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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逃避不如直面(1 / 1)


十月初十,来自外地张正的两封信,一封信进了育德书院,一封信进了林府。

李俊收到的信的时候,下意识骂了张正两句,随后又在思考一个问题,朱渊到底是什么身份?

张正表示希望朱渊能够代表学院参加十月十五的江南书院大比,这次大比在江宁,育德书院是主办方,但是张正却说朱渊不敢参加大比,随后表示让李安想办法让朱渊重拾自信,李俊看着这封信,脑袋疼。

对于朱渊的不自信,李俊也是有所感受的,不过对于他而言,都只是自己的学生而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对于这种事情,李俊一向是倾向于自己去找到自信的,毕竟不自信的人太多了,每个人找到自信的方法都不一样,不过既然这院长开口了,李俊自是得做些事情的,面谈的话,李俊不好意思,随后便准备写信。

我希望这封信能够带给你一些勇气和力量,让你勇敢的面对这次的挑战,克服过程中的苦难。

人生,就像一场充满起伏的旅程,充满了各种考验和不确定性。在这个旅途中,我们都会面对一些意想不到的风雨和波折。但正是这些挫折,让我们变得更加坚强,更加成熟。

请记住,每一次的挑战都是你成长的机会。不要害怕失败,因为失败并不代表终结,而是迈向成功的必经之路。勇敢地去尝试新的事物,去追求你的理想,不要让恐惧和怀疑阻止你前进的步伐。

当你感到迷茫和无助时,不妨停下来,深呼吸一下,告诉自己:“我有能力克服困难,我有勇气面对一切。”

内心的坚定信念会给你带来力量,让你战胜一切困难。

人生犹如一场冒险,不要害怕踏上未知的道路。尽管前方可能是未知的,但正是因为未知,才有无限的可能性。勇敢地踏出第一步,剩下的路会一步步变得清晰起来。

这次比试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而是关系到书院的名声,关系到大家的名声,不过你若是不愿去也没事,你害怕也好,不相信自己也好,去不去,都由你自己。

老师希望你能成为同学的表率,为书院争光,证明自己,也许你会面对困难,但是请相信老师,在困难面前,你并不孤单,你身边还有同学,朋友,他们都会陪你一起度过困难,你的身边还是有许多关心你的人。

不管你是选择逃避,还是直面挑战,老师都支持你,最后老师想说,要想成为更好的自己,拥有更好的人生,就要相信自己,直面每一次挑战,勇敢的面对,你就能战胜一切。

愿你心怀勇气,面对一切挑战,成就美好的人生。

一封信写完,李俊便差人送去书院了,这几天他也落的清闲,不知道是不是李俊得罪了副院长,副院长把宁王请来教黄班的书课,李俊自然的停课了,不过这次书院大比,李俊还得代表老师方参加文斗,毕竟水调歌头的名声还是在的,其实李俊本来没什么的,但是想到自己把一群差生的成绩提高了,结果却是这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毕竟被书院停课和自己不上课是两个概念。

李俊想着,若朱渊不是自己的学生,或许这封信也写不出去,于李俊而言,输赢其实不重要,只要朱渊肯面对挑战就好了,只是这朱渊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

当朱渊收到的信的时候,许多回忆涌上心头,自语道:“我真的...真的...很想,我也很想啊,我...”

朱渊想了很久,最终还是下了决心。

十月十四,很难想象身为太子的朱渊,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能在和田材的兵器比斗上占据上风,田材也是倒霉,本在家中念书,却被李俊从家中喊到学院来训练朱渊,田材多少还是对李俊有些师生情谊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接下这活了,当然,田材自然还是收着手的,不然朱渊应该还是打不过田材的,毕竟两人的底子就不同。

当李俊收到田材的消息后,还是大吃了一惊,因为朱渊很能吃苦,很多超出常人的训练量都坚持了下来,李俊听到田材的训练计划,其实觉得很疯狂,李俊想着,正常人如果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应该不会选择这种近乎自残的方式吧,但是朱渊坚持下来了,效果自然是显著的,按照田材的说法,朱渊应该有过习武的底子,只是荒废了,所以才能在几天之内达到这种效果,不过田材也表示他自己没事不会这么练,人容易练废。

李俊其实也来了兴趣,想去看看朱渊的表现,若是自己一封信有这么大的威力,日后就得考虑下自己墨宝的价值了。

待李俊来到书院的时候,已经是放学的时候了,在书院内没找到朱渊,倒是碰上了王强,一番询问之下,才得知朱渊平日放学后,都会在城郊的一片密林内练武,天黑才回书院训练体魄,随后二人也是结伴同行,前往密林寻找朱渊。

找到朱渊的时候,李俊才明白,练武和不练武的区别,虽说没有前世中的一蹦能跳数十米高,但是也有几米高,而且像什么空翻、回旋踢、空中三连踢等特技,好像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倒是比电视剧中那些吊威亚的动作戏看起来舒服多了,当然,李俊自己也演过打戏,说来当时还特意去找了武术指导练过一段时间,但是始终只学到了些皮毛,招式好看了,但是那些发力点始终控制不好。

“不错,不错。”

朱渊闻声停了下来。

“李老师,你来了。”

李俊笑道:“王老师也来了,怎么样,要不你和王老师过过招?”

朱渊看了王强一眼道:“我怎么可能是王老师的对手,还是算了吧。”朱渊知道王强的身份,只是十来年过去了,自己的模样变了,他认不出来了。

王强道:“要是你几天就能超过老夫几十年的武功,那老夫还练什么武?”

李俊笑了笑,随后表示要请朱渊去吃顿饭,毕竟明天就要大比了,当作是给朱渊壮胆了。

几人闲聊的时候,就听见了离此处不远的小道上传来了打斗声。

李俊看了一会,才发现是一伙黑衣人打劫押镖的队伍,看到真有人流血倒地之后,李俊连忙喊着王强和朱渊跑路,毕竟这种事情碰上了不吉利,会打劫别人押镖的队伍,还杀这么多人,想来也不是什么江湖好汉,若杀的是官兵,李俊还有兴趣结交一番,毕竟李俊对那些飞檐走壁,来无影,去无踪的武林高手还是感兴趣,当然,前提不是反派。

几人刚退,那伙黑衣人就分出了两个人来灭口。

只见王强和朱渊一人迎上了一人,李俊在旁观战,两人的实力果然差的有些远,同样的赤手空拳对战有兵器的黑衣人,王强能压着黑衣人的打,朱渊却只能凭借身法,在各树上借力,勉强和黑衣人过两招,更多的时候都是在躲避。

李俊正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离开喊救兵的时候,突然想起这里是城郊的密林,到衙门起码得一个时辰的路程,所以李俊一边保持距离,一边观察战局,右手也拿起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左手摸了摸身上,敲了两下,自顾自的点了点头。

然而朱渊终究还是半路出家,不敌黑衣人,躲避不甚,倒在了地上,黑衣人一剑刺出,就在李俊准备出手相助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挡在朱渊面前,此人正是宁王,黑衣人这一剑直击宁王左胸,鲜血直流,宁王不愧是武功高强,受了重伤,还是一掌将黑衣人击退,而后两个黑衣人便撤走了。

李俊和王强也围了上来,李俊看了眼,左胸受伤,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心脏,血倒是流了不少,李俊有些可惜,为什么不是伤到这张脸呢,要是脸受伤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这要是伤到心脏,估计命都可能没了。

“快送他就医!”

李俊回到家中,已是天黑了,吃完饭后,李俊躺在床上,一边吃着牛肉干,一边回想今天的事情,总觉得很不对劲,有太多的巧合和疑问了。

第一,为什么那个地方会出现走镖的队伍,还有人劫镖?

第二,为什么刚好是在朱渊训练地不远处劫镖,而不是在其他地方?

第三,为什么那群人要灭自己这伙人的口,都蒙着脸,不应该是担心暴露身份。

第四,为什么宁王会出现在那里,还刚好替朱渊挡了那一剑?朱渊到底有什么身份,能让宁王替他挡这一剑?

第五,为什么劫镖的人不劫镖就直接退走了?

......

诸多的疑问困扰了李俊,不多时,李俊想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若真如自己所想,那朱渊的身份恐怕大有来头,甚至很是尊贵,那张正的身份恐怕也不是自己猜想的那般简单了,这宁王的野心够大,也够疯的,左胸的位置,一不小心便是刺穿心脏,依照现在的医疗水准,这是很难治的伤,哪怕不是刺穿心脏,也是很危险的事情,想到这里,李俊不由地的深吸了一口凉气,真的是疯子,为了那个不知道能不能得到的位置,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就是为了获取朱渊的信任,那朱渊,岂不是太子?

虽说皇位不一定是太子继位,但是大部分帝皇更替,还是太子继位的,谋朝篡位的事情虽然不少,但是分下去的话,也是不多的。

李俊摇了摇脑袋,等书院老师回来,立马抽身走人,这水太深了,自己可不想进去游泳,虽说自己的技术很好,但是保不住一个浪打过来,自己还能不能浮出水面呼吸都是问题,更别说上岸了,毕竟自己现在可没有救生衣。

另一边的张府内,张正还没回来,张正是明日到书院,张夫人看着床上的宁王,心里也是不免的担心,若是宁王出了事,多少还是有些连带责任的,只见大夫换了一块又一块纱布,上面全是血,不过好在血迹越来越少,越来越干了。

大夫先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随后又拿出了自家的独门伤药洒在伤口上,洒了几种伤药,最后才给宁王的伤口包扎好,宁王在上药的时候,冷汗直流,身体有些发颤,想来是药起作用了。

“大夫,他怎么样了?”

“病人无性命之忧,这两瓶伤药我留下了,三日一换,半月即可痊愈,伤口不要碰水,此外,我再开服药给他,每日一副,连服半月即可。”

“多谢大夫。”

“这次是他运气好,若是那剑再偏半寸,便是神仙下凡也难救了。”

张夫人去送大夫了,一旁的朱渊问道:“皇叔你没事吧。”

宁王咳嗽了几声道:“我命硬,死不了的。”

朱渊有些自责道:“皇叔,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这一辈子都会过意不去的。”

宁王道:“殿下,你千万不要这么说,你乃万金之躯,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人,大夏还得靠你啊,所以,你是不能出事的。”

朱渊闻言,将头扭到一旁,“我没用,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宁王的心里是又开心,又难受,开心的是,朱渊放下了对他的防备,难受的是,朱渊的自信好像又要没了,没了自信不要紧,要是因此放弃皇位,那自己这一剑就白挨了。

宁王道:“殿下,你要振作一些,不然,我这一剑可就白挨了。”

朱渊闻言,似乎想通了些什么,转头看向宁王,“皇叔,以前我一直疏远你,我...到现在我才明白...”

“往事不要再提。”

朱渊道:“皇叔,以后我会尽心听从你的教诲。”

宁王脸上一闪而过的笑容出卖了他的内心,然而当朱渊看过来的时候,宁王的笑容已经消失了。

“殿下,说这些作甚?”

朱渊看着宁王,眼角有泪水划过。

待朱渊走后,宁王缓缓起身靠在床头,眼角似乎也有一滴泪划过,不知是疼的,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约莫半个时辰过后,宁王离开张府,回到了自己在江宁买下的小院。

子时,宁王坐在床上打坐疗伤,本是闭目的宁王,睁开双眼,“进来吧。”

两个黑衣人进来,正是白天袭击朱渊的两个黑衣人,一个叫春花,一个叫秋叶。

春花道:“主上,属下该死,误伤了主上。”

宁王看着春花,“无妨,此事你们做的好。”

秋叶不解道:“主上,您不是说要我们杀了太子吗?为何要以身犯险救下他?”

宁王道:“我不是让你们真的杀太子,我只是想让他放下戒心,信任我,如今皇上病重,但还没死,也没有到下不了床的地步,若是太子死了,皇上必定疑心于我,对我会更加防范,况且他下面不是没有其他子嗣了,那几个小子,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要太子顺利登基,我必将得到信任,到时候,这江山不是唾手可得吗?”

“主上深谋远虑,属下敬佩。”

“一剑之伤,换取江山,划算。”宁王说到这里,不自觉的笑了,只是看不出这笑容到底代表着什么,随后宁王走出房门,坐在小院的石凳上,望着天上的明月,嘴里哼出了不知名的歌声,声音略显得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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