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完毕,我现在十米以内的命中率已经相当高了,看看也差不多要到晚饭时间了,赶紧先回木屋房间洗了个澡,然后就出去喊上八个兄弟,一起去食堂包厢,和叶敏他们吃庆功宴了,人员还是上次的那些,而自从那次丧波被薛忠等人喝趴下以后,就一直也在找机会要报仇回来,总算这次靠着我们完成了任务,又能坐在一起喝酒了。
很快,众人都到了包间落座,叶敏向工作人员吩咐了一声开始上热菜,就正式开始了晚宴,由于有着上次的经验,这次叶敏让兰香准备了不少酒,够大家敞开喝的。当然,开局就是叶敏和我两个领导说一些场面话,激励一下大家,然后众人就开始就着冷菜推杯换盏。
之前和叶敏谈过后,叶敏就已经找上了几个心腹,明里暗里的都试探过,丧波和博乐的心思,丧波是叶敏的绝对拥护者,两句话没说完,叶敏就和他说了她准备要做一番计划,想要脱离集团,而且已经和我谈过了,说只要叶敏能说服丧波和博乐,我就会加入。而丧波和博乐都是港城人,关系一向不错,而且博乐一直靠着丧波罩着,所以叶敏刚说服丧波,转头丧波就把博乐拉下水,两人都是光棍,之前在港城都是混古惑仔的,在集团要不是有叶敏刚上位的时候没有得力的助手,从众人力挺了他们两人,他们也不会在这边过上好日子。
不过叶敏没有把我其他的安排以及我在其他园区的布置告诉他们,怕到时候暴露了也不好,光光在自己园区有些小心思,对集团来说都是小事,随便派一个部队来就能压制。现在大家都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关系当然又近了一分。
一顿饭大家吃的是非常尽兴,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众人都有意无意的过段时间就要敬我酒,只是众人都让兰香只喝了一点点,说是晚上要照顾叶敏。而且薛忠也是一直灌我酒,这些我倒是也没太在意,以为是叶敏将众人都拉到了一条船上,大家关系又都近了一些才这样。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薛忠个死精死精的家伙第二天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我和叶敏的关系,而且也发现了兰香对我的感情也不一样了,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我,要么就是经常远远的看着我,这也是为什么薛忠老是有意无意的嘲笑我,拿我开玩笑的原因。而丧波就更不必说了,园区安全的事情全是由他负责,房间楼层上的监控,他早就看到我已经好几个早上是从叶敏房间出来的,而且还有兰香,所以他也是心中有数,只是关于叶敏的事情,他也没敢说,甚至还警告了一直负责看监控的手下不能乱说。
很快,在众人的配合下,我第一个趴下了,比之前喝的还多,看来又是可以任人摆布了。而叶敏今天也喝的少了一点,头还能保持清醒,于是就让鹰五和兰香先把我抬回叶敏的房间,然后鹰五继续回了饭桌继续拼酒,叶敏也是怕兰香脸皮薄,给了她和我私人相处的时间,相信有了之前的经验,而且旁边没有叶敏在,兰香也能放松的释放自己。
而叶敏就坐在桌上,众人已经不让她喝酒了,她就看着薛忠和丧波等人拼酒,不分个胜负绝不罢休,而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众人也都喝的差不多了,已经舌头都发卷,话都快说不清了,地上堆满了空酒瓶,于是叶敏也就发话宴会结束,吩咐下人过来收拾残局,而薛忠丧波等人则勾肩搭背的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丧波本来还想拉着薛忠几人去楼上找妹子消遣消遣,但是虽然几人都喝醉了,但是刻在记忆里的部队纪律却不允许他们做出格的事情,于是找了个借口,薛忠就带着鹰一等人回了木屋房间休息去了,而丧波和博乐自然直接去休闲了,在这里,他们两个是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而且是要谁就是谁,倒不是说他们人坏,只是长久在这种环境下,总是要有发泄的地方。
而叶敏此时,早就已经压制不住内心欲望的小火苗了,给了兰香和我一个多小时时间,想必也是够了。一回到房间打开门,就看到兰香居然还在我身上耕耘,而兰香看到叶敏突然回来了,赶紧伏到我的身上,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不好意思了起来。叶敏尴尬的说了声你继续,接着就去了卫生间洗澡了。兰香这才松了一口气,接着继续之前的动作,只是加快了速度,总算是在叶敏洗完澡之前完事了。看着依然还能继续的我,脸上不禁浮现了一丝羞容,接下来就要交给叶敏了,而我完全不知道,我现在已经沦为两人的玩物了。睡梦中,我只记得天天做着快乐的梦,舒心无比。
很快,兰香收拾完毕,已经穿上了衣服,正好叶敏出来,就低着头娇羞的和她说了句回房间了,就离开了叶敏的房间。因为兰香知道今天叶敏没喝醉,可以照顾我,而且她也感觉到了众人今天就是在给她机会,她也已经享受到了福利,总不见得还要看我和叶敏在她面前表演节目吧,所以赶紧逃了。叶敏倒也没有喊住她,除了第一天众人都喝醉的时候,我知道稀里糊涂的和兰香也发生了关系,但是接下来我被动发生关系的事情,我一点数都没有,而兰香也和叶敏说了不要让我知道。
很快,叶敏睡到了我的旁边,侧身看着我帅气的脸,脸上不禁洋溢起幸福的笑容。接下来,稍微一挑逗我,即使是在睡梦中,我也是立马又变成了真男人,老话说的好,男人只要有一口气在,至死仍是少年郎。接下来,自然就到了叶敏发挥的时候了,在我身上尽情的释放自己的欲望和感情。悲催的我都不知道,要不是园区里面不允许人怀孕,一直有着各种避孕措施,我就算是被当做一匹种马我都不知道,也许若干年后,几个女人拉着小孩来到我身边要做亲子鉴定,我才能知道我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播下过这么多种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