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医生,你这是在邀请我吗?”沈域笑嘻嘻道。
“嗯……”谢齐礼淡淡地应了一声,脸上浮现出一层因为呼吸不畅而出现红晕,看上去比平日里更加漂亮诱人。
“没想到谢医生这么生猛啊。”沈域笑着捏了捏谢齐礼的下巴,眼睛半眯着,看上去颇具风流韵味。
“怎么,不敢来?”谢齐礼侧头躲开了沈域的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仪容。
沈域勾了勾唇角,“既然你想要,那我当然奉陪了。”
“今天晚上再说吧。”谢齐礼转过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谢齐礼快速整理好了衣服,匆匆离开了沈域的病房。
“谢医生,查房怎么样?那个沈先生没有为难你吧。”小护士见到谢齐礼,立刻担忧地问道。
自从上次谢齐礼把沈域一针剂直接制服后,小护士就怕沈域盯上谢齐礼,然后进行恶意报复。
“没有。”谢齐礼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谢医生,你的嘴怎么了?怎么肿得这么厉害。”小护士惊讶地问道。
谢齐礼抬起手,摸了一下,确实肿得有点厉害。
他皱了皱眉头,“估计是昨天晚上蚊子太多,被叮咬的。”
“那谢医生你可要小心哦。”小护士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谢齐礼朝她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开了。
沈域靠在墙壁上,目光幽深。
沈域坐回床上,从兜里掏出烟盒,取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燃。他深深吸了两口烟,吐出长长的烟雾。
沈域抽完了一支烟,又拿出第二支烟,点燃。
他静静地望着窗外的阳台,眼睛一眨也不眨,仿佛透过这片空旷,能够望进某一个世界。
谢齐礼,如果你能够永远留在我身边就好了。
不要食言。
这时候,沈域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沈务。
“喂。”沈域接通电话。
“老大,沈楚回来告状了。”沈务问。
“嗯,他说什么了?”沈域漫不经心地问道。
“说你打伤了他,还说你要杀了他。”沈务顿了顿,“老大,他说得都是真的吗?”
“呵。”沈域冷笑一声。
“他说你要杀了他?”沈务疑惑道,“老大,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现在在关键时刻,绝对不能被沈二爷他们知道。”
“你不用管。”沈域道。
“……好吧。”沈务叹息了一声,“那我挂了。”
“等一下。”沈域忽然叫住了沈务,“最近,沈二的动向在哪里?”
“沈二?”沈务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沈域说的是沈家沈二爷,于是答道:“他每天早上五点多钟左右就会带着沈家的人,开车去公司,然后七八点钟才会回家,一般是六点左右,我们也没办法监视他。”
沈域微微蹙眉,“除此之外呢?沈二这段时间有什么异常?或者,他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沈务仔细想了一下,才迟疑道:“沈二爷好像已经对您有怀疑了,准备派人盯着你。”
“盯着我?”沈域嗤笑一声,“我不过就是一个精神病,他有必要盯着我吗?”
“谁知道呢?沈二爷做什么事情,太过小心,找不到把柄。”沈务苦恼地抓抓脑袋。
沈域冷哼一声,“他越是谨慎,我就越高兴。”
“那……沈二爷对付你怎么办?”沈务问。
“随便他。”沈域毫不在乎地说道,“他想玩,我就陪他玩玩。”
“那好吧,老大,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我。”沈务道。
“嗯。”
挂掉电话后,沈域将手中的烟蒂摁灭,扔到了垃圾桶里。
他躺回床上,继续休养。
……
谢齐礼在会办公室时,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站在他的办公室外。
“学姐,你怎么来了?”谢齐礼看见来人正是林觉玲,有点惊讶地问道。
“我把你带到这医院的,所以过来看看,害怕你被资本主义进行剥削。”林觉玲道。
谢齐礼咳嗽了一声,“谢谢你,都挺好的。”
“你的嘴巴怎么了?”林觉玲注意到谢齐礼的嘴巴红肿。
谢齐礼摇头,“不小心被蚊虫叮咬了一下。”
林觉玲皱眉,“你怎么会被蚊子叮咬?医院的蚊子有那么凶残?”
“嗯。”谢齐礼解释道。
“就算是被蚊子叮到了?怎么会把嘴唇弄成这样?”顾若安显然不相信谢齐礼的解释。
谢齐礼轻描淡写道:“不知道。”
“呵呵?”林觉玲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谢齐礼。
“学姐……”
“别想骗我。”林觉玲严肃地板着脸,“你心虚了,对不对?”
“真的只是被蚊子叮了一下。”谢齐礼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是在掩盖什么。
林觉玲狐疑地看了谢齐礼几秒钟,然后拉着谢齐礼往他办公室里面走。
看来小年轻有喜欢的人了。
她和谢齐礼认识这么多年可没有见过他有对象,她自己就是过来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明明是被亲出来的。
还瞒着她,可真不道德。
但是这痕迹,是不是太严重了些,倒是不怎么想女孩子留下的。
谢齐礼被林觉玲拖着来到他的办公桌旁,林觉玲坐下,打量着这件教宽阔的办公室,一眼就看见了沙发上的一件蓝白色衬衫。
林觉玲一眼就认出来,那是病人的衣服。
但是林觉玲没有放在心上,翻看了一下谢齐礼办公桌上的资料,忍不住吐槽,“还说没有被压榨,你看看,你现在这些工作量不比以前多了个一倍。”
谢齐礼无奈地笑了笑,“没有事的。”
“什么叫没有事。”林觉玲指责道。
林觉玲叹了一口气,“你这样下去,身体肯定受不了啊。你不能再这么拼命工作了。我给你换个工作岗位吧。”
谢齐礼听到她的话,连忙阻止,“不用,这种工作挺好的。”
林觉玲瞪了他一眼,“你这么拼命干嘛!不值得!”
“我愿意。”
“你……唉,算了,你爱咋滴咋滴。”林觉玲摆摆手,“反正我就是来看看你,看你现在还不错的样子,我就安心了。”
谢齐礼点头,“好,学姐再见。”
林觉玲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刚好看到了一个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那个人一身西装革履,容貌俊秀温润,气质沉稳内敛,一副很好脾气的模样。
这不是穆斯要那个闷骚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