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吸收灵气、下午修炼对灵力的控制、晚上冥想休息,这样的时间飞速过去,一转眼已经过去三个多月。
冬去春来,气候逐渐变得暖和。
在这些日子的相处,大家已经完全成为家人,一起在山上团团圆圆地过了新年。
丘峰参军那年,后为了不被当成怪物,将自己的灵力散尽,仅仅保留了一小部分,导致自己的实力大幅退步。
经过这四个月的修炼,丘峰成功将自己的实力恢复到参军前的实力,甚至更强,对天赋的使用也“进阶”了。
现在的丘峰,就算不通过亲手烹饪,也能将已经做好的食物幻化味道。
“菜鸟三人组”的实力也大幅提升,三人曾联手打死过一只全身布满盔甲的棕熊,那棕熊的盔甲靡坚不摧,江译连轰十几拳,盔甲丝毫破损都没有。
最后许焱帮助江译控制住棕熊,江译连轰数百拳,将棕熊击退到一个深坑,虽说这只棕熊的盔甲防御力极高,但是总有皮肤暴露在盔甲外。
罗曼一个滔天大火,就让那只大棕熊葬身于深坑中。
扛出来时,皮毛全部烧焦,还能闻到阵阵肉香味,但是那套铠甲只是沾了点灰,没有丝毫损伤。
后来三人将棕熊带回,盔甲被丘峰剔除下来,由蔡老品鉴。
蔡老得出那套盔甲的材质是乌金,其强度和韧性之高,能承受数十吨的伤害和缓震。
因为这些日子我们没有能够接触到外界的工具,所以我们对现如今的局势一无所知,加上大家想要奔赴前线的决心越来越强,众人还是决定在这一天和蔡老说明,然后下山。
“嗯,你们现在的实力确实提升不少,既然国家需要大家,那诸位,我们后会有期”。
蔡老没有过多挽留我们,只是叫我们一定要小心,因为蔡老的师傅曾给蔡老留下预言,蓝星将有场大劫。
第一次来这时,上山花了快六个小时,但这次下山仅花了数十分钟。
因为这山像积木一层层搭建,众人直接往下跳,靠着灵力缓和落地,再继续跳下一层。
到了山脚,丘峰打开三个多月前停在这里的车的后备箱,拿出一大桶汽油给车加油。
许焱是睡着来,但是是醒着回。
这一路道路复杂,弯弯曲曲,开了好长一阵,直到开到没路。
前面被一道“绿墙”挡住,这巨大的绿墙连着天和地。
正当许焱感到奇怪时,丘峰并没有停车,而是继续向绿墙开去。
许焱惊恐地喊道:“啊,峰哥,前面有个绿墙啊!”。
而坐在副驾的江译却是不忙不慌。
丘峰嘴角扬起,降档补油,紧接着一脚“地板油”,车子急速向绿墙冲去。
许焱和罗曼惊恐地抱在一起,
“唰!”,只听见向车子划过绿叶的声音。
许焱没听到碰撞声,也没有发生自己想象的车祸,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眼,赶紧忙慌地把罗曼推开。
一行人回到一条荒郊野岭的小路上,车后不过是一座普通的大山而已。
看着江译那副讥笑的嘴脸,许焱知道,江译肯定体验过一次。
丘峰有点看不下去,对江译说道:“别笑了,你上次不也是和许焱那小子同一副嘴脸,当时受伤成那样还要夺我方向盘呢”。
“谁让他俩上次来的时候睡着了”,江译把腿在中控台上,舒舒服服地闭上双眼小憩。
“我们离开部队这么久,会不会有事啊!”,许焱才想起他们那天从酒宴离开,甚至都没请假、说明情况。
丘峰点了根烟回答道:“没事的,你峰哥就是你峰哥,我营长是白当的吗,早就和上级请示过我们去各个城市当志愿者,找了几个兄弟帮我们代替做事和联系”。
“不愧是峰哥”,许焱给丘峰竖起大拇指.
四人开车开了数个小时,终于回到熟悉的军营。
军营早就招了一批新兵,许焱看着这群新兵,就陷入刚来到军营时的回忆。
来到军营的第一晚,就被江译体罚了到天亮。
许焱再转头看看现在的江译,正搂着自己和新兵们打招呼。
他们之间的兄弟情早已超过上级与下级的关系。
“oi!”,许焱也学着江译,和新兵打招呼。
这群新兵看到江译的刀疤脸,被吓得只敢傻笑。
四人迫不及待来到丘峰的办公室,回看这段时间的新闻。
脚盆鸡国在对高丽鸡国开战后,仅仅两个多月就拿下高丽鸡国。
占领完高丽鸡国后,立马露出它那丑恶的嘴脸,扬言要向兔国开战!而下周就是开战的正式日期。
播完新闻,丘峰的手机响起,“峰哥,你可算回来了,那狗鈤的脚盆鸡国把那高丽鸡国侵略完了,要侵略......”。
没等电话那头说完,丘峰打断道:“没事,我知道,刚刚看了新闻,你放心,既然我回来了,我就不会让这群畜生这么嚣张得意的”。
两人又相互寒暄几句,丘峰挂断电话,抽出一根烟,开始思索交战时的对策。
目前局势,虽说兔国举国上下的士兵数量远多于脚盆鸡国,明面上军事科技水平也不弱于脚盆鸡国。
但谁知道它们还藏着什么变态武器呢,例如上次遇到的“管宁军团”(克隆人军团)。
丘峰的部队都是陆军,作战方式便是在地面战场与敌人正面交锋,鉴于目前的形势,国家不会立马发射导弹,应该会先出动海、陆、空三军。
就在这时,一通固定电话响起,一个是上层领导打来的。
经过谈话,丘峰告诉在办公室的众人,“我们被派往兔国最北的地方——白龙江,上级通过截取敌方电报,敌人很有可能会提前一天在凌晨一点偷偷发动进攻”。
许焱愤愤地说道:“可恶啊,这群畜生,明里一套,背里一套,居然会不遵守战约,提前发起进攻”。
平时的“好好先生”——罗曼,也忍不住唾弃道:“畜生国,卑劣至极,最为反复无常之国,呸!”。
江译没说什么,气得浑身颤抖,扶着座椅的把手。
当他起身时,把手已经变形,像条弯弯曲曲的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