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欢看向安平侯,然后这才身体笔直的站在朝堂之上,看着皇上。
"皇上,我母亲被安平侯府圈禁十二年之久,虐待十二年之久,如果不是昨晚我去的及时,给母亲服下丹药,母亲已经救不活了。
所以这笔账安平侯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她眼神凌厉,仿佛在说,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今日我就大闹这朝堂一回。
"颜欢郡主,虐待你母亲的并非是我,而是你的嫡母。”
颜欢手一挥,一个风刀过去,安平侯的脸上立刻被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安平侯嗷呜一声,就滚在地上,捂着脸,喊着疼。
"安平侯,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欧阳佩是你的女儿吧,她害我母亲,圈禁她,虐待她,还是在你安平侯府做的这一切。
没有让任何人发觉。
你觉得你一句都是欧阳佩所做的,就能摆脱这一切?
我看在你是一国朝臣的面子上,才和你上朝来解决,要不然,你以为昨天晚上,你侯府的所有人还能活到今天早上?”
"你……你大胆,我是朝廷命官,更有爵位,你敢对我出手。”
颜欢冷冷的一笑:"你真以为你朝廷命官的身份就能奈我何?
我要你死,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所有人都被颜欢这突然之间的动作,给吓到了,他们平日里也不是没要过别人的命。
可是,那都是别人下刀子。
可是现在这可是现场看到的啊,武将还好,可是文臣就不行了,有的人一辈子可能都没有现场看过死人。
一个个吓的直哆嗦。
皇上也很无奈,看着颜欢这浓浓的杀气,不由得扶额。
"颜欢,住手。”
颜欢瞥了皇帝一眼,站在了一边,那意思是,你也给我个交代。
颜楚悦看着自己的女儿,小小的身体站在那里,却一点也不惧怕,自己为自己撑起了一片天。
这让她满心的骄傲。
她站了起来,来到安平侯身边,死死的盯着他看着。
"安平侯,我记得我刚刚生产完,你女儿就把我给劫走,来到了安平侯府。
还是你亲自吩咐的把我囚禁在欧阳佩的院子里。
每个月除了欧阳佩归家的那几日,其他时间,但凡你侯府有人觉得心里不顺,都会来到密室,对我一顿凌辱。”
说着就揭开了脸上的面纱。
一瞬间,那张犹如阿修罗的面容,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吓得刚才还各种小声探讨的那些个官员,都噤声了。
"你看看我这张脸,有欧阳佩烧的,还有你用刀划的,更有你儿子,用开水烫的。
这一切,难道你都忘了吗?—
安平侯浑身都汗湿了,无从反驳。
颜欢来到颜楚悦面前,帮她带好面纱,说道:"娘,您不用如此,相信女儿,以后这世间必定不会有人敢欺辱于您。”
说着,看向安平侯:"安平侯,你要是说出你们所做的一切,我可以饶过侯府的那些无辜之人,但是如果你还是如此冥顽不灵,那别怪我要你侯府三百四十八口人的所有性命。”
所有人都被颜欢这么大的口气,给吓到了,一个个都看向皇上。
奈何,人家皇上一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