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检查了一下身上随身的武器还在,不禁松了一口,还好枪贴身带着,没想到他们两个敢这么做。
立刻来的白静那边,他们的情况和李瑞一样,房门大开行李消失。
白静和琳琳还在睡觉,睡得非常沉,李瑞把他们叫醒都花了一番功夫。
白静清醒后,立马冲到中年夫妇所在的屋子那边去,琳琳看起来还很困,李瑞便让她继续睡,然后紧跟白静其后。
白静一脚踹开他们所在的木门,拿出腰间的短刀,李瑞也掏出刀子不甘示弱。
两位正在吃饭的中年夫妇看到这个架势吓了一跳,抱着他们的孙子缩在一团。
“快把我们的东西交出来。”白静的声音凶狠至极,将刀尖对准他们。
中年妇女抱着孙子吓的发抖,颤巍巍的说:“什么东西啊,我们不知道?。”
李瑞的走到他们身边,把玩着手中的刀,“我们的行李不见了,除了你们还有谁。”
中年男人额头上冒着冷汗道:“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我们没有拿你们任何东西,我们昨晚都没有去过你们那里。”
中年妇女也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怎么可能敢拿你们的东西。”
听到他们的话,二人脸色皆为一沉,白静持刀向他们逼近。
他们吓的瘫坐在地上,“求求你们了,我们真的没有拿你们东西,放过我们吧。”
李瑞先他一步来到他们身前蹲下,将手中的手中的刀尖轻轻戳了戳中年妇女黄的起皱的脸上,中年妇女吓的浑身发抖。
“我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真的假的。”
随着刀尖的下滑到她的干瘦的下巴,迫不得已的仰视着李瑞,中年妇女声音颤抖的说:“不,不信,你们可以搜。”
不敢靠近的中年男人哀求着补充,“我们家就这么大,你们可以慢慢找,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们。”
李瑞的神经痛了一下,起身将刀收起在他们的屋子翻找起来,白静死死盯着他们,不敢让他们轻举妄动。
李瑞将他们的几个房间仔细翻找都没有发现,看着他们在角落发抖的样子,心里也非常疑惑,难道真的不是他们吗。
如果不找回来的话,自己走不到下一个城市,他们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李瑞无奈的对着白静摇了摇头,白静抓起中年男人往墙上一摁,将刀插进他为数不多的头发里,看得中年女人忍不住的尖叫一声。
刀尖滑过他的头皮流下红色液体,白静凶狠的盯着他。
“这里除了你们还有谁,赶紧拿出来!”
中年男人吓的浑身发抖,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们真的没有拿啊。”
中年女人抱着孩子忍不住的哭泣着哀求他们,低低吟吟的哭的李瑞相当烦躁,好像在耳朵里谴责他不多的良知。
白静也失去了耐心,“你们要是再不说,我就捅到你们说为止。”说罢握紧手中刀就要刺下去。
李瑞背过身不想去看,发现中年妇女怀中的孩子也在颤抖着哭泣,把妇女陈旧的衣襟染湿了大片。
悲伤,恐惧,痛苦这些在拷打着李瑞早已破碎的善良,自己已无力去阻止白静,已经品尝过一次教训了,不是吗。
“等等,呜,等等,我,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
中年女人带着哭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白静也停了下来望着中年妇女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昨天晚上,晚上我看见谢溜子,路过我们家门口,问起过,你们的来头.....”
中年妇女鼓起淌泪的双眼,看向流血的中年男人急切说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他经常在村里干些,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李瑞立刻问她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她说就在他们这边的第二个房子。
李瑞他们马不停蹄的向着他们所说的谢溜子家赶去,为了防止意外把琳琳也带上了。
白静气势汹汹的踹开不怎么结实的木门,立面的人大骂一声白静的妈,然后就传来了惨叫,接着就是哭爹喊娘的求饶。
李瑞带着琳琳在门口,为 了给孩子一个健全美好的心里,暴力粗俗的画面还是不要让她看的好。
等到稍微安静一点的时候,李瑞才牵着琳琳进去,一个身形瘦小的男人龇牙咧嘴的躺在地上。
李瑞问白静是不是他,白静脸色难看的摇了摇头。
便在凌乱的房屋中寻找起来,仔细搜寻了一翻什么也没找到,这个男人猥琐肮脏的很,家里找不出现样的家具,特别是他的床上,都是用过的卫生纸团。
李瑞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床上的毯子都包浆,房间里一股怪味,而且刚刚翻柜子一只袜子不小心落在了他身上,差点没吐出来,简直比烂了三个月的丧尸还恶心。
自以为心里素质够强大的李瑞,还是刷新了一下世界观。
而他家最干净的东西,竟然是一张年轻女人的照片,干净的一尘不染,一看就没少对着冲。
还是把琳琳带到门口让她在外面等着,然后李瑞狠狠的踢那个恶心家伙,一边打一边逼问他,是不是他偷走了他们的东西。
他一直否认,直到一旁的白静掏出了刀子。
他吓得一个激灵,趴着地上苦苦求饶,“求求各位大爷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拿你们的东西,我当时只是路过他们家,随口问了一下。”
白静向他逼近了几分,他害怕的退后,直到退无可退,屁股挨着墙的给李瑞他们磕了起来。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根本没有拿你们东西。”
他磕的及其用力,额头间粗黄的皮肤已经渗血,这都无法阻止白静的脚步。
刀尖闪过他惊恐丑陋的脸,抖如筛糠的他急忙大喊,“我,我知道是谁拿了东西了。”
白静拿刀指着他的脖子,声音非常的冷:“说。”
“我们村下面住了一个疯婆子,他的儿女很久没去管她,经常乱跑的别人家里找吃的。”
他的越说越激动,“一定是她,前不久还跑到我家来,偷我的东西。”
李瑞听到着脑袋开始痛起来了,自己已经分不清,他们是什么人了,分不清他们的谎言和真相。
他们的恐惧和害怕是那么的真实,可自己的物资和行李究竟去那里了呢。
李瑞一行人的心情低落到谷点,没有办法只能去这个谢溜子所说的地方去查看。
走之前李瑞又把这个家伙狠狠的打了一顿,并放狠话。
“要是我们没找到我们的东西,你就死定了。”
他吓到浑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