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手持一件奇特神器,只在虚空极远处一点,头顶天穹上便出现一轮烈日,普照天下。
然后再次挥动神器一个拉扯,时空内便出现山河社稷!
“……好家伙,果然是这件神器。”光明凝视着宝镜中的场景片刻,随即在无量光明神镜上面轻轻一拨,神镜滴溜溜地旋转而起。
在很早以前就预见了它们这些时空神的下场,于是乎便留下一招后手。
这个阶段的时空神虽能创造时空法则,但却始终都不能将时空法则融入自身,以打破所在的时空桎梏。
这位时空神就开辟蹊径,搜集诸界珍稀材料,打造这么一支造物神笔,将诸天万界所有关于造物的法则都揉入这支神器中。
为了完善这支神笔,这位神秘时空神甚至不惜甘冒风险,潜入魔灵云界,靠近造物起源地!
利用造物神力打磨完善了这支神器笔。
在小优完成魔战,魔一完成祭战后。这位神秘时空神在重塑身体后,趁机用这件神器汲取大量造物之力,彻底完成了神器的蜕变。
别的暂且不说,单单只是敢冒着风险穿过危险重重的魔灵云界,又九死一生靠近造物起源地,这份勇气足以让光明为之钦佩了。
在凝视着这支笔片刻后,光明的眉头忽然渐渐皱起。
“混账!”光明忽然怒骂一声,纵身就朝这处时空赶去。
“光明大人,出现什么事情了?”游虺惊愕地看着光明暴怒。
在他的印象中,光明一向都是非常平和的,什么事情都不紧不慢,不疾不徐的,现在竟然暴怒!
他心中好奇之下,立即就紧跟着光明一路追过去。
“诸天星辰,日月同辉,我要有光!就要有光!”
地球上某市精神病院内,张涛表情激动,从旁边水桶中抽出一支大狼毫毛笔,在悬挂在眼前的洁白床单上用力挥出一笔。
“要有水!”
张涛再次挥动毛笔,就在床单上拉出长长的一道笔痕,真有一股黄河九曲的气势。
“……要有高山和大海!”
已有些气喘的张涛额头出现汗水,他接着又挥动毛笔,墨汁乱飞,在床单上添加了高山和海洋。
“……张总随手做出来的,都有点水墨山水画的意味。”
两个保镖躲在大门口位置,窥探着张涛的一举一动,欣赏着晾衣架上墨迹斑斑的雪白床单。
他俩现在不敢靠近张涛,这倒不是因为担心受到伤害,而是容易弄得尴尬。
一个不好,他们两个人就成为张涛幻象中的角色,就被弄得哭笑不得。
在又作完三幅水墨山水画后,张涛终于有些累了。将那支大狼毫笔丢到旁边墨汁桶内,呼呼喘气,摇摇欲坠。
两个保镖立即冲出来,扶着张涛就朝屋内走去。
这段时间看护张涛下,他们也琢磨出一些经验来了,一般来说在张涛陷入幻象折腾的累了,十有八九就要挣脱幻象清醒过来。
这时候就得赶紧扶他回卧室里去。
在扶持着张涛回到卧房,按到床上躺下后,两个保镖正松了一口气时,张涛忽然一下直坐起来,大吼一声:“混账!”
两个保镖差点没被吓晕过去,然后张涛清醒过来了。
七彩时空中,光明脸色阴沉地朝时空核心一路疾赶而去。
在他的身后紧跟着游虺。
胸中的怒火让他额头太阳穴嘣嘣直跳。
自从造物雷霆以来,他还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
刚刚那位神秘时空神,在催动造物虚幻神笔时,并非是没有代价的。
这位神秘时空神刚经历祭战,借助造物神力重生形体,但他的本身却并没有多少的力量。
可以说能拿起造物神笔就不错了,更遑论使用!
造物虚幻神笔的催动是需要造物神力!
这位神秘时空神没有造物神力,他就拿着那些新被造物神力点化的生灵充当燃料!
这位神秘时空神每每挥出一笔,在时空勾勒出一笔,就会有数万乃至数十万的造物生灵灰飞烟灭!
这种活生生剥夺其它生灵的行为,让光明如何能不愤怒?
“我们魔灵云界虽说也有这种巧取豪夺的行为,但和这位时空神相比,那就相形见绌了。”游虺忍不住咋舌说道。
“不要再说了。”光明沉着脸庞说道:“这支笔就是这次造物的关键,我是一定要拿过来的。而且这个时空神也不能再留了。”
游虺点了点头说道:“光明大人放心吧,这种时空神在我们魔灵云界也是不能容忍的。”
就在这个时候,深藏在七彩时空深处的神秘男子,忽然再次挥出一笔来。
偌大的七彩时空忽然微微一个震动,围绕在星空周围的七彩光晕如顺时针般运转而起,周围无数能量,甚至连同横贯天地的造物神力,都被这道黑洞般的旋涡吸扯的扭曲起来!
“好家伙,这是要逆天啊!”游虺震惊地叫了起来。
光明的脸色铁青。
他忽然将身一纵,化成一道流光就朝七彩时空旋涡径直而去!
闯入七彩时空正中的核心世界时,光明立即就感到核心时空世界的障壁上被添加了很多的时空法则,甚至是造物法则。
非常显然了,这位神秘时空神在祭战过后,也从中领悟了不少造物法则。
光明在靠近时空障壁时,感觉像陷入层粘稠的胶水一般。周围无数网格般的法则朝他包围了过来。
“我的世界,只能由我来做主!”一个阴恻恻的笑声忽然传来。
光明眼前人影一闪,神秘男子拎着造物神笔已出现在光明身前,阴笑地看着他。
在打量了光明一眼,神秘男子惊奇地怪叫一声:“这还真是捞到一条大鱼了啊,看你的气势,应该就是这次造物雷霆的发动者了吧?是小优还是魔一?”
“我是光明。”光明周身撑起一片光,抵挡住周围法则侵蚀,冷冷地说道:“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我为什么要害怕?”神秘男子非但不害怕,反而露出一丝兴奋:“自从我干了这件事,就注定不会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