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信看了看经验条,发现只有坑爹的1点经验,摸了摸大公鸡的尸体,获得了道具“鸡毛:普通物品,大公鸡身上的毛”(物品等级分为:普通、珍稀、罕见、无双、神性。特殊物品无级别)。
大公鸡只有1点经验,那野猫、野狗呢?
于是林信把目标放到了不远处的一个Lv2的野猫身上,重复刚才的步骤给了3脚,野猫也歇菜了。
除了得到2点经验值,却没有物品。
林信沉吟了一下,他发现一个问题,周围的玩家大部分都是在打野猫,除了猛男兄什么都不挑,却还有好多野狗无人问津。
肯定有问题!
但是问题出在哪呢?
林信想不明白,于是决定亲自试验,径直走向一个Lv3的野狗,再次故技重施一脚飞过去,“碰”,野狗不但没有飞出去,反而扑向林信,狗爪子一抓,虽然下调了痛觉到50%,但是被抓的地方还是感觉有点火辣辣的痛。
林信立马改变策略,高频率乱拳出击,同时野狗也不断地乱抓,这场面简直就是赤果果的肉搏。
5拳过后,面前的野狗终于嗷呜一声后倒地不起。
换来的收获是4点经验值,还有道具“狗肉:普通物品,一种食材”,而人不仅身上多了几条明显的抓痕,也稍稍感觉到有点疲惫,换出人物界面一看,状态:极轻伤、少许疲惫。
游戏中的非人型怪是不会掉钱和装备的,只会掉物品和材料,而且是有几率的掉落相关物品材料。
像刚才的鸡毛恐怕除了某些任务可能有用,NCP也不收的,狗肉倒是可以卖NPC,懂烹饪技能的还可以自己用。
经过3个怪的测试,林信发现就练级来说还是打野狗比打野猫更有效率点,但是为什么大家都打野猫?
这就要说起游戏设定来了,在信仰之战里面,玩家的战斗力和状态有关系,说白了就是和现实差不多,受伤了、疲惫了就会影响人物的战斗力,也就是打怪效率,尤其伤的较重的时候,还要吃药或者贴药膏等治疗,更甚者就要去医馆了,严重者甚至危及生命。
总之,量力而为,能不受伤或者仅仅受点不痛不痒的轻伤才是最有效率的打怪选择。所以,周围的玩家都是打野狗打的遍体鳞伤才不得不改着去打野猫的吧,也正因为是这样,估计那些眼红猛男兄这样有装备有技能的土豪玩家一有机会一定会把猛男兄给轮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样坑爹地狂揍小动物要揍到什么时候啊,看着那长长的才是1级7/500的经验条,林信毅然决定在没有接到打怪任务之前放弃打怪路线。
决定了立刻就往回走,什么东西也拦不住林信往回走的决心!
眼前一只大公鸡,一脚踢开!眼前一块小石头,一脚踢开!跟前一根木棒,一脚踢开!诶,等等,木棒?!
林信忽然想到了些什么,走到被踢开的木棒前面,捡起来,然后差点就笑的个合不拢嘴。因为眼前的木棒不仅一件装备,还是一份资源!
“木棒:野外到处可见的木材,可在钱庄转化为一份木材,普通主手装备。”
迅速地望了望周围还在欺负小动物的玩家,幸好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样,然后林信不动声色地边往其他木棒所在的地方走去,以欺负小动物为掩饰,偷偷地把方圆数百米能见到的木棒一根根都捡起放进玩家背包里。
直到30格背包,全部都装满了木棒,然后右手还拿着一根!
林信望着地上剩下那几根拿不下的,一脸不舍,最后不得不拍拍屁股,快速向城里跑去。
林信飞快地跑到钱庄,三下五除二地把木棒寄存在里面,然后又立刻马不停蹄地跑向另一个城门。
之前他打听过了,龙门镇,哦,就是林信所在的新手城,有东南西北四个门,刚才他去的正是东门,现在往离钱庄较近的北门去了。
匆忙赶到北门野外一看,玩家和东门差不多,但是地上却是只剩下伶仃几块石头,至于木棒则是一根都没有。
既然发现北门没有,那就果断不纠结了,林信立刻反身往其他门跑去。
二十分钟后,林信再次出现在钱庄面前,只是背包里面却空荡荡的。
不禁感叹:“看来聪明的家伙还是大有人在啊。”
摇了摇头把遗憾晃出去脑袋,毕竟不管怎么说,就刚才捡到的那批木棒也是好大一笔财富了,做人还是不能太贪心。
想了想,然后在钱庄把所有的木棒转换成木材,接着再兑换成金钱,获得了155铜币。
暗骂系统一声奸商,却也无可奈何。
木材是后面建城需要的基础资源,在钱庄可以用钱兑换,10铜币=1份木材,也可以用1份木材兑换5铜币。
这个价位是随着双方的兑换需求而变动的,比如兑换钱的人多了,那么1木材兑换所得到的金钱可能只有4铜币,甚至更少,反之同理。虽然资源在后面很有用,而且这个兑换明显是亏的,但是基本会玩游戏的人都知道,前期金钱才是最重要的,因为早期的发展速度对后期的发展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虽然被系统坑了一半收获,但是想想本来就是白得的,也就无所谓了。
既然初始资金到手了,林信又要开始他的试验了。他从进入游戏就觉得,这款游戏可以挖掘的东西实在太多。
前提是你拥有足够的智慧,当然也少不了幸运女神的眷顾。
林信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边往试验目标走去,一边四处张望,以求能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走着走着忽然眼前一亮,因为他看到了无论游戏、影视、里面很多时候都会出现的一个关键性角色——乞丐!
他认真地打量了下那个乞丐,一身毫无特色的棉布外衣,数不清的破洞,乌漆漆的显然好久没洗过,蓬头垢面下是一双紧闭的眼睛。
身前是一个缺了一角的瓦钵,里面却是空荡荡的。
他没有像一般乞丐那样到处吆喝“大爷行行好……”什么的,也没有期待地看着过路的人或者躺在地上装作病残之人博取同情,只是静静地盘坐在那里。
如果不看他的打扮,只怕更像一个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