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很快过去了,许焱在军营中训练了一年,脚盆鸡国也排放核污水排放了一年。
今天中午像往常一样,吃完午饭,大家能看三十分钟的新闻。
我们整齐坐在电视机面前,观看今天的新闻,“今日,国际新闻向您播报......高丽鸡国在今日出现一些突发疾病死亡的人群,他们都是住在海岸沿岸的居民......”
新闻放出这些突发疾病死亡的人群的图片,他们皮肤溃烂,像是经过灼烧一般,仔细观看还能看到他们的尸体冒出一丝丝诡异的绿光。
新闻的结尾也没公布是死因是什么,但是可以确认是被核辐射感染过。
此次新闻一经播出,在全球范围立马引起轩然大波,所有人都认为是脚盆鸡国排放核污水导致的,因为高丽鸡国就在脚盆鸡国对面,隔海向往不到八十公里。
在脚盆鸡国的高丽鸡国人抗议游行、还有人堵在脚盆鸡国的国会门口、甚至有人扬言要当街处死脚盆鸡国的最高领导人。
高丽鸡国国内,更是在新闻播出的第二天,悄悄地发射了一颗军事侦察卫星。
脚盆鸡国捕风捉影到高丽鸡在发射不明物体,以为是高丽鸡国想要报复他,立马遣散人民群众到防空洞中。
结果,第二天国际新闻宣布高丽鸡发射卫星失败的消息。
脚盆鸡国的最高领导人气得在媒体上谴责高丽鸡国,但是各国纷纷表示力挺高丽鸡国,脚盆鸡国最后把谴责消息撤回。
但是高丽鸡国表示不吃这一套,公开在国际新闻上表示,过几天还要在发射卫星。
这下直接把脚盆鸡国的最高领导人气进医院,最后公开给高丽鸡国的全国人民道歉。
军中的士兵能接触的媒体就只有新闻,所以国际新闻是士兵们饭后常谈的内容。
这一年里,兔国举国上下开始不再吃海鱼,减少了吃海鲜的数量,吃海鲜也只吃淡水海鲜。
当时,我们还以为脚盆鸡国和高丽鸡国的矛盾只是一场小风波时,三个月过去,高丽鸡国每天都有人出现这种奇怪症状死亡。
高丽鸡国向脚盆鸡国提出,资助脚盆鸡国七百亿,让脚盆鸡国停止向海排放核污水。
脚盆鸡国起初表示不同意,高丽鸡国将资金增加到一千亿,脚盆鸡国露出他那邪恶的嘴脸。
脚盆鸡国向全球媒体表示,如果高丽鸡国如果能成为脚盆鸡国的殖民地,归顺脚盆鸡国的统治,他愿意考虑向海排放核污水。
此消息一出,遭受各国唏嘘,高丽鸡国则是表示,“十天期限,若不停止核污水排海,开战!”。
这下全球的注意力都被“是否开战”这个问题所吸引。
十天很快过去了。
那天,军营给全部人放了假,所有人都待在电视机前,期待高丽鸡国的新闻。
时间来到下午14:10分,高丽鸡国先是谴责脚盆鸡国这些年丧失人性的做法,最后向全世界宣布,对脚盆鸡国开战!
全部人沸腾起来,坐在许焱前面的江译教官更是激动得摘掉了帽子。
因为我国早就看不惯脚盆鸡国这些年霍霍别的国家的做法,加上我国本就和高丽鸡国有着深厚友谊,最重要的是,高丽鸡国的国土和许焱国国土相切。
如果让脚盆鸡国成功统治了高丽鸡国,那对兔国的国家安全造成很大的威胁。
因为脚盆鸡国早就对兔国虎视眈眈,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早在上个世纪,还想侵略我们的国家,但是被爷爷辈打跑了。
这次脚盆鸡国和高丽鸡国开战,恐怕下一个就是我们兔国了。
果然,在脚盆鸡国和高丽鸡国开战的一个月后,兔国就有了派出军队支援高丽鸡国的消息。
许焱所在的军营属于一线军营,如果爆发战争,都会优先派出一线军营征战。
仅仅是隔天,许焱的军营就接收到指令,三天后会被派到战场,支援高丽鸡国。
许焱立马给家里打电话,告诉了父母他即将要出征的消息,电话那头,母亲已经泣不成声,父亲接过电话,告诉许焱在任何情况,都要保护好自己。
在收到此指令后,军营当天晚上就在操场上开了一场“胜利会”,出发前的庆祝。
在这场party上,大家都很兴奋,终于有能和脚盆鸡国有亲手较量的机会,大伙儿都希望能像前辈一样,打跑脚盆鸡国。
那一夜,许焱只喝了一点点酒,然后就跑到军营内的一条小溪散散心。
走着,走着,走累了。
许焱坐在小溪旁的石墩上,听着小溪哗哗的流水声,心情好不惬意。
突然,许焱身后传来一声,“oi!”。
许焱扭头定睛一看,是江译教官,他一只手提着一箱啤酒,微笑地朝许焱招了招手,然后来到许焱的身旁。
“译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许焱好奇地看着放下啤酒,刚要坐在许焱身旁的江译教官。
“小兔崽子,没点侦查能力怎么当你们教官,真以为我是吃素的呀,我自己的兵活生生消失一个,我还能看不出来。再加上,我对你的观察,你平常不就喜欢来这坐”,江译得意地朝许焱点了点头,然后掏出一包香烟,拿出两根香烟递给许焱。
许焱接接过他递来的内侧香烟,朝他比了个“点赞”的手势,然后弯了弯大拇指。
江译叼上香烟,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个打火机,先是给许焱点上,再给自己点上。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坐在这里抽着烟,听着小溪的哗哗声。
大概过了十分钟,许焱的一声喷嚏打破了这宁静的夜晚,“啊楸!”。
许焱和江译教官,相视,看着对方傻乐着,随后又沉默下去。
江译教官率先打破了沉默,“唉,秋天快过去了,冬天又来了,确实有点冷呀”。
许焱擦了擦鼻涕,“是啊,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回来看看这条小溪了”。
江译笑了笑,“你怎么会这么说,持这么悲观的态度”。
许焱低下头,捏起草地上的一根小草,放在指尖揉搓,“脚盆鸡国人都太疯狂了,天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我的爷爷和父亲都是军人,我的爷爷就死在了脚盆鸡国人的刀枪下,我的爸爸身上有过六颗子弹,有五颗都是脚盆鸡国人给的”。
江译从石墩站起来,躺到了草地上,叹了口气,“唉,你说的没错,脚盆鸡国的人都很疯狂,我最好的朋友就是死在脚盆鸡国的毒气”。
许焱有点惊讶地转过头,看向江译,“毒气?那不是静止使用在军事上的武器吗?”。
“是啊,确实明命禁止使用对人类使用毒气”,江译顿了顿,“但是这群畜生,把他抓进实验室,用他来进行‘人类活体实验’,最后他就活生生被毒气折磨死的!”,说到最后几句,江译的声音都在颤抖,江译把帽子摘下,盖到自己脸上。
两人又沉默下来,只听到小溪的哗哗声,还有一位雄鹰般的男人躲在帽子下的抽泣声。
听完江译的话,“毒气”、“人类活体实验”这两个字盘旋在许焱脑海里,许焱对脚盆鸡国已经恨之入骨,没想到一个民族可以卑鄙到如此地步,许焱暗自捏紧了拳头,胸膛的怒火感觉随时就要喷出。
许焱把那箱啤酒打开,拿出两罐啤酒,来到江译身旁坐下。
轻拍着江译的肩膀,江译快速拿开帽子,擦干了眼泪,起身,两眼泛红。
许焱搂住江译的肩膀,给他递过一瓶啤酒。
许焱和江译又在小溪旁聊了一个小时的家常,把生平有趣和不有趣的事都聊了个遍。
“我,我发现,我们,我们真是相见恨晚啊”,江译已经喝得脸色通红,说话断断续续的,时不时还会冒出一个饱嗝。
“是啊,是啊,译哥,太晚了,我们赶紧回去吧”,许焱实在是怕再多喝两瓶,江译会醉倒在这里,那就麻烦了。
说完,许焱便搀扶着江译起身,踉踉跄跄地往回走去。
这一路上,江译给许焱抱怨了不少事,许焱大概也了解到他的过去。
江译也大概和许焱一样二十左右参军,参军后因为成绩优秀,一路高升,后来他和管宁成为搭档。
在一次执行秘密任务时,管宁被脚盆鸡国潜在兔国的特务抓回脚盆鸡国。
江译知道后,和组织上报此事。
国家立刻要求脚盆鸡国放回管宁,但是脚盆鸡国翻脸不认,不承认抓了管宁。
于是,江译孤身一人偷偷潜入脚盆鸡国调查。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江译潜在脚盆鸡国的三十八天,终于找到管宁的位置,在一个脚盆鸡国的一个秘密实验室里。
江译立马将这件事上报给兔国高层,当这件事被兔国高层知道后,国家立马派人和记者前去救援。
当他们赶到时,实验室早已搬空。
大家在空荡荡的楼房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管宁,直到管宁咽下最后一口气时,都没能回到祖国,都没能闭上双眼。
管宁去世前,断断续续地从嘴里吐出“毒气”、“人类活体实验”这几个字,都被江译听到,他将此事曝光。
脚盆鸡国在这件事面前,选择狡辩,不承认管宁是他们抓去、他们杀害、更不承认有“人类活体实验”这一回事。
江译经历完这些事后,得了失眠症和焦虑症,能力和情绪大幅下降,开始出现萎靡不振。
组织见到江译的状态不对,就给他卸下职位,放了个长假。
好长时间,江译都没能从这件事走出来。
直到前两年,他重新向部队申请归队。
组织见江译在军中也算是老一辈级别人物,便派江译来培养新兵,隐居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