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完伤口,程锁锁是想就之前的事要跟她好好道谢的,但陆以宸每给她机会。
直接把人扯到怀里带走,他动作没有多怜惜,可以说的上是粗鲁,一点不担心别人给他冠上暴戾的判词。
林清执在这时候又喊了他一声。
陆以宸回头,手里紧紧扣着女人的腰,眼神盯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林清执看看费晚儿紧绷的侧脸,最终什么都没说。
陆以宸笑了,“以后没话说,别随便喊我。”
程锁锁呸了一声,说:“还好温陌当初没跟他,简直就是个变态,那美女实惨。”
这话是吐槽给林清执听的,他听后没什么表情,坐进了下陷的沙发。
服务员这时候来清理甲板上的血渍。
程锁锁见他累极,也不想说话,便在一旁静静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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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宸刚进舱房直接把费晚儿甩在地上,锁上舱门,蹲下身子,与她平视,“你认识林清执?”
费晚儿知道他这么问了,心里大概是有数了,“认识。”
他瞳孔一缩,冷厉的眸子是起了杀心的,“你胆子很大。”
费晚儿嘴角勾出嘲讽一笑,不知道在笑谁,“胆子不大不会想做你手边的人。”
陆以宸掐住她后脖颈,“你是想做我手边人,还是别有目的?”
“你怕林清执和那个叫沈戾的?”
“你觉得我怕吗?”
费晚儿又恢复了那副妩媚讨好的模样,指尖轻轻描摹他的眉眼,到鼻尖到嘴唇,“你不是早就查过我了,那你为什么把我留在身边?是因为那个叫温陌的女孩?”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打听我了?”
费晚儿疼的眉头皱起,还伸手捧住陆以宸的脸,“我母亲死的早,是你给了我现在的一切,我一直记得。”
“那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要你绝对的臣服。”
陆以宸所知道费晚儿,身世凄惨,人生确实是与林清执沈戾这种完全背道而驰的,但她看林清执的眼神,让他觉得不舒服,男人的占有欲不允许。
他把费晚儿,扔沙发上,把她衣服扯掉,埋首进去,咬住。是真的咬,没一会就青成一片。
费晚儿很疼,可疼多了,就能忍了。
陆以宸把她裙子往上掀,手上用了劲,很粗鲁,很嚣张,
费晚儿始终抿着嘴,有时候疼的太阳穴青筋迭起,她也不吭一声,除非陆以宸要求。
她帮他到过一次,允许他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陆以宸脱了外套,扯开领带,不顾她的伤口,
她很美,身体哪里都美,他总能在她这里找到新鲜感。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眼神也越来越迷离。
费晚儿额头沁出薄汗,抓着他的胳膊,一声比一声脆亮,不知道是疼的,,反正她的人生就同今晚的月亮一样,总归是要落下去的。
陆以宸听着她的叫喊,隐约能感觉到血液的热度,它们在他体内沸腾,填补他的空虚。
这一番折腾,半个小时。
陆以宸的裤子褪到脚踝,他觉得累赘,一只脚踢掉,去衣服口袋拿了盒烟,叼了一根出来,边走,边点燃,抽一口,脖子上血管暴起。
费晚儿也想抽,问他要一根。司闻扔给她一根,没给打火机。
他就坐在单人沙发上,抽烟看着她。
费晚儿知道他想干什么,把烟放嘴边,半含住,走到他面前,手伸到他脖子后面,五指向上,插进他头发,托住他的头,烟头对准他嘴角那抹亮光,吸一口,点燃,烟雾从她鼻子泄出来。
她要走时,被固住腰,往下一带。
陆以宸也不动,就看着她,烟雾时不时遮住他的眉目。
费晚儿改蹲到他身前,腿上缠绕的纱布早就透出了殷红。
她手捏着他的烟,说话时,烟雾铺满在他脸上:“要不要试试呢?”
她没等陆以宸反应,起身改跪在他腰侧
陆以宸这会不动作任她
费晚儿神色一闪,掩饰自己这番不熟练有违人设带来的紧张。
结束时,她难免腿有些软,她带着伤废了好大的劲,“我说过,你也不是完全不行。”
陆以宸累,难得抱着她睡了。
费晚儿却睡不着,看着窗外出神。
二十年前,扶安有个名妓。失足之前,她是个单亲妈妈,带个才两岁的女儿,就是周烟。失足后,她就把周烟送走了。之后过了几年非人的生活,混成了扶安最贵的鸡,只服务那些高门和身份敏感的“假正义”。
后面被老鸨陷害,陪一位客人玩了两个礼拜,回来染了瘾。
那位客人就是扶安某家医药公司的高管,
那些年她过得不好,连带着费晚儿都遭受了非人的待遇,直到她毒瘾犯了,死在家门口。
那一年费晚儿刚考上大学却交不起学费,就在她也要踏上失足的道路时,林清执出现了,清风霁月,根正苗红,洒脱坦荡。
费晚儿几乎就是靠他这样一个执念支撑着过完了大学四年。
其实她真的有努力过。
但也必须承认,阶级差异无所遁形,努力可以颠覆人生的说法成为不切实际的泡影,便自然坚定的认为努力没用,所以她放弃了挣扎。
在她的眼里,少之又少的人真正靠努力实现了逆天改命,她是妓女的女儿这个事实,是要跟着她一辈子的,于是在逆天改命这件事上她选择牺牲了自己。
早晚都要踏上这样的路,她很感激林清执给了她最干干净净的几年,好像这样就够了。
何况她后来得知那家医药公司原来就是陆以宸经营的那家,她曾经还进去实习过一段时间,大概是运气不好,什么都没查到,最后企业也申请了破产。
她也早知道会再见到林清执的,那晚在高尔夫球场,他是失望的吧,不仅她眼神闪躲,他应该也失望到不想认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