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样的局势并没有持续多久,脚盆鸡国军队靠着人数优势,包围了楼房和高楼。
甚至有脚盆鸡国军队中的士兵掏出了火箭筒,一枚枚火箭朝着二组、和三组所在的房屋和高楼射去。
江译见此情形,脸色大变,“二组、三组迅速分散开!速度!,找机会下楼!Over!”。
“二组收到!”
“三组boom!”,三组的对讲机传来一声巨响。
“三组,你能听到吗?三组?!”,江译惊恐地大喊着。
对讲机迟迟没有传来回应,“狗日的脚盆鸡国人!”,放下对讲机,江译气愤地开火。
脚盆鸡国部队的火箭炮让许焱这边的局势变得十分被动,大部分人被困在楼里,三组队长已经联系不上。
交战了二十分钟,战场变得一片废墟,两边死伤无数,脚盆鸡的士兵都散布在房屋、高楼门口形成包围之势,一点一点蚕食着兔国军队,胜利的天秤偏向脚盆鸡国。
“呼叫四组,收到请回话,over!”,江译这时开始呼叫四组。
“四组收到!”
“四组,你们现在立马包夹过来,敌军现在把我们包围住了,我们这边的形势不容乐观,over!”,江译一边换弹夹一边指挥四组。
“四组收到!”
在我们苦苦坚持了五分钟后,四组杀到敌军方,一时间为我们吸引了火力,让我们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我们一边攻击,一边往前压进。
“大伙在坚持一下,援军马上到!”,江译的这一番话让我军重拾信心。
可惜这群“克隆军团”有着超高的军事素质,仅仅过几分钟,他们就又掌握了局面。
现在看似我们包围了他们,但实则动弹不得,压进的话,打不进去,后退的话,其他组就被集中火力。
“报告一组!我刚刚被炸弹炸晕,三组目前剩下三十三人。我们目前被困在楼上,弹药也快打完了,经过大家决议,三组集体成员申请成为敢死队!”,对讲机终于传来三组队长的声音,只不过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
听到三组队长的声音,大家听到三组队长的声音先是感到惊喜,但是三组目前的情况不容乐观,又为感到一阵悲凉。
江译迟迟没有回答。
“报告一组,三组重申成立敢死队的请求,over!”,对讲机再次传来三组的声音。
江译的声音变得沙哑,“一组收到,请求通过,三组所有成员成立敢死队!Over!”。
“三组收到!”
三组队长此时衣服没一处是完整的,身上被无数破碎弹片扎进,耳朵和眼睛也开始出血,他扶着桌子站起,“兄弟们,这次我们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我们其他的弟兄被敌人打得抬不起头,我们需要突破局势!”
三组剩下的人全部起身站起凝视着他们的“刺猬队长”。
“现在,我们没法退后,我们的身后不仅仅是高丽鸡国的子民,再往后就是我们的父老乡亲了!既然那脚盆鸡国能造成怪物,那我们也能造出英雄!”,三组队长高振手臂呼喊!
“啊!”,众将士终于忍受不住发出来自内心的怒吼!
“他奶奶滴个熊,老子等下就下去给他们炸了飞”,一位身高一米九多的北方大汉点了根烟叼在嘴里,眼神凶狠。
“淦,就是,凭什么让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堵在我们下面!”,越来越多人发泄出内心的不满,群雄激愤。
“好,那各位老爷们,让我们最后一次做一回老爷们,让我们破开这僵持的局势!所有人把炸药绑在身上!”,三组队长喘着粗气。
众人照做,互相帮对方把所剩的炸药绑在身体上。
“大家随我冲下楼突破!”,三组队长带领着三组剩余的人冲下楼层。
“啊啊啊啊!!!”,三组人员发疯似地杀出一条血路。
楼下的脚盆鸡国的军队大惊,一时间忘了开枪,犹如见到全身上下沾满鲜血的死神,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经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大家分散开!把他们队伍打乱!”,首冲在前的三组队长,打倒眼前的敌人咆哮着冲进敌军堆里,引爆身上的炸弹。
“快跑,退退退!”,敌军一时间乱了阵脚,一边开枪一边后撤。
“boom!”,烟尘散去,已经不见三组队长的踪迹。
众人立马效仿,四处散开,打光身上的子弹,然后化身人肉炸弹冲向敌军。
一名看起来十分瘦小的战士点燃身上的炸弹,从敌人一侧突然跳出,飞扑而上“我叫刘二狗!娘,孩儿不孝了!”。
喊叫声纷纷响起,“我叫张壮!泥马的,妈买皮”,“我叫孟枢!劳资鈤泥马脚盆鸡!”。
就算是再训练有素的士兵也被这疯狂的行为吓破了胆,心理防线被击破,连连败退。
三组的三十余人把躲藏的敌军逼退到大街上。
江译迅速捕捉到三组带来的好机会,“兄弟们!三组给我们杀出一条血路来了,给我冲啊!”,随后一翻身翻出窗户,带头冲锋!
大家紧跟其上,乌泱泱的人群冲出房子和巷子,为他们的信仰发起冲锋,为脚盆鸡国丧失道德的行为发起冲锋!
许焱几乎没有犹豫,给手中的枪换上弹夹,破门冲出。
原本宽广的街道瞬间被尸体堆满,双方人数锐减。
枪声停止,敌军的部队小心翼翼地开始推进。
“我是二组,报告一组,二组弹药耗尽!Over!”
“我是四组,报告一组,四组弹药耗尽!Over!”
“我是一组,各组报数,over!”,此时,江译的左手已经中弹,靠在墙上粗喘着气。
过了好一会儿,对讲机传来声音。
“二组剩余二十五人!”
“四组剩余十三人!”
江译绝望地看着身后仅剩下的十人,心里已经慌乱不已,暗暗祈祷着援军到来,但脸上还是故作轻松地朝身后的战士露出疲惫的笑容,“兄弟们,再挺挺,援军马上就来了!”。
许焱把探出去头缩了回来,声音已经十分沙哑,“译哥,敌人过来了!”。
江译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转过身,同时打开对讲机,“兄弟们,我们又要像几十年前老祖宗那样肉搏了,你们怕吗!”。
“不怕!”,众人拿出身上的匕首,紧紧握住。
正当江译要下命令,做最后的冲锋时,地板突然轻微晃动。
许焱透过门缝悄悄往外望去,随后惊喜高呼,“是坦克!是高丽鸡国的坦克!援军来了!”。
大街上一辆带有高丽鸡国徽印花的坦克赫然出现,敌军见此都面露难色、四散逃离。
坦克调转炮头,一颗巨蛋射出。
被巨蛋击中的房屋瞬间化为废墟,敌军被吓得到处窜逃。
坦克的后面,是整齐划一的高丽鸡国士兵,他们迅速分散进入战局,开始打击剩下的残党。
我们冲出把围在房子外的敌军消灭,顺利被援军救出。
正当我们相拥而泣时,身后的江译突然倒下,脸色苍白,不知何时,江译的左手又中了一颗子弹,打中了大动脉,鲜血喷涌。
许焱见状赶紧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成条状,为江译做紧急包扎。
许焱背着江译在人群中大喊,“医生,有没有医生!”。
高丽鸡国的士兵听不懂许焱的话,纷纷面露疑惑。
许焱把江译放下,指着江译受伤的左手,高丽鸡国的士兵这才明白过来。
不一会儿,战地医生赶来,两个战地医生抬着担架把江译架起,剩下的战地医生开始给士兵做检查。
因为紧急救护车的空间有限,许焱只能焦急地看着江译被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