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起晚了,起晚了,起床晚了……”
乔姨怎么今天没叫她。
自己以前可是在高中,可是适应了魔鬼训练模式,可以起床很早的。
可是自从有了小孩子的身体,一些良好的习惯都没了。
乔姨听到她的叫喊声,便知道小姐已经起来了。
罗老太太看到她飞快地下楼来,便叫保姆摆早膳:“慢点,慢点,别这么快,不用着急,帮你请假了,最近几天你不用去早读了。我看昨天早上都有黑眼圈了,另外看你还没有从小学适应过来,先养一下身体。”
“还可以这样,谢谢奶奶。”
雪砚感觉不上早学真的是太舒服了。以前就想过一星期,有七天不上早学。
每次从睡梦中醒来,都感觉有一种灵魂出窍,质壁分离的痛苦,上课有一种上坟的悲伤。
雪砚感觉练习书法真的是一种消耗体力的行为,吃完了早饭又吃了整整一大块枣泥糕。
江老太太就说道:“按理说你的爸爸和妈妈都是比较有才学的,书法也比较好,怎么到你就不太行了?要不下回让你爸爸亲自教你?”
“不要,不不不不不用了。”雪砚此刻也感觉有点无奈,虽然有了一个听着很像有才学的名字,但她感觉这辈子应该与才学无缘了。
她无比叹息地说:“奶奶我也不想呀,我就是一看到书就有点瞌睡,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乔姨在我身边自己就睡着了。我自己也不想啊。”
江老太太摸了摸自己孙女的头,以示安慰,说:“前一段时间你不是总是说要练好书法给自己的父亲看吗?并且说要和自己的堂姐比一下,所以才给你报了书法课,如今怎么变得越发的懒了。”
她的堂姐,也就是江雪忆,比她大十岁,今年就该大学毕业了。
江雪忆被叔母教习得温文尔雅,琴棋书法画样样精通。
家族在一起聚会的时候,趁此机会她大秀才能,父亲就表现得非常喜欢雪忆,然而对她就没有那么热情还说自己被宠得太过于顽皮,气得她回来就要学习这些东西。
最后小雪砚果然是三分钟热度,学了一段时间后就不太想学了,耐不住自己跳脱的性子。再加上老师是一位老学究,一静一动,成效甚微。
雪砚实际上对这些也没有什么兴趣,也对和堂姐江雪忆比较也没什么兴趣。
雪砚喝着牛奶,忍不住细想,自己对堂姐不感兴趣,却对堂哥江吟感兴趣。
小雪砚因为现在还在初中,不上早读,没有晚自习的话,那么和江吟的时间完全就是错开的,那就没机会和他缓和关系了。
米粥的热气氤氲着,春末阳光正好:“奶奶,你怎么不再吃一点?”
“我已经和江吟一起吃过了,如果等你的话,早就饿死了。”
“奶奶,我都没怎么见过他,高中课程比初中还要紧张吗?”
“怎么啦?怎么想见他了?你们以前一见面就会吵架。”
“……”
江老太太却笑着说:“他每星期六放一天假,今天周五,明天你们就可以见到了。”
“真的?”
“嗯,吃饭吧,一会儿要送你上学,虽然你现在不上早读和晚自习,课程总是要上的。”
“好的,奶奶,我吃完了,那我让刘叔送我上学去啦,拜拜。”