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陈修明忽然拦在沈域的面前,他伸手挡住沈域的去路,说道:“诶诶诶,你不会是在躲着我吧?”
沈域不知道陈修明这脑子里,一天天想的是什么,心情有些不耐烦,微眯着眼睛看他:“你想干什么?”
陈修明咧着一排白牙,说道:“我想请你帮忙。”
“呵,你觉得我有空帮你?”
“毕竟我们两个都认识十几年了,你肯定会答应的,对吧?”
沈域嗤笑一声:“我拒绝。”
“你拒绝不了,我有办法让你乖乖地答应。”
陈修明凑到沈域耳边,低声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你会答应的。”
不知道陈修明又想买什么药。
沈域皱眉:“什么消息?”
陈修明神秘兮兮地说:“关于卫西舟的,想不想听。”
沈域瞥了他一眼,并不相信他的话:“说完了吗?”
“喂,我真的有消息要告诉你,你听完之后再考虑要不要帮我呗。”
沈域冷笑一声:“你觉得我傻吗?”
陈修明说:“你不听我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假的。”
“你不说,我也会查出来的。”沈域顿了一下,又问:“你打算告诉我什么?”
陈修明顿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想起沈域要是想要知道,肯定是可以调查出来的。
他撇了撇嘴,不屑地说:"算了,我不告诉你。"
沈域皱了皱眉,转身便离开了。
陈修明看着沈域远去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
他还想说服沈域帮自己的忙呢,没想到沈域却根本就不上钩,真是没劲......
看来追妻的路,依旧漫长无比。
沈域在路过一群练习生旁边时,站在练习生中间,一个体型高大的男人出声叫住了沈域。
沈域转过头,看向男人。
男人一米八七左右的个头,比自己稍微矮了些许,穿着黑色t恤,牛仔裤,脚踏一双运动鞋,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阳光帅气。
沈域打量了一眼男人,男人的目光同样打量着沈域,他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很亲切友善。
沈域不认识此人,但对方却一副熟络的模样,让他不适地皱起了眉。
何必时笑了笑,对着沈域说:"你好,我叫何必时。"
何必时伸出手,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热情。
沈域冷漠地看了何必时一眼,淡淡地说道:"何必时是吧?我不认识你,所以也不想认识你,请你自重!"
沈域话音未落,何必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纷纷朝他投来惊讶的视线。
沈域这句话可谓是相当的伤人了,他这是赤裸裸地瞧不起何必时。
何必时可是娱乐圈里数一数二的娱乐公司何家的少爷,沈域竟然敢怎么不给他面子。
可沈域现在只想赶快回去,别让自己媳妇饿到,剩余的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沈域当面驳斥,何必时面子上有点下不来台,他脸上的表情僵硬,半晌之后,他才挤出一丝笑容:"抱歉,不好意思。"
"哦,我知道。"沈域淡淡地说道。
何必时咬了咬牙,他今晚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个家伙搞定,让他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沈域不想和何必时纠缠下去了,他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哎哎哎,我还没告诉你一个消息呢,你就想走了?"
沈域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不用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沈域不等何必时开口,就转身离开了。
何必时站在原地,咬牙切齿地瞪着沈域的背影,心里暗恨,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个小子收入麾下。
沈域中途没有再有任何停留,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是不是在背后有说了他什么,现在他只想赶快回去。
心中有一种极为不安宁的躁动,好像是什么要离他而去。
沈域一路飞奔,跑回了导师的休息室。
刚进门,他的心跳就猛烈地跳动起来,仿佛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似的。
沈域看着自己的胸口,他感到很慌张,很紧张,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涌上了心头。
他不知道自己在慌乱些什么,只是觉得心脏跳得太厉害。
"砰砰砰。"
他不断地加速,仿佛随时都会跳出喉咙,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沈域感到非常难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仿佛能感受到心脏狂跳的声音。
"砰砰砰"
那种奇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沈域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他用力地按压胸腔,想要将心口的闷痛减轻一点。
"咚咚咚。"
心跳的频率更快了,越来越急促。
沈域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色苍白如纸。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他感到心口的疼痛越来越严重了,仿佛有一团火焰正在燃烧着,要将他吞噬殆尽。
沈域捂着胸口,感觉到胸口的灼烫。
他感到呼吸困难,心脏仿佛要爆炸了,浑身的每一寸肌肉都疼痛起来。
他的额头布满了汗水,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他捂着胸口,蹲在了地上。
"砰砰砰。"
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沈域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看着天花板。
脑海里不断地闪现着卫西舟的脸孔,他感到心脏仿佛在滴血,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很急促,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心底喷薄而出了,他感到自己快要死掉了。
这个时候,沈域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眼皮很沉重。
在沈域意识快要消失时,他看见“卫西舟”逐渐一步一步靠近他。
卫西舟在距离他只有五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他弯腰看着他,他脸上带着笑意。
他伸出手,捏住了沈域的下巴。
"阿域。”
沈域闭着眼睛,不愿睁开。
他的耳朵好像听到了“卫西舟”的声音,他感到很虚弱,他的眼皮好沉重。
他好想睡觉啊,可是他的理智告诉他,他绝对不能睡。
他要保持清醒,像是对什么极为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