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修炼片刻后,自觉宴席那边聊的差不多的陆锦给楚明远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告知他先前发生的事,以及明日去苏家庄园的具体安排,对此,楚明远自是一一照办。
事情交代完后,陆锦继续打坐练气,他从随身储物空间中拿出一枚黄豆大小的淡蓝色丹药,一口吞入腹中,之后运转功法开始炼化丹药的蕴含的磅礴元气。
这枚丹药不是普通意义上用各种名贵药材炼成的药丹,而是太极玉盘通过吸收散落于世界周围的天地元气,凝炼而成固态元气,陆锦将其称作为元丹。
其功效数不胜数,但最大的作用便是帮助修行者快速提升修为,突破境界,且毫无副作用。
须知,所谓修行就是化天地元气为己用。
在聚元、凝罡,这两个阶段,修行者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吸收炼化天地间的元气,将它们变成属于自己的力量,存储于丹田之中。
除此之外,并不需要做其他事。
这也就意味着,只要有足够的修炼资源,这两个阶段的修炼将无比快速。
这也是为何自己能在短短半年内就将修为提升到了凝罡上境,并非是自己天赋异禀,有镇教神功,而是在修炼期间根本不缺资源。
太极玉盘每天生产的元液,他一个人用不完,根本用不完,要不是怕传播出去被人觊觎,他早就把元液分给手下,让他们快速提升修为了。
不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目前的自己在现代世界,都未必能横着走,更不用说在高手如云的大梁世界了。
还是等实力拔高到无人可欺的时候,在传播不迟。
一夜苦修,陆锦将丹药中的元气全部炼化,感到修为明显提升了一大截,距离凝罡巅峰也只差一点,用不了多久就能突破。
第二天一早,陆锦和苏清寒两人从总统套房离去,这一幕被所有人看到清清楚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坐实了先前的言论。
无论如何,这苏清寒确实和陆青玄关系不浅,原本以为苏家在死了宗师后,会一蹶不振,被其余势力吞食,但现在看来,情况却比他们想想的复杂的多。
以如今的架势,苏家短时间内怕是倒不了了。
“陆先生,你之前的吩咐,都办妥了,你看现在是?”楚明远小心询问。
“去苏家庄园。”陆锦道。
虽然和苏清寒商谈了一番,但她终究不是主事之人,还做不了苏家主,有些事,还是要亲口吩咐一下才行。
随后,陆锦一行人开车向苏家庄园赶去。
一个小时后。
陆锦等人来到苏家所在地。
抬眼望去,就见不远处的一座山峰上,有一座巨大的中式别院,这就是苏家庄园的所在地,该庄园占地上百亩,门庭楼阁,雕栏玉砌,应有尽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穿越到了古代。
就连陆锦都有一瞬间的恍惚。
“好一个苏家庄园,看不出来,你们苏家还挺有钱的。”陆锦笑着看向苏清寒。
“那是当然,我父亲为了彰显苏家的威严,特地将住宅选在这山峰上,为此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苏清寒傲然道。
陆锦听闻却是摇头一笑,有实力装逼那叫牛逼,没实力装逼那叫傻逼,而苏家此刻就是后者,不过硬着头皮撑面子罢了。
随后一行人踩着汉白玉阶梯缓缓向山上走去。
在走到半山腰时,一群身穿黑色练功服的苏家子弟,排队站成两列,为首之人是一位双鬓微白的中年男子。
此人正是如今苏家的主事人,内劲巅峰修为的苏庭龙,在苏文龙战死后,他就是苏家目前辈分最高者。
在得知陆锦要来苏家庄园祭拜苏文龙时,他赶忙组织人手上门迎接。
在见到陆锦后,这位中年男子立刻躬身行礼,紧接着,他身后的那些武者也齐齐弯腰行礼,并大喊,“恭迎陆宗师大驾光临!”
陆锦面色平静,对苏家的这一举动并未有丝毫动容,要知道他在大梁世界手底下可是有着两万人马,并且全都为他马首是瞻,与之相比,眼前的这点景象,算的了什么。
“都起来吧。”陆锦大喝一声,之后在苏庭龙的带领下,一行人向庄园大堂走去,他这次来主要目的是将苏家拉拢到自己麾下,而不是真的来祭拜苏文龙。
苏家大堂内。
陆锦坐于首位,苏清寒则站在他身旁,旁边是苏庭龙,其余人等都是江东有威名的人,其中一半是武者,一半是在社会上很有名望的富豪。
他们全部都是苏家这些年扶持的势力。
这次为了应对家主战死后所带来的影响,苏庭龙下令把他们全都召集过来,打算商谈对策。
恰巧这时陆锦来了,于是他不得不亲自过去迎接。
大堂中央一片寂静,那些富豪大佬,内劲武者,此刻纷纷将目光投向陆锦。
昨天天镜湖上的那一战,在坐不少人都亲眼目睹过,对陆锦这位武道通天的强者他们那是无比敬畏,尤其是那些内劲武者,作为修行武道之人,他们十分清楚这条路有多么难走,寻常人便是穷尽毕生之力都未必触摸得到内劲的门槛。
更不用说内劲之上的化境!
武入化境,可称武道宗师,对于这些内劲武者来说,宗师那简直是天上的人物。
即使他们身份不俗,但平常也是见不到这种大人物的。
而陆锦却能杀宗师如蝼蚁,凌驾于普通宗师之上,于他们而言便如凡人见仙神,岂能不惧。
因此,大堂内的众人无论是武道高手还是上市公司大佬,此刻全都正襟危坐,只敢将半个屁股摆在座位上。
陆锦见状,轻笑一声,“诸位不必管我,有话就直说,我这个人还是很随和的。”
随和?一出道就连杀两位宗师,重伤一位监察使,还不包括之前的两位内劲武者,就这还随和,怕是用错词了吧!
但这吐槽的话他们只能在心里说说,是万万不敢讲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