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的休息过后,本场拍卖会终于迎来了最后一轮,这也是在场富豪最为期待的一件拍品——翡翠屏风。
早在之前,楚梦瑶就提议将翡翠屏风作为本次拍卖会的压轴拍品,说这样可以引起轰动,陆锦觉得行,就同意了。
于是短短一天时间,这件事就传的沸沸扬扬,可以说,今日这场拍卖会能有如此盛大的规模,其中大半都是为了一睹其真容。
随着拍卖师洛筝玉手一挥,就见她身后的红色幕布瞬间拉起,紧接着,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扇巨大的翡翠屏风。
洛筝激动道:“先生们,女士们,本场拍卖会终于迎来了最后的尾声,现在有请本轮的最后一件拍品,也是本场拍卖会最大的压轴物,高两米,长十米,宽三尺的翡翠屏风!”
拍品一露相,瞬间引起轰动,在场的富豪权贵们纷纷侧目望去,即使是二楼的几位手持紫金色入场券的超级富豪也不顾形象的站出来观望。
天字三号的包厢内,唐德清拿出望远镜,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扇价值连城的翡翠屏风,激动的浑身颤抖,老脸通红的呢喃道:“闻所未闻,世俗罕见,天下绝无仅有,可称国宝啊!”
“爷爷,这东西真有这么珍贵?”
“那当然,以我的眼光来看,此物没有十几亿,根本拿不下。”
“哦,对了,快算算我所能调动的资金还有多少,如果不够就赶紧去筹钱,我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它买下来,拿回去镇宅。”
“还有十八亿。”
“好!”唐德清心中大定,光是这笔钱就足以超越在场的大多数富豪,而能跟他争夺这件拍品的,也只有楼上这几位。
分别是明远集团的楚明远,这次拍卖会的发起者陆锦,苏家的那两个小辈,还有一个就是省里来的高秘书。
楚明远虽然手段不俗,背景庞大,但他本质是个商人,不会买毫无意义的东西,因此,除了买下最开始的那件玉碗和第二轮的那件翡翠珠链外,就再也没出过手,想来不会和自己争。
而陆先生是这场拍卖会的发起者,也不会花钱买自己的东西,毕竟这些拍品都是他本人的。
而那位高秘书是官府的人,需要注意形象,因此也不太会花钱买这种东西。
既如此,只有一家和他争,东南苏家,不过前一轮拍卖他们已经拍下了十几件拍品,资金差不多都花完了,应该没有闲钱拍,即使现在凑钱也来不及了。
想到这,唐德清内心大定,面带微笑的看着那扇翡翠屏风,仿佛此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此刻除了欣喜外,唐德清内心还有一丝震撼,他想不到陆锦竟然会舍得把如此奇珍拿出来拍卖,要换作是他,恨不得贴身收藏。
不过一想到人家是武道宗师,内心也就明了了,毕竟对于他们这种习武之人眼中,这些价值连城的翡翠和石头无疑。
天字二号包厢内,苏正河在看到这翡翠屏风后,眼神微动,过几天就是他爷爷苏文龙七十三岁的寿诞,他老人家对这些古董玉器最是喜爱,这次带着姑姑出来,其目的就是为了拍得这件翡翠屏风,之后拿回去当贺礼。
可惜前一轮的那几样翡翠拍品确是不错,一时忍不住就都买了,这就导致原本带来的十五亿资金只剩下五亿。
不过即使如此,此物也是他苏正河的囊中之物。
随着拍卖师洛筝的一声“开始叫价。”
在场的富豪纷纷出价,开始就是三亿。
“我出五亿!”唐德清大喊道。
一下增价两亿,看来这唐老爷子对此物势在必得啊!
众人见状便不再与他争。
天字一号包厢内,陆锦开口叫价:“八亿!”
唐德清自然知晓这是陆锦在提醒自己价格太低了,需要提高。
对此,他并不生气,毕竟他也没指望就花区区三亿拍下此物。
“我出十三亿!”唐德清开口道。
陆锦听闻便不做声,对于这个价格他还是比较满意的,虽说这件翡翠屏风的估价在十五亿左右,但那也得有人愿意出钱买,否则即使价值在高,没人愿意买,那有什么用。
见陆锦不再出价唐德清内心暗喜,他原本是打算将十八亿资金全部砸进去的,但现在反而还剩下五亿,这说起来还是他赚了。
看来这陆先生还挺好说话的,待会拍卖会结束到是可以上前联络一番。
就在唐德清以为这件拍品就要属于自己时,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东南苏家,出价十五亿!”
苏清寒大惊,“正河,我们手里就只剩下五亿资金,哪来的十五亿,你可不要乱喊价!”
苏正河摇头一笑:“小姑你放心,我自有把握。”随即他缓缓走出,来到围栏前,对着周围人拱手道:“在下东南苏家第三代子弟苏正河,苏文龙嫡孙,诸位,不久后就是我爷爷苏文龙的七十三大寿,因此我打算拍下这件翡翠屏风给他老人家当寿礼,因资金有限,只能出价十五亿,还请诸位不要加价,正河再次拜谢。”说着就将目光看向出价十三亿的唐德清。
见状,唐德清沉声道:“苏少一片孝心,老朽佩服,对于文龙兄我也是相当敬重,既如此,那便不与你争了。”
“多谢唐老,次恩,正河铭记于心。”苏正河拱手道。
“十五亿,一次,十五亿,两次,十五亿,三次,恭喜东南苏家苏正河拍下这件翡翠拍屏风。”洛筝说完后,立刻敲下木锤,如此,此物当归苏正河所有。
底下富豪权贵见状也纷纷站起身来鼓掌。
“今日苏家总共花了二十五亿拍卖翡翠,如此多现金,不愧是东南苏家,就是大手笔,了不起啊!”
天字一号包厢内,陆锦微微一笑,对他来说,只要价格够高,无论是卖给苏家还是卖给唐家,都一样,他本人并不在乎。
而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等对方付钱,然后自己这边交货,之后拿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