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两人因此就退出足轻,不好意思,拿走的两斗粮食还回来,这两天吃的饭也还回来。
什么,没有,那就用体力劳动去补偿,要是敢反抗,高山叶腰中的短刀可是在太阳底下闪闪发亮呢。
迟到的两人在受罚,其他人则是继续按昨天的方式训练。
中午吃饭时,迟到的两人也是没有碗的。
果然,第三天,十个人都非常准时的在巳时两刻前到主家。
韦竹看着按时到达的十人,点了点头,看来昨天的那两人起到了一个很好的典范。
就这样,这五天的训练,都是原地站立,左转右转,前转后转,蹲下趴下起立,这四项,最近两天还加上了跑步训练。
自然,还有韦竹每日的洗脑和画饼。
别说,现在的十人,看上去比几天前刚来的时候精神多了。
韦竹感觉可以进行下阶段的训练了。
他让高山叶取来早就准备好的实心木棍。
这些木棍笔直笔直的,都是实心,长度有将近六尺,也就是一百八十厘米左右。
高山叶竖着拿棍子,棍子比她还要高出一个头还要多。
这其实是搭配矛头的身子。
矛头还没有打造出来,之前打的样品和韦竹记忆里的不太一样,就一直在修改,昨天打出的样品才合适。
再过五六天,完整的长矛就出现了。
现在吗,先凑合用着矛身。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比她们还要高的棍子,然后排开站立,跟着平川河的动作,一遍一遍的做着。
刺,挑,扫。
就这三样,这还是韦竹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动作。
韦竹想出这三种招式后,就教给了平川河,然后让平川河去教其他人。
倒不是韦竹不想自己亲自教导,实在是高山叶和平川河不让。
说他是家主,这些粗活由她们这些下属来就好。
还说他可是一个公子,天天跟一堆女子混在一起,不太合适。
韦竹是听从建议的人,所以他就把招式教给了平川河。
正好他空闲起来了,可以琢磨琢磨以后的发展。
他正在天马行空中,高山树从外面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家主,家主,大事不好了。”
高山树在门口敲门,经韦竹同意后才走进卧室。
“怎么了,把你急成这样。”
韦竹伸个懒腰,看向高山树。
“家主,乡里派人来了,估计还是税收的事情。”
高山树正说着,卧室的门就被一个陌生的女子打开。
那女子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都是灰土,衣服穿着垮散,甚至胸口那里都漏了一大半出来。
喔去。
从没见过这种阵仗的韦竹瞪大眼睛,马上又移开,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
“你,你怎么未经家主同意,就私自进入房中。”
高山树挡在韦竹面前,声音有些颤抖的问责女子。
女子摸了摸下巴,说道:
“哟,原来韦家的家主是一个小公子啊,看上去,小公子长的挺白净的嘛。”
女子歪着头,一副猥琐表情看向高山树身后的韦竹。
“你,大胆。”
尽管高山树害怕的腿都抖嗦,但还是挡在韦竹的身前。
外面的高山叶听到声音,急忙的赶了过来,见这女子如此无礼,又言语上羞辱家主,从腰上把刀拔了出来,放在女子的面前,大声喝道:
“大胆,信不信我砍了你!”
女子见自己面前的这可是真刀,态度立马有所改变。
脸上的表情收了起来,胸部裸露的衣服也弄了弄。
见高山叶的还没收起来,威胁说道:
“这位大人,我可是代表着乡长所,我要是出了半点问题,乡长大人不会饶恕你们的!”
高山叶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收回刀。
“收起来吧,叶。”
韦竹从高山树身后走到前面,对着高山叶说道。
“是,家主。”
高山叶收起了刀。
韦竹看向女子,说道:
“不知使者有何贵事。”
其实韦竹知道,不就是税收的事情嘛。
果不其然。
“哼,何事,夏前的税粮,应该早就运到乡所,可是你却一点粮食也没有运来,现在都要夏收了,你说我来是何事,乡长大人说了,叫你不要耍滑头,到时候她不介意换一个新里长。”
“哦,这事啊,怪我,之前运粮的车,常年风吹日晒,坏了,拿去修还不如重新做一个,这不还没有做好吗,等车做好,连着夏收的稅粮,一块运去,大人您说怎么样。”
韦竹如此说道。
“哼,不要欺骗乡长大人啊。”
女子心情好到了极点。
她连一个姓氏都没有,就是替乡长所跑腿的下人,现在竟然让一个堂堂有姓的里长叫自己大人。
韦竹笑道:
“自是不敢,要不等一个月后大人带来一些运车,我怕到时运车不够,省的一次运不完,还得劳烦大人再跑一趟。”
女子眼睛转了转,说道:
“行,那本大人就先回去了,乡长大人可还等着我的信呢。”
“那大人慢走,就不送了。”
女子转身像个大鹅一样,一摇一摆的离开了。
等女子离开,高山叶和高山树马上跪在韦竹的面前,请罪道:
“下属无能,让家主受辱了,请家主处罚。”
韦竹自是不会怪罪两人,本来也没她俩什么事情。
“起来吧,今天你二人表现不错,下次继续。”
“诶?”
高山叶和高山树互相看了看,然后不解的看向韦竹。
韦竹解释道:
“你二人有保护我这个心,而且即使心里害怕,可还是挡在我面前,我能看出来,所以为什么要处罚你俩人啊。”
高山叶高山树谢了一声,这才起来。
“对了家主,运车也没坏啊?”
高山树疑惑的看向韦竹。
韦竹笑呵呵说道:
“运往乡里的运车坏了,而且永远也修不好了。”
“难道家主想!”
高山叶震惊的看着韦竹。
见韦竹点了点头。
“不然你们以为我招募足轻为了什么。”
这个秘密,目前就这三人知道。
从韦家离开的女子,去往乡里的路上,想着韦竹和高山树的长相,心里痒的不行。
玛德,说什么到时候也得说动乡长大人,那个小公子,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自然是给乡长大人当小夫,至于那个高山树,嘿嘿,她正好还没有娶小君呢。
此事就这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