几人对视一眼后,嘴角不由微微抽搐起来。
好家伙,你小子主张出来的建议,这几天他们忙的脚打后脑勺,一心将此事做好。
而这小子什么都没有做不说,现在更是险些将此事给忘记了,实在是够让人无语的。
到底是胸有成竹,还是真的心大,根本就没有将此事当回事?
“小友的境界果然不是我们所能比拟的,空暇之际,我们都在揣度,自己的书法会在比试中占据什么样的水准。”
“口口声声说不在乎这个所谓的会长名头,可是心中依旧会对此有所幻想,反倒是小友的心境,压根就不在此事上,实在是让人钦佩。”
对于沐九歌给出的答案,欧阳询唯有苦笑摇头。
这就好比经典武侠剧中的华山论剑,东邪西毒,南帝北丐,每一位都是了不得的英雄人物,虽然不能说所有人都淡泊名利,但是对于天下第一的名头,还是十分向往的。
唯有中顽童是个例外,无论谁是天下第一,都与他没有什么关系,他就是他自己,游戏人间足矣。
“小子这几日实在是有其他事情在忙碌,真不是老哥说的这个结果,不过书法讲究的是一个意境,刻意去强调,反而落了下成。”
听到欧阳询这样的话语,饶是沐九歌的脸皮甚厚也觉得有些尴尬。
简单的解释一番后,沐九歌便提出自己的观念,反正自己不打算参加,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语,让他们自己想去。
要知道,无形的装逼才是最为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