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茹被彭凌直接说了个大红脸。
她可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怕鬼才逃到彭凌房间里的。
于是她故意转移话题道:“这么晚了,你出门去哪里了?”
彭凌看出来了苏婉茹心虚,便故意开玩笑道:“你怕鬼,我这么晚出去,当然是捉鬼去了!”
苏婉茹娇嗔道:“没正经!”
苏婉茹俏脸通红的样子,看得彭凌不由得一阵心绪荡漾。
他干咳两声道:“那个……我晚上睡地上,你睡床吧!”
苏婉茹叹息一声道:“地上冷,你也到床上来吧!”
彭凌微微一怔,立刻也有些局促起来。
前世今生加起来,他活了数千年,可还从来没有和女人同床共眠过呢!
虽然他和苏婉茹发生过关系,可那时候的他完全是处于无意识状态啊!
见彭凌迟迟不肯上床,苏婉茹忍不住道:“我一个女子都不在意了,你还犹豫什么?”
彭凌闻言,当即不再纠结,立刻宽衣解带起来。
“停!”
眼见彭凌一脸兴奋的样子,苏婉茹当即便怕了。
她连忙道:“不准脱衣服!”
彭凌愕然,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木讷地回了一句“好”,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苏婉茹不由得感到一阵好笑,但却强行憋住没有笑出来。
她虽然已经认同了彭凌,又对彭凌十分感激,可终究还难以下定决心和彭凌圆房。
毕竟因为彭凌的侵犯,才让她生下女儿,平白无故地受人白眼整整五年!
彭凌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苏婉茹的体香太过醉人,让他根本无法安心睡觉,直感觉一股子邪火在小腹中升腾。
偏偏这时候苏婉茹也因为紧张睡不着觉,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彭凌的大腿。
“阿弥陀佛……”
彭凌心里念叨了无数遍,可还是压抑不住那种冲动。
无奈之下,他只好默念起静心咒来,才强行将这股子邪火给压了下去。
可他没想到的是,这一夜十分漫长,这才刚刚开始……
……
与此同时,魏山临时下榻的府邸。
鼻青脸肿、满头是血的魏忠河刚刚回来,便立刻找寻起自己的爷爷来。
可谁知道魏山压根没在府邸,偏偏他问那些下人魏山去哪了,下人们还个个闭口不言。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魏山才摇摇晃晃地回到府邸。
只见他满脸通红,脸上还留着女人的唇印。
魏忠河当即满头黑线。
自己怎么就忘了,他这位爷爷是个妻管严,在祖母身边的时候压根不敢造次,莫说是青楼了,连个小妾都不敢找!
现在好不容易出来,还不容易逃出京都,还不得赶紧把握机会好好快活一番?
“嘿嘿嘿……”
“哈哈哈哈!”
“我说我的好孙儿,你怎么被人打成这个样子?”
魏山见到被打成猪头的魏忠河,非但没有勃然大怒,反而取笑起他来。
魏忠河差点人没给气傻了。
“爷爷!我可是被人给打了,你怎么还那么高兴啊!”
魏山哈哈大笑道:“被打了也好,你小子平时被你奶奶宠坏了,在外面碰碰钉子也好!”
魏忠河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满脸委屈地说道:“爷爷,我被人打了,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魏山摆了摆手道:“行吧,说说看,谁把你给打了,爷爷我明天就去教训他!”
魏忠河立刻说道:“打我的人叫彭凌,还带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
“爷爷,你一定要替我做主,杀了彭凌,然后把他的女人抢过来给我当小妾!”
彭凌?
魏山听到这两个字,当即酒醒了大半!
他恨得咬牙切齿,冷笑不止。
“好你个彭凌,不仅当众落我面子,还敢打我孙子?”
魏忠河闻言,当即便心花怒放。
彭凌不仅仅打了自己,还和爷爷有仇?
这大胆狂徒简直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他立刻拱火道:“爷爷,彭凌竟然那么大胆,还敢得罪您?您要是不好好教训教训他,您这军机大臣的面子可要丢尽了!”
魏山用力抹了一把脸,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行,现在还不是动彭凌的时候!”
魏忠河当时就不乐意了:“爷爷,您怎么突然就怂了啊!咱们达丰,还有您堂堂军机大臣怕的人?”
魏山摇头道:“如果是平时,一个区区彭凌,我想办他,他就是有一万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可圣上马上就要驾临南州巡游,南州郡的郡守正是彭凌媳妇的伯伯!”
“现在万一搞出乱子来,耽误了圣驾南巡,那可是天大的罪过!”
魏忠河垂头丧气道:“爷爷,那您就眼睁睁地看着孙儿我挨打啊?”
魏山当即摇头道:“诶!这哪里的话,我只是说暂时不动他,又没说要饶了他!”
“他敢打我魏山的孙子,就得做好受死的准备!”
魏忠河闻言,当即来了兴致:“那爷爷,你打算怎么弄死他啊!”
魏山冷笑一声,看向魏忠河:“附耳过来!”
……
山河居。
彭凌躺在床上根本无法入睡,索性就开启轮回眼,通过天道窥探一下整个达丰和周边国家的情况。
这一次南缅国人突然入侵,也给彭凌提了个醒。
达丰并不是时时国泰民安,更不是永远高枕无忧!
提前了解一下周边的局势和国内的情况,对于保护达丰也是颇有益处的。
就在这时,他通过天道感应到了魏家祖孙的对话,不由得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好你个魏山,当真好大的狗胆!
知道了魏山和魏忠河的计划,彭凌也开始思索起对策来。
可就在这时,山河居内突然传出了一阵无比惊恐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