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域停下了脚步,扭头,冲谢齐礼露齿一笑。
“谢医生,这是要挽留我吗?考虑好了,对不对?”
今天晚上的夜空格外晴朗,皎洁的月亮挂在漆黑的夜空中,银色的光辉洒落在大地上
谢齐礼被沈域抵在墙上轻吻着,谢齐礼没有反抗,任由沈域吻着自己。
沈域吻得极尽缠绵,他的舌头撬开谢齐礼的牙关,在里面攻城掠池。
谢齐礼感受到了沈域的温柔,渐渐地放松身体,闭上了眼睛。
谢齐礼闭着眼睛,感受着沈域的温柔和缠绵,脑海中一阵晕眩,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仿佛身处云端,浑身酥软无力。
“谢医生,你怎么样了?”沈域松开他,伸手抚摸谢齐礼的胸膛。
谢齐礼睁开眼睛,对上沈域那双幽暗的眸子,喉咙一阵干涩。
沈域吻得很深,直到谢齐礼快喘不过气来了,才结束了这个吻。
“你真是……太热情了。”沈域舔了舔自己的薄唇,低哑的嗓音里透着魅惑人心的磁性。
沈域抬手揉了揉谢齐礼凌乱的短发,“谢医生,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这是一次非常难得的机会。”
谢齐礼抿着唇,半晌,他才吐出一句话,“再见。”
然后把沈域赶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沈域站在门口,拿起手机打开通讯录,翻到了一串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几乎是立刻,手机就接通了。
沈域淡淡地交代了几句,随手就挂断了电话。
沈域靠在门边,又静立几秒,便转身离开了。
沈域从谢齐礼房间离开后,换了一身衣服,便乘坐电梯,下到一楼,走出医院。
这个医院的监控已经完全被他让小五屏蔽了。
在医院待了这么多天,也该找点地方发泄发泄了。
外面的雨仍旧淅淅沥沥地下着,路灯昏暗,路上的行人稀疏,只偶尔能够看见一辆汽车从身旁疾驰而过。
街灯照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的痕迹,沈域站在路边看了许久,才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车厢内安静无声,司机打量了沈域几眼,终于忍不住问道:“小伙子,你去哪儿啊?”
沈域:“京市望滩楼。”
“哦。”司机不疑有它,开始按照沈域的指示调整导航仪。
沈域躺在后座,闭着眼睛养神。
司机师傅见状,便忍不住八卦起来,“哎,小伙子,刚刚你是从那个精神病医院出来的吧。”
沈域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嗯,是。”
“没什么事往精神病医院走啊。”司机师傅啧啧两声,“年轻人,这医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人尽是些不正常的。”
沈域似笑非笑地挑眉,“是吗?”
司机师傅连忙摆手:“诶,不是不是,我胡言乱语呢。”
沈域笑而不语。
司机师傅又道:“你来这是有什么事吗?”
沈域没有回答他,气氛有几分尴尬,司机师傅自己讪讪的笑了两声就也没有和沈域搭什么话了。
这座位于望滩的别墅区,正是沈氏名下的产业之一,这栋别墅占地数百亩,周围环境优美,别墅群与其他富豪居住的别墅区隔河相望,风景独好,最近刚刚竣工,还没有开盘销售。
沈二家那两父子可想要的不得了,可惜这只是单单属于他的底盘。
车开了十多分钟,来到了一幢白色欧式别墅前停下,司机问:“到了,你确定吗?”
沈域:“嗯,到了。”
他推开门,迈步往屋子里走去,身形矫健敏捷,一举一动间充满力量与杀伐之气。
他一路上了二楼,来到了主卧室的阳台上。
这里的视野比一楼更加广阔,沈域站在这里,可以清楚地将周围的景致收入眼底。
远处是一片深蓝的天际,近处是繁星闪烁。
沈域点燃了一根烟,夹在手指间。
烟雾袅绕,模糊了他的脸庞,让他显得越发高冷孤傲,让人望而止步。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沈域皱了皱眉,将香烟掐灭在阳台的栏杆上,然后拉开门,看向了门外。
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看见沈域后,立刻站起来,恭敬地叫了一声,“老大。”
沈域颔首,“辛苦了。”
男人垂下眼睛,“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
沈域走到客厅正中央,坐在红木雕花椅上,翘起腿。
“查出来了?”沈域问。
“是。”男人道:“那天在医院安排去的新人是二少爷派来的。”
沈域冷嗤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寒芒。
男人继续道:“这件事是二少爷做的,但是他现在不敢公开。二少爷说,如果您要报复,就找他报仇,至于其他人,跟他无关。”
沈域眯起狭长的凤眼,目光锐利如鹰隼,“他倒是挺聪明。”
“老大,”男人犹豫了一下,说道,“您真的要这样对付二少爷?虽然二少爷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但毕竟他父亲是二爷,咱们要不先缓一缓?”
沈域冷冷瞥了他一眼,沉默片刻后,才道:“你觉得我像是怕事的人吗?而且他家父亲都能转手把我送进精神病医院,诬陷我杀我父母,有如何要给他脸面。”
男人继续道:“这件事应该跟二少爷没有太多关系,虽说有些荒唐,做事却不会如此鲁莽,肯定背后另有阴谋。”
沈域眯了眯眼睛:“他想干什么?”
“二少爷似乎有意借助沈家的势力。”男人道:“我怀疑他现在已经掌握了不少沈家的东西,包括沈董事长当初留给老大的那些产业。”
沈域沉默良久,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我明白了。”
男人犹豫着问:“那……需要我帮您解决掉他吗?”
沈域勾起嘴角,微微摇了摇头,“暂时先不用,先放他一马,让他蹦哒几日,而且既然他喜欢玩游戏,那我陪他慢慢玩。”
“老大,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男人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