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境世界之中,如果有人朝着一个方向一直不停的前进,当他到达梦境的边缘时,便会发现以边缘为界限,外界全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就像是玩游戏时还没有的加载出的地图一般,梦境的一切都是由梦境的主人来构想的。
但无论什么,人总是很难去想象自己认知之外的事物,舰娘也不例外。
所以信浓所构建的梦境基本都是以港区为基础,其她的再加以修改,这也是为什么叶朝会觉得屋子的一切和他去重樱时看到的有一种相似之感。
当他看着突然出现的床还有不断靠近的信浓,叶朝故作镇静道:“信浓你要做什么......。”
“嘿嘿,指挥官,梦境里面的事情没有人知道的,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哦,信浓全都会满足指挥官的。”
“我不是这样的人......。”
叶朝刚想要否认,信浓身上的衣服却直接幻化成了游戏中所穿的那件赛车服饰,他瞬间闭上了嘴。
“指~挥~官。”信浓双手撑在床上,慢慢的向着叶朝的位置爬动着。
因为姿势的原因,信浓胸前的xx整个都暴露在了叶朝的眼前。
看着信浓那充满诱惑的姿势,叶朝感觉身体有点发热起来,他轻微的撇过头去,但目光的余光却止不住的往回瞟着。
“信浓,你是不是增强了我的感应了,为什么我的感度比起刚才感觉强了很多。”
“嘻嘻,指挥官,难道你不喜欢嘛?”信浓嬉笑着,还用手将自己胸前的布料往下面拉了些许,将xx露出的弧度又加多了一些。
“咳咳,信浓,别这样。”虽然梦境的权限管理在信浓的手里,但毕竟是两人一起的梦,而且这里不是现实世界,叶朝的自我控制还算在线。
可是信浓却像是放开了自己一样,越发的主动起来。
“我知道了,指挥官是想要自己亲自来脱是嘛?还是说指挥官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
信浓靠在叶朝的身上,对着他的耳边吐气道。
“我可是指挥官的婚舰,指挥官不用强忍着哦,或者说要不要信浓将武藏姐她们的形象构建出来呢?让她们在一边看着指挥官是不是更有动力?”
经过信浓这样的挑逗,叶朝哪里还能容忍。
他将信浓的双手抓住,然后让她整个人都趴倒在了床上。紧接着他大手一挥,就向着信浓的后臀拍去。
“拍拍拍......。”随着一声声的拍打声传来,信浓的屁股上出现了几个红红的手印,整个臀部都变得红了起来。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触感,叶朝不禁暗叹:这触感实在太真实了,他都有点分不清这是不是梦境了。
“信浓?你没事吧。”叶朝将手收回之后,赶忙看向信浓,刚才实在没有忍住,手瘾过了之后他也清醒了一些。
“没…没事。”信浓将脸贴在床上,低声说到。
尽管她刚才表现的很主动,但其实像这样的经历她也是第一次而已。
虽然她自己也能够在梦境中将指挥官给构建出来,但那样的话感觉太奇怪了。
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顺着她的心意来的,她不喜欢被自己设定好的指挥官。
“真的没事吗?”叶朝低下头,想要看看信浓的正脸。
可是他靠近那边,信浓就向着反方向撇去。
眼看信浓和自己玩起了“躲猫猫”,叶朝轻笑了一声,整个人慢慢的向着信浓身上靠去。
可就在他的双手要触碰到信浓时,他的手却直接穿透信浓的身体,耳边还传来了罗恩的呼喊声。
看着开始变得虚幻的双手,叶朝知道这是现实里的自己快要苏醒的前奏。
而作为梦境的管理者,信浓也察觉到了梦境的变化。她回过头看着叶朝,大声说到:“指挥官,放心,我们马上就来找你!”
………………
在梦境之中的身体彻底化为虚幻之后,现实中的叶朝也睁开了双眼。
可是他才睁开眼睛,便看见了罗恩冷冷的看着自己。
双眼对视,叶朝尴尬的说了声。
“罗恩,早上好啊……。”
“现在可不是早上啊。”见叶朝终于醒来,罗恩冷笑着看向了叶朝的下半身。
“指挥官在梦里是不是玩得很开心啊。”
叶朝顺着罗恩的目光看去,即使有着被子阻挡,但在哪里也有着很明显的凸起,叶朝赶忙将身子侧了过去。
他哭笑着想到,没想到自己在梦境中做的事情还影响到了现实的自己,但还好的是,自己在梦中还没有和信浓做更过分的事情,不然到时候xx突然湿掉 了的话可就尴尬了。
“咳咳,这是这是.......。”叶朝本想说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现象,可看罗恩冷漠的样子,显然是骗不到她的。
“指挥官想好理由了吗?在梦境里和信浓小姐一起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的舒服啊。”
(后半段实在发不出来,大家直接翻到后面点个催更就行了。其它的只能放群里了。)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以为营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睦,优劣得所。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