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用光了所有用品,最后最后看日出时实在没忍住,他们没做任何保护措施还来了一次。
因此温陌意识到了沈戾是个喂不饱的男人,却没想到男人这玩意最经不起撩拨且说来就来,没有一点征兆。
她光是想象,还有痛感,她吓得微微往后退了一点。
沈戾手揽着她的后腰,眼神从明清变得浑浊炙热,看着嘴角挂着牙膏泡沫的温陌,命令道:“自己刷。”
行行行,温陌说不出话,点头如捣蒜,这下听话了,赶紧接过来,自己刷了两下,就这杯口喝了口水,吐掉,回头,“你还不走,杵在这做什么?”
他说,“我伺候好你,该讨要奖赏了。”
话音刚落,他覆唇吻过来,牙膏的清香贯穿两人,直逼大脑神经。
温陌的手还拽着浴巾,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刚刚她动手刷牙时,优美风景早就被沈戾看了去,要他怎么走的了,并且他有理由怀疑她就是故意不好好穿衣服撩拨他的。
“现在还欲盖弥彰做什么,松手。”
温陌就是不松,沈戾有的是办法,从下碰到那软肉。
她一惊,身体一软,浴巾落地,沈戾飞速埋头侵略。
“你理智点沈戾。”
沈戾没答,咬了她一口,听她娇滴滴的声音,代替他回答。
理智不了一点,从昨晚通道她解释丁达尔效应到看见那几枚属于他的衬衫扣子,他就理智不了了。
三年不好过,也过了,他可以不计较了,就是这么好哄。
总捯以前,还怎么向前看呢?
又不是不爱他。
他们都狠不下心跟对方断的吧。
温陌胳膊搭在他脖子上,被吻得心跳加速:“我饿了?”
“我就没饱过。”
“我说的不是这个。”
“做完再吃。”
“做完还有力气吃吗?”
“有。”
“你是你我是我,你不能不顾我死活。”
“我喂你。”
“有阴影了,不要你喂。”
“我好好喂,不是嘴对嘴的那种喂。”
温陌食指穿过他后脑勺的发丝,惩罚似的拽了一下,这男人......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拽,他就咬。
温陌挂在他身上:“还肿着,我疼。”
闻言,沈戾停顿了几秒,随后松开了她。
温陌以为他理智回归了,从盥洗台上下来。
刚捡起浴巾裹住,却又被他带到淋浴区的水龙头下,
她以为沈戾的意思是想让她冲个澡来舒缓一下疲惫,“不用,我早上刚洗过......”
话没说完他已经
她一怔,身子都僵硬。
他矛盾,却不下流。
她来了快意,氧气不够了,用力呼吸,胸脯起伏得厉害,心跳也更快。
要命!!!
她不知道。
她忍不了,
但还是来了。
他拿起花洒,调好热水,冲在她身上,边冲边轻柔抚摸。
她靠在他胸膛,抓着他湿透的衣服。
沈戾难忍到不行,只是念着她说疼,没有动作。
温陌突然,解他扣子。
他皱眉,
她抽回手去,拉开拉链,拉下束缚,
难以想象,
他们就是。
他时间很久,
归根结底还是沈戾太厉害。
温陌一走神,眼神略微有那么点不好意思。
沈戾被
时间过去了好久,温陌感觉到淋在身上的水,
沈戾把温陌抱出来,放在床上,轻轻吻她额头,“我想抽根烟,你自己把衣服穿上。”
温陌不说话,也不松手,
沈戾懂得,抽了床上的毛毯裹得她很紧。
把她从床上抱到窗台。
温陌想抽自己的烟,沈戾去找了,却不是给她,低头看向她的眼神像是再说,“你越是想抽,我越是不给。”
温陌也不是真的想抽烟,她没瘾,也可以不抽,只是有些时候总要有什么东西来转移一下注意力,有些时候是想通过烟草来尝试回味他身上的矛盾又好闻的味道。
温陌唇角勾勾,歪着头看他:“你体力这么好,吃什么了?”
沈戾头不低,眼神向下,看她:“去换衣服。”
“换不了。”
“怎么换不了?”
“一走路就疼。”
他停顿一下:“怪谁?”
温陌表情丰富又精彩,“你个渣男,吃干抹净了不是还想怪我吧?”
沈戾看着她,“谁不好好穿衣服就怪谁。”
温陌手指戳了戳他坚实的胸膛,“你好好穿了吗?我就问你,你好好穿了吗?我怎么就没你那么禽兽不如,我怎么就把持得住,你对自己是有什么误解,难道你不是活生生的男狐狸精吗?”
温陌气呼呼,温热的气息全部吐在沈戾的喉结上。
温陌也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喉结缓慢滑动,语速也降的很慢,重复,“把衣服穿好。”
“我说我动不……”
温陌还没说完,沈戾把烟掐灭在小桌的烟灰缸里,把她打横抱起来,抱到床上。
温陌当即起身,还没起来就被摁住了。
沈戾单手攥住她两个手腕,“你现在知道我对你没什么自制力了,应该很高兴,但是今晚是拍卖会,况且两个小时前程锁锁就来找过你。”
温陌笑他,“所以是你 又想要了,啧啧,真不懂得节制,还没结婚,要多保重身体,不要过度消耗自己。”
陈沈戾不答她的问题,眼也看向别处。
动作像心虚,神情不是。
他本事之一就是任何人都休想从他的神情探知到他的内心世界,纵使他心中有滔天的爱恨,眉眼也平淡无澜。
做时都不会像片里那些男的嗯嗯啊啊地叫唤,要不是能感受到他掌心滚烫,又承受不住他掐她腰的力度、她也会怀疑他并不爽。
幸亏他做得够多。
证明他觉得这方面,温陌和他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